程燕宁故作不解将两人交握的手在跟前晃了晃：怎么了？我牵一下我男朋友的手，不可以吗？

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牵的。褚玙拉下两人的手紧紧回握着。

嗯，这还差不多。程燕宁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褚玙同学呐。

看着对方凑近的小脸，褚玙下意识道： 你说。

我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的，明明我们没有跟彼此坦白过心意呢。

怎么没有，你之前明明亲了我

什么时候呀，我怎么没有印象。

就是那天在我家的时候你偷亲褚玙争辩着突然噤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脸上划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程燕宁拖长语调歪着头故作不解： 原来你是在装睡呀，可你为什么在我戳你脸的时候不提醒我呢，你是不是也在等我亲你？

褚玙有些破罐破摔，神色却十分认真道：反正是你先亲的我，你只能喜欢我。

噗你这么霸道呀，亲了你还要对你负责吗？程燕宁不由得失笑道。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褚玙莫名有些紧张。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褚玙不由得有些失落，像一只被无情抛弃的小狗耷拉着脑袋，刚刚眉间还带着喜意的面庞顿时蔫儿了下来。

程燕宁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凑近在他耳畔低语着什么，少年黯淡的眸子一瞬间被点亮，熠熠生辉，与少女对视着，清俊的面庞不由自主地散发着喜意，许是受主人心情影响，眼尾那缀着的浅褐色小痣也似振翅的蝴蝶，翩然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