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谈论的主人公程燕宁全程像个局外人，一言不发。直到两人交谈结束，程燕宁才默默起身，对褚玙点点头并歪头露出一抹清浅的微笑，随后跟着程若琳走出了休息室。

放学后。

这是程燕宁第一次和程若琳同坐一辆车回去，这之前两人都是由程家的司机分别接送。两人坐在宽阔的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终于，程若琳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你倒是好本事。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程燕宁转过头去，只看见程若琳精致的侧脸，看不清神色。随即轻轻道：我听不懂姐姐在说什么。

我提醒你一句，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姐姐这是生气了吗？

你不用试图激怒我，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说着程若琳瞥了一眼程燕宁身上碍眼的校服，接着道：回去把这衣服换下来扔了，不用想着耍一些没用的心思。

程燕宁微微一笑，说道：姐姐说笑了，这是褚玙同学好心借给我的衣服，哪有扔了不还的道理？

程若琳不怒反笑：那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这么喜欢当小丑的话。

二人谈话间司机将车驶入了程家别墅，程若琳率先走向客厅，没有理会身后的程燕宁。

见状，程燕宁唇畔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也跟了上去，步伐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