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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人重逢攻带正牌妻子刺激前任三人修罗场;公公和温柔大奶儿媳乱伦浴室偷情((2 / 2)

不等严烬开口,阮合已轻声补道:“雪屋派对就免了,换一例法式浓汤,一例南瓜汤。”他看着周纯玉,语调带嗔:“师母哪吃得了冷冰冰的东西?”

周纯玉勾唇一笑,摊了摊双手:“好好,我自然不比你周到。”

严烬一口没吃,这下已给气饱了,只点了一份沙拉一份煎银鳕鱼,径自沉默下来。

菜品按着用餐顺序一一奉上,色色精致漂亮,严烬却只看一看便没胃口。他是地道的本土口味,去了国外后,梁墨选不像周纯玉般懂得下厨,就雇了阿姨殷勤伺候着。他虽然吃得少,总还吃得下去些。然而现下只隐隐嗅到法国红酒的味道,已大觉反胃。

他慢慢放下刀叉,缓缓退开椅子,说:“失陪一下。”

周纯玉顿了顿,还是下意识回头去看他的身影,看他又瘦弱又臃肿的身体慢吞吞往洗手间的方向去,稍稍松了一口气。

阮合不关心严烬的去处,却将周纯玉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叉子上那一点主厨做得极用心的红酒酱鲜牛肝,刹那就索然无味起来。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严烬仍未回来,周纯玉食不知味了足足十五分钟,终于说:“小合,你先吃,我去看一看。”

阮合眨了眨他清澈的双眼:“你要去找师母吗?我和你同去吧?”

周纯玉吁了一口气

,他虽然不肯相信,但隐隐也觉得,严烬的难受,十有八九是因为看见了阮合。这样明明暗暗折磨了严烬大半天,尽管未能消解心里的愤懑与仇恨,可他到底还有些心疼和可怜严烬。

“不用。”周纯玉干脆地拒绝了。

阮合很听话,很体贴他,点一点头,用温柔的笑容去抚慰这个男人隐约焦躁的情绪:“好,那我就等你回来。”

周纯玉敲了敲关闭的隔间:“严烬?”

门从里面骤然打开,周纯玉刚一皱眉,就被阮合拽着衣领扯了进去。隔间门被重重关上,周纯玉诧异地抵着门,严烬一步上前,踮起脚来吻住他的唇。

两人的唇相贴,周纯玉彻底怔着,呆呆凝看着眼前这张已变了许多的脸。然而这个吻,竟还像是从前的味道。严烬可以很主动很放荡,也可以很被动很冷漠。只在接吻的时候,他总是这么矛盾地又热烈,又纯情。

严烬闭着双眼,睫毛还像以前一样,密密长长,轻轻扑闪着。周纯玉不免想起阮合,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原来两人接吻时的神情动作是有点相似的。想起阮合,周纯玉清醒过来,将严烬狠狠推开。严烬重重撞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竟然站也站不住,顺着墙滑坐下来,却仍倔强地抬着头,看着周纯玉。

周纯玉动了动喉结。“严烬。”

严烬目光下滑,周纯玉的裤链微微地支起来,向征欲望的部位蠢蠢欲动。他轻声说:“你这样怎么出去?会被你老婆看到。”

阮合的名字从严烬嘴里说出来,周纯玉心底立刻烧起一把炽烈的怒火,他弯腰捏住严烬的下巴,迫他张开了嘴。

“想让我操你?”周纯玉俯身冷笑,“师母大可以直说,看在梁老师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拒绝你的。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不见,师母比以前还要下贱了。”

严烬很慢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慢慢扇动睫毛时,就像是一种勾引。周纯玉只解放出微微贲张的鸡巴,操进严烬由他操控着、张大的双唇之间。严烬甫一含住它,舌尖便克制不住地,沿着龟头下的沟谷软软一舔。这是过去他为周纯玉口交时的习惯,他就像含着一捧冰雪,舌尖要去舔那雪上的枫糖粉,尽管男人的这种物事,大抵是腥气扑鼻的,艰涩的。

周纯玉一瞬间就硬了。

十分钟后,周纯玉匆匆从隔间里出来,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指缝,然后返身离席。

他来回的时间让阮合稍稍松了一口气,周纯玉有多持久,他这个做妻子的再清楚不过,于是也不问那十分钟里周纯玉做了什么,只说:“严老师呢?”

严烬不在跟前时,他也换了个称呼。

周纯玉说:“他不舒服,自己上楼休息了,我们回家。”

然而严烬没有如他所说上楼休息,他现在还靠坐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卫生间隔间里。修饰得再富丽堂皇,这也不过是个卫生间。严烬唇边都是周纯玉射出的精液,可他没有力气抬手擦一擦。周纯玉最初推他那一下,让他的脊背狠狠撞在墙壁上,从腰部往上到双手全是麻木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兴致,为周纯玉用唇舌彻彻底底地服务了整十分钟。

严烬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听见外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在周纯玉印象里,他父亲周西海和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除了意外造就的宋恒玉之外,两人之间从无罅隙。

在当年他憧憬和严烬的婚姻时,憧憬的也无非是他父母般的夫妻生活。后来阴差阳错,他娶了阮合,日常生活间,也就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对待阮合。

他却不知道周西海对妻子毫无爱意。两人不过是门第相投,两家互相裨益。周西海在外一直有人,直到不慎搞出了宋恒玉来,才收敛了欲望。

阮合进了他们周家门以后,周西海免不了时常关注这个漂亮得惊人的儿媳妇。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远胜过儿子了解他。周纯玉对严烬死心塌地,于是一直冷落阮合,可阮合每回出现在他家里,身上总是透露出一股饱经润泽的情色。

周西海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儿媳在外面光明正大地偷腥呢。

他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阮合纤细漂亮的身体,这样一块嫩肉,为何要丢给别家的畜生?

于是周纯玉公出的一周里,周西海上了儿子儿媳的家门。

他把赵姐打发回周家老宅清理,自己与阮合独处。阮合生在非常门第,从小就经事,是个眉眼挑通的人,很快领会了公公的意思。

周西海住在他们家里的第一个晚上,阮合去浴室洗浴时,刻意没有锁上门。

周西海很满意,他隔着磨砂门听见水声淅沥沥地响起来时,还没听见那一声咔哒的上锁声。他自然而然地扭开把手,走了进去。阮合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洁白身体光裸地坐在那长长的浴缸里,淋浴头高高地打下一串串细密的水珠,溅射在他和田玉似的白腻无瑕的身上。水珠的角度经他细心调过,啪嗒啪嗒地冲射着阮合浅粉色的乳头与

一圈暖色乳晕。他漂亮的、柔软的、丰满晶莹的乳房,在水珠冲击下轻轻上下晃荡着。

周西海脱了衣服,跨进浴缸里。阮合稍稍低下脸,被他珍爱又疼惜地捧起。阮合的睫毛很湿,清澈乌黑的眼睛隔着朦胧的水雾,变得迷离起来。他温软的声音清凌凌地从粉嫩的唇瓣里唤出来,就好像楚国巫女唱出的歌谣。

“公公,疼疼我。”

“公公疼你。”周西海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如玉一般的身体。而他还是久旷的,饥渴的,可怜巴巴地渴望着长辈乱了伦常的疼爱。

周西海用宽大的手掌抓握住阮合的奶子,厚厚的嘴唇去吻青年轻轻蹙起的眉心,粗大的屌往前顶,隔着暖暖的水流和阴毛,顶着阮合颤抖的唇穴。

阮合伸出双臂,搂着公公粗壮的肩膊,将半身交托在男人怀里。周西海用拇指和食指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旋拨儿媳圆润饱胀的乳头,露出男人的本色,邪笑道:“乳头这么大,是不是蓄了奶水?”

阮合配合他起伏下身的节奏,挺动着清瘦白嫩的胸膛,让白莹莹的雪乳浪一般涌动:“不是的,是天生的。”

“小合骗我。”周西海笑,“哪有生来就这么大的,一定是让男人玩多了。”

阮合抬起眼帘,似无助似羞怯,横竖是不要他说破,又用那蛊惑人的嗓音轻轻呓语说:“公公好不好,把它玩得更大一点儿呢?小合想给老公生个孩子,要蓄很多奶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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