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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自主脐橙说骚话合不拢了呜呜(h)(2 / 2)

他不知羞耻地吞吃别人的阴茎,比街边的妓女还要饥渴至少妓女还是为了金钱,而他、而他

林星辞无法面对般闭上了眼,睫毛乱颤,男人手掌下的面孔涨得通红。

而他是纯粹的饥渴。

他竟然如此入神,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性事之中,像只发春的母猫,只顾满足感官需求,连隔壁有人都忘记了。

甚至现在,那根粗长的、让他神魂颠倒的肉屌还牢牢插在体内,他们小腹的皮肤紧贴,汗珠混合在一起流下去,亲密得无从解释,如果外面的人闯进来,看见他们

林星辞瞳孔紧缩,因自己的想象而发抖,禁不住挣开一些,颤声恳求:“出、出去,你放开我”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好好好,我听见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妈的,你他妈还敷衍我?老子就是听见了,里面肯定有人,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顾远山抱起僵硬的林星辞,闪入隔间。

如果是平时,杂役们就算知道里面有人,也绝不敢乱闯主人的屋子,可酒壮怂人胆,众人脑子发飘,纷纷附和起来。

“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个怂货了?”

“就是,你进去啊!”

林星辞身子悬空,不由得搂住顾远山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侧头看向门外,精神绷成一根细细的线。

突然间,顾远山咦了一声,刷拉掀开一块布。

林星辞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跟一张潮红的脸对上眼神。

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透进来,镜中人半身赤裸,只有一件亵衣要脱不脱地搭在手肘,衣摆下探出两条腿,跪得太久,膝盖泛红。那人布满泪痕,眼皮哭肿了,眼角湿漉漉的泛红,因恐惧而睁大双眼——正是他自己。

顾远山

绕过他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径直钻入耳孔:“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挨的操。”

林星辞按住镜子,遮在自己的镜像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嗓音训斥:“别闹了行不行,要是他们唔!”

镜子里,顾远山恶劣地勾着唇,一把掀开亵衣下摆:“看仔细了。”

林星辞跪在镜子前,双腿被顾远山的腿挤开,娇小阴茎挺翘着溢出粘液,缺少睾丸的遮挡,那张狭窄逼穴是如何被破开、被侵占、被撑到极限,都清清楚楚地落入眼中。

顾远山挺动腰部,那根肉屌便有节律地进出骚穴,顶得林星辞失去平衡,双手撑住镜面,龟头抵在冰凉的黄铜上,黏液沾染上去,镜子被他弄脏了。

他愣愣地跟自己对视,脸红得快要滴血。

吱呀一声,门开。

仆役们多少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林星辞屏住呼吸,全身肌肉僵直,身子紧绷,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具死尸。

顾远山不慌不忙地抽插,甚至大胆地顶弄骚点,直肏得林星辞细细颤抖,咬紧手背才能堵住呻吟。

“吸得好紧,就这么爽?”顾远山舔耳朵,像猫科动物舔舐猎物,将属于自己的气味留下,毫无保留,“叫一声老公我听听,嗯?”

林星辞耳朵很敏感,霎时间半边身子酥麻,不禁躲闪开,左手推拒他的脸孔。

顾远山顺着他的力道收回脑袋,不待那只手收回,又一下叼住小指,完全吞入口中,舌头绕指身舔了一圈,牙齿轻咬指尖,好像在给手指口交。

十指连心,林星辞呼吸急促起来,指尖发颤,另外半边身子也麻了。

这样还不够,顾远山挺动下身,龟头在骚点打转,将周围软肉都撩拨得酥软发麻,才轻轻顶中骚肉,就这么轻轻碰一下,林星辞浑身就如同过电,身子一弹,腰塌了下去,几乎化成一滩淫浪的黏液。

“快,”顾远山用气音在他耳畔催促,似要将他融化,“说啊。”

明月的清光下,林星辞浑身皮肤都泛出血色,眼角溢出清泪,却仍然死死咬着手背,不住摇头。

仆役们杂乱的脚步声散开。

“咦,你们瞧,这件好像是林公子的狐裘,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管呢,说不定晚上在这里歇息过,又有什么稀奇。”

“我白天明明看见”

林星辞倒吸一口气,倏然转头。

顾远山仿若未闻,拱着他的脖颈深嗅,右手攥着青年腰肢,左手从大腿往下摸,绕过膝盖,向后摸到小腿、脚踝,最后停在柔软脚心,捏了捏。

他的动作突然,林星辞又因外间分神,险些惊得跳起来。

脚心多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轻轻一捏,脚趾立刻痉挛抽搐,小腿肌肉也绷得梆硬,上半身也失去平衡,一下子推得镜子微微晃动。

外面讨论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应该是风吧”

最初那个胆小的仆役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他总觉得屏风上有片黑色的影子,像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可灯光是从他们背后投进来的,他们面前有没有人,怎么会有影子?

等他定睛在看,那片影子又消失了,一时间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里间还有一扇窗,更不知道今晚的月色明亮照人,影子忽隐忽现也是乌云遮蔽的缘故,只颤颤地伸出手,指向屏风:“鬼有鬼啊!”

恰好影子消失,刚才跟他争执的仆役什么也没看见,大骂道:“一天天信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有个屁的鬼!”

说罢,他径直往前走,就要掀开屏风。

林星辞面如土色,瞳孔放大,浅眸之中已然映出搭在屏风上的手。只消用力一拨,他淫荡的丑态就将暴露无遗。

顾远山将人完全抱入自己怀中,长袖展开,完全遮住他的脸,冷眼盯着那只手。

屏风挪动了几寸,就在两人快要暴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你们都在干什么!”

张红梅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站定。

仆役们一下子慌了,连忙解释:“张管家,是顾少爷请咱们喝酒。”

“喝酒就喝酒,你们乱闯主家房间做什么?”张红梅的声音短促有力,“若是丢了什么东西,有谁担待得起?”

仆役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个接一个,垂头丧气地走了。

顾远山这才甩开衣袖,重新将林星辞压倒,伏在他背上,一面抽动阴茎,意图重新唤起方才的情欲,一面啃咬他耸起的肩胛以及低伏的脖颈,舌尖舔遍每一寸肌肤。

乌云移去,月光重现,清光洒下来,给赤裸的皮肤笼上一层柔光,林星辞趴在地上挨操,一动不动。

亵衣皱巴巴地挂在肘窝,下摆过于靠上,雪白腿根几道指痕向上蔓延,令人忍不住想象这具身

体还有多少暴虐的痕迹,他却仿佛一只纯稚猎物,整张脸埋在臂弯中,后颈低伏,对自己的诱惑力一无所知。

这幅顺从的姿态大大刺激了顾远山,他血流狂涌,左手钳住青年后颈,右手扯住他的胳膊,如同骑着一匹母马,毫不留情地奋力冲撞,空气里一阵啪啪水声。

前戏做得足够充分,到达高潮没有太费力,只数十下,骚穴就疯狂抽搐,一股温热淫水冲刷敏感龟头,顾远山借着这阵紧窒死死抵住子宫尽头,射给了他。

“呼,呼,射给你,都给小爷吃下去”顾远山喘息着,餮足地舔了舔唇角,“喂饱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回报?我看生个孩子就不错。”

然后他才发觉,怀里的人正细细地发抖。

顾远山不笑了,去掰他的脑袋,意外的,阻力很大。

“喂,”他不敢太用力,有些不安,“你没事吧?”

出现在视野的,是一张狼狈通红的脸。

顺滑长发已然凌乱,沾了些许草屑,发尾还摸得到泥点子,拱在肩头颊边,眼皮红肿,颧骨湿红,下唇齿痕累累。他从没见林星辞哭得这么惨过,泪珠刚刚滚落下去,眼眶又重新蓄满泪花,好像没有尽头。

顾远山双手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脸颊,试图擦泪,不仅擦不干净,自己的手反而湿了。

林星辞哭得直发抖。

“别哭,别哭啊,”顾远山不敢再动,心脏好像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涨涨,声音不由得软下去,“他们已经走了,没人会进来了。”

林星辞用力摆头,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重新埋进臂弯中,不肯跟他交流。

好一会儿,他背部起伏颤抖的幅度减轻了,似乎已经在短短片刻整理好了情绪。

顾远山却感到窒息,仿佛那只捏住心脏的无形之手转移到了肺部。

他慌忙俯身过去,想看林星辞的脸,又怕弄痛他,只好转而搂住那副并不宽厚的肩膀:“不要忍,告诉我为什么哭,好不好?”

林星辞抽了抽鼻子,最后一次擦干净眼泪,哑声道:“做完了吗,我想回去了。”

顾远山心脏沉沉地坠了下去,他似乎能看见,林星辞那扇心门在他眼前重重地关上了。

他就是想报复林星辞,林星辞伤害了他,他怒不可遏,自然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当对方真的受到了伤害,他又一阵说不出的难过。

“不放你走,”顾远山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去吻他的嘴唇,吻去脸颊咸湿的泪水,吻湿透的睫毛,“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哭,不然我不放你走。”

又是要挟。

林星辞气血翻涌,恨不得抬手一个巴掌。

可他又清晰地知道,以顾远山的性格,挨了一巴掌绝不能善罢甘休。他实在累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无穷无尽的折磨。

“没什么,”林星辞偏头躲过他的嘴唇,随口编了个谎,“手疼。”

顾远山愣了愣,去看林星辞的手。

那只手在月光下依旧白皙,掌心几道血痕,破碎的皮肉中间还嵌着砂砾。

顾远山又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抱起林星辞放回榻上,点燃蜡烛,拿过水盆,在矮榻边单膝跪下,拧干帕子,握着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擦拭,时不时抬头观察林星辞的表情,仿佛那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只要林星辞皱眉就会粉碎。

处理完掌心,他又轻轻爬上榻,拉上床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开林星辞的亵衣,即便它已经在性事中受尽蹂躏,皱得不像样。

他只是把衣物下摆往上推,摇晃的烛光下,青年纤细的胫骨分布着些许淤青、划痕,膝盖的乌青更为明显,因为被迫跪了很久。

顾远山鼻子发酸,抬起头,见林星辞正呆呆地望着他,便扯起嘴角,安慰般笑了笑。

他虽然笑着,俊朗的眉眼低下去时,却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床帐低垂,一张床四方密闭,只有一盏暖黄烛光在闪动跳跃。

屋外有绵长的风,如同月夜上涨的潮,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全世界推挤得只剩这么一张床的空间,除了彼此的呼吸,什么也听不见。

空间狭小,就容易生出安全的错觉,林星辞情绪压抑许久,终于在这一刻突然上涌。

“我没办法,我生来就是双性。”

顾远山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要如何安抚,青年好容易止住的泪又淌了下来。

“可我不想这样,我、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规规矩矩地生活,”林星辞手腕压住眼眶,似乎想抹泪,莹亮酸涩的液体却顺着小臂下滑,从肘尖滑落,“为什么总要担惊受怕,躲躲藏藏?”

顾远山想帮他擦眼泪,手伸出去又僵住,左看右看,六神无主,张口就道歉:“对不——”

“是不是我生来就不受待见,爹娘不要我,哥哥抛弃我,你也欺负我,”林星辞肩膀止不住地发抖,“我已经够努力了,我”

“不是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他的爆发毫无征兆,顾远山简直吓坏了,慌慌张张环住他,“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你别这么想,是我的错”

孩子的恶之所以比大人更毛骨悚然,就是因为,小孩子不懂得边界,不知道后果,没有道德约束。

林星辞总说他还没长大,是个孩子,顾远山不服气,直到满腔尖锐的愤怒扎伤了别人,才鲜血淋漓地明白过来,他就是幼稚。

他总觉得林星辞戴着那副冷冰冰的面具很不爽,可打碎面具何其容易,面具碎裂了以后呢?

不要说处理,顾远山连想都没想过,原来面具背后的真实是会刺痛人。

他以为林星辞生来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理智冷静,就算被打趴下,也能迅速站起来;就算在做爱的时候被操得泪流满面,那也绝不是屈服,是情趣的一种。

林星辞原来没那么强大,他只是很努力。

努力保持尊严,用尽一切手段修补面具的裂痕,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体面面地活下去。甚至连顾远山的羞辱和欺凌,他都试图当做情趣,用享乐的态度去面对。

他像只小猫,在冬天的雨夜里淋得湿透,无家可归,去到哪里都被驱赶,只好藏在角落里,奄奄一息地苟活,不拘饭食的好坏,它总在想方设法活下去。

联想到张红梅说的,林星辞刚来顾家,甚至不敢亲人。

顾远山越发难过,心想,还是一只被打断过腿的野猫。

“我讨厌你,”林星辞抱着膝盖,哽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讨厌我自己”

无形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勒得顾远山无法呼吸。

他耷拉着脑袋,像条咬伤主人的大狗,垂头丧气,不知该如何补救,只好笨拙地舔去主人的眼泪。温热舌面粗糙,磨得林星辞眼角更红了。

“对不起。”他搭在林星辞的肩膀,闷声道歉。

林星辞抽着鼻子,双眼放空,出神地喃喃道:“如果我不是双性,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讨厌我了?我我是异类。”

“不是,你不是!”顾远山猛地直起头,声音拔高了三个度,“谁敢这么说你,我他妈打死他!”

林星辞不答话,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半垂,显然没把他的反驳放进心里。

顾远山一下涨红了脸,焦急道:“我不讨厌你,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我”

一道朦胧烟雾挡在思路上,他噎住,说不下去了。

把人这样三番五次的折腾来折腾去,换成是他自己,也不能相信。

他是想征服林星辞,想看林星辞身下哭得不可自已,但绝不是这样的哭。现在这种情形他想都没想过,遑论解决。

顾远山急得抓耳挠腮。

要是谁说林星辞坏话,他当场就能掀翻人家的房子。可林星辞突然间自怨自艾,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施展。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我”霎时间,一道电光闪过,那道烟雾裂开一个口子,顾远山窥见一簇光亮,脱口而出,“我是喜欢你!”

林星辞不哭了。

他呆住了。

顾远山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间臊得面红耳赤,偷瞄林星辞一眼,又光速垂头,屁股挪来挪去,活像裤子沾满了毛刺。

好半天没人说话,顾远山心头七上八下,再次抬头。

只见林星辞抱着膝盖,脸上布满泪痕,眼睛肿肿的,睫毛被泪水黏在眼睑,傻乎乎地睁大双眼,还没回过神。

顾远山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凑过去,吧唧亲了他一口:“真的喜欢,不骗你。”

林星辞猝不及防,下意识捂住脸颊,短短几秒钟,血色就从衣领涌了出来,途径锁骨、脖颈,一直侵占到额头。

顾远山亲完才觉出不好意思,拳头抵着嘴唇,心跳快了一点,好像林星辞的体温烧热了他的皮肤。

欢喜,欢喜。

心脏裂开一条缝隙,有什么东西炸开来,顾远山得寸进尺,双手撑在青年身旁,触碰他的嘴唇。

林星辞有些发颤,但没有躲开。

顾远山察觉到他在软化,欣喜不胜,舌尖径直探入微分的双唇,缠住他的舌头,吸吮他的汁液,啮咬他的皮肉,试探,勾引,调戏极尽所能。

只是一个吻,林星辞周身便流淌起微弱电流,随着顾远山逐渐深入,电流也渐渐强了,他浑身发麻,他晕头转向。

“唔”

他后仰下巴,承受不住地躲闪,顾远山却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抚摸他的肩膀、锁骨、手臂,缓慢追到手掌,插入指缝,用十指相扣的姿势,让他无从挣脱。

林星辞呼吸加重,眼神迷离。

顾远山缓缓向下,吻过他的胸膛,本该继续向下,途经肚脐时似乎有些好奇,停了停,舌尖钻入脐窝,湿漉漉地转了一圈。

肚脐何其敏感,林星辞痒得缩起腹部,后颈

阵阵发麻,呜咽一声:“不”

顾远山低笑,舌尖轻柔舔弄,一手固定住他的腰让他无法逃开,一手摸到下面,握住那根翘起的小肉棒撸动,拇指向上,每到上面,就挤按一次龟头,将黏腻淫液均匀涂遍整根阴茎。

“啊!”林星辞失声尖叫,眼角溢出泪花,后腰一下子软了,双手抓着床单,拧出无助的纹路。

花穴本来就还含着精液,滑溜溜的,顾远山揶揄般看了他一眼,龟头抵住入口,从后往前,蹭到阴蒂,只把林星辞玩弄得扭动身子,似要躲避,又似渴望地追逐阴茎,满眼含着泪,求饶般盯着他看。

顾远山心软了,径直顶弄进去。

他重新抱住林星辞 ,亲两口,低声道:“别怕,马上就让你爽。”

林星辞泪眼迷蒙,双手搂在他脖颈上,软乎乎地点了点头。

顾远山:“”

妈的,他真要爆炸了。

顾远山立刻扛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一路顶到最深处,反复几次,见林星辞眉头松开,才加快速度,啪啪插干肉穴,直将人干得叫出声来。

“嗯,嗯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林星辞后脑勺抵在柜子上,刚滑下来,又被操了上去,仿佛成了一具玩物,任人丢来抛去,他一面深觉羞耻,一面又加倍的淫水横流。

就在这时,顾远山停了停,林星辞迷迷糊糊睁开眼,后脑就被一只手扶起,再躺下时,后面就多了件厚实狐裘。

林星辞刚一分神,花穴那根肉棒忽地发起狂来!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整个下身几乎完全被提起,跟上身对半折叠,紫红大屌疾风骤雨般疯狂操干,直把他操成填精肉壶。

腿根凉丝丝的,是快速进出时飞溅的淫水,床铺吱呀乱响,林星辞视野一片混乱,声音随着动作抖得不成声调,只有零碎的叫声。

“啊啊,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林星辞脸上一片滚烫的泪水,哭得面孔扭曲,放声乱叫,“受不了呜啊啊啊不要,那里别呃呃呜,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林星辞瘦弱的胸脯弹了起来,脸上久久停留在在一个悲鸣般的表情,仿佛灵魂出窍,许久他才重新倒了回去,呼哧呼哧喘气。

顾远山低吼一声,就着高潮的紧窒冲撞了数十下,也跟着缩紧小腹,直顶到阴道最深处,完完全全射了进去。

他已经射过一次,第二次射精比先前时间稍短,但依旧强劲有力,林星辞被射得细细打颤,久久不能平静。

抱在一起品味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顾远山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阴茎。

“嗯”

只听得哔啵一声,肉屌脱离阴道,带出些许白浊液体,林星辞岔着腿,可怜的骚穴在多次使用下已经熟烂紫红,合都合不拢,更多滑腻液体流淌出来,他却无力遮挡,已然累得快要合上眼睛。

“爽吗?”顾远山不管不顾地从背后抱住他,绕到他耳畔,像块甩不掉的年糕,“不许睡,说呀。”

“唔”林星辞眼睛都睁不开,含含糊糊的似乎说了些什么,声音却低得听不见。

再问,就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简直像被玩坏了。

顾远山乐不可支,抱住他,埋下脑袋,长长地吐了口气,心中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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