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茗雪虽然常年跟随师父修炼,小小年纪就开始到处奔波,但是他的脸蛋却丝毫没有被风霜摧折,始终精致,冰肌玉骨,带着一丝稚气。
原本像他这样漂亮的孤儿,如果不是被喜神殿收养教化,恐怕早就被爱好走后门的恶霸买去做男侍。
像野狗一样流浪过,他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师徒情分。将斩妖除鬼视作人生中最要紧的事,一心追随师父——喜神殿殿主笑鬼的脚步,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与之比肩。
他从未怀疑过师父的嘱咐,只是京城柳家旧址一事十分蹊跷。
其实聂茗雪极好奇墓山上的阵法,那大阵不像是镇压,倒像祭天用的,他们到底献祭了什么呢?只是阵中祀物已经没了踪影,他也无从得知了。
······但此时他却身不由己毫无防备的骤然出现在这诡谲的场所。
得罪的人太多,年轻的方士并不知道自己是被哪路神仙暗算,索性只身冒险。
却没想到暗算自己的那人还顺手给他撒了一包迷情香药,本来有七成的把握从这鬼窟出去,此时也只剩三分。
方士浑身燥热,头脑发晕,不正常的红浮现在他的脸颊上,他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天光将暗,正是逢魔之刻。暗红的鬼火逐个亮起,破落的庭院和回廊中出现了一些半透明的身影,当夜幕完全降临,鬼物犹如实体一般凝实,喧哗起来。
他只能给自己贴了一道屏息咒,他扶着墙角艰难前行。
原来荒宅里竟然住着许多猱儿鬼,种鬼妓平日里靠吸取人或妖的精气为生,称为猱儿,原先是野兽类的妖怪所化的精魄,精悍壮硕,承受能力极强,平常有众妖汇集在此处寻欢作乐。
聂茗雪所见所闻,都是交缠在一起的个的妖怪,身下压制着一具淫鬼肉体,全然不管那壮鬼哭叫求饶,几个压着一个摆弄,俨然淫乐地狱。
从未有过床笫之欢的年轻方士本就身中媚药,见到这样的淫乱景象只觉得气血翻涌,他两指并拢点了点自己的灵台,此招叫做灵清,可使自身保持短暂清明。
聂茗雪容貌精致玲珑,这会儿满脸绯色,楚楚动人,一刻钟过后,要是找不到地方躲起来,唯恐被百鬼噬身。
他赶在符咒失效之前撞门闯入一个房间里,万幸里头只有一个猱儿,无旁的妖物。
它被链子拴着,蹲在床角边上,凌乱的黑发中竖着一对尖而大的耳朵,像是一个人生出了狗的耳朵与尾巴,套着一件不能蔽体的破衣裳,裸露出黝黑光滑的肌肤。
一见到人来,猱儿瑟缩着往后退,拖动的链子咔咔响,它掩映在杂乱头发下的面容充满了野性,既不能说好看,也不能说丑,那是一种属于兽的狂气。
当它露出可怜害怕的神色来,只会让人想要粗鲁的侵犯它。
猱儿闻到了聂茗雪身上的人味,和可怕的香火功德气息,它知道这种人类是要杀鬼来攒功德的。
猱儿张了张嘴,聂茗雪从腰间拔出短刀来威胁不许它叫。
猱儿害怕的点点头,聂茗雪让他离自己远一点,猱儿笨手笨脚的爬到远处,直到脖子上的铁链扯的笔直,拉的不能再远,才蹲在那儿,又一动不动了。
聂茗雪淫毒发作,难受的狠了,他蜷缩着身子,渐渐扯开了自己的布衣,精瘦的雪白胸膛中间一道诡异红印,显然是心火灼热,如果不纾解恐怕有性命之忧。
猱儿鬼小心翼翼的爬过来,他见多了男子发情的模样,被主人牡丹公子责罚关在这儿好几天不能接客,他早就饥渴无比,极度渴求男人勃起的阳具,于是他解开了美貌方士的裤子,顺服的张口含住了他高昂灼热的男根。
这男根粗大笔直,全然不似方士表面看上去那样的稚气俊秀,青筋盘结,龟头硕大。
聂茗雪只觉得下体被纳入一湿滑阴凉之处,低头一看,那鬼高鼻深目的脸庞,红润的双唇衔着自己硬挺的孽根,正舔的津津有味,脸上露出痴淫之色来。
真是该死的淫物!
天生欠操的下贱东西,离了鸡巴就活不了。
他一时精虫上脑,按着猱儿的头顶进他喉咙深处,猱儿呜呜的哽咽着,张开喉咙努力的将美味的肉棒往里含,湿润的舌头熟练的吸舔着男子粗硬的阳具,他颇为费力的吞咽着,被噎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褐色的脖子上。
聂茗雪被他含的按捺不住,双手按住猱儿的后脑勺,狠狠往他喉咙里顶了几十下,似乎将那处当做小穴一般肏弄着,猱儿被他的东西噎的阵阵干呕。
年轻的方士从未有过这样刺激的体验,他很快将元阳射在猱儿喉咙里,那鬼妓喉结一动,乖顺吞咽了下去。
一丝白浊的粘液黏在他脸上,猱儿贪婪的用手指抹下精液,张开嘴巴,红嫩的舌尖一卷,将那股白浊尽数吞下,淫的不得了。
聂茗雪觉得气血上涌,刚刚发泄过得阳具被这淫物撩拨的即刻又硬胀了起来。
他十分粗暴的扯着猱儿的手臂,将他拉到床上去,猱儿还来不及摆好姿势承欢,就被扒
了裤子插进小穴。
也不管是哪个洞,只觉得紧致柔嫩,阴湿凉滑,先是干涩的,没插几下就淌出骚水,湿哒哒的穴肉饥渴的吸住年轻男子的鸡巴,正抚慰了硬的发烫的肉棒。
就猱儿来说,其实最喜人族的阳具,因为形状标志,又硬又热。
不像妖族,有些鸡巴上有鳞片、硬毛、倒刺,有些还有两根鸡巴,一起插到骚穴里,子宫都要撑爆了,与他们交合,实在是不好受,穴腔都要被刮烂了,无奈为了生存,不得不去讨好那些妖精。
与人做多了,人类寿命折损,鬼也要受到天谴的。猱儿虽然好淫乐,但并不是恶鬼,几乎不敢勾引人类。
只是聂茗雪身负道法,又是头一次开荤就遇到这样的淫物,奶子大屁股也大,浑身的肌肉都滑溜溜,奶头像个红艳的葡萄,含在嘴里吸吮感觉极好,他根本就顾不得伤身了,只想痛快的肏死身下这骚货。
年轻俊美的方士犹如婴儿一般,一直吮吸着猱儿肿大的奶头,一边咬一边乱肏他的骚穴,他胡乱的往人家身子里顶着,因为神志迷乱,一会儿插入雌穴,一会儿插入后庭的,弄的猱儿两个肉洞都水淋淋。
猱儿又舒服又害怕,敏感的小穴里一阵阵的出水,年轻男人精力旺盛,使不尽的力气往他身上发作,下面那东西就没软下来过,肏的他连连高潮,只得哀求叫道:“啊啊啊······道爷别射了,饶了小的吧,小的承受不住这遭报应······”
这年轻方士却撩起长发,浅色的瞳孔中欲望浓厚,他舔了舔粉色的薄唇,颇邪气的说:“我偏要射死你这个骚货,小爷道行不浅,有的是本领慢慢玩你。”
猱儿被他抱着坐在直愣愣的鸡巴上,柔软的大屁股一上一下,龟头顶进子宫,猱儿兴奋的狂扭着屁股,嘴里叫着道爷,官人,称呼自己是贱奴。
他屁眼儿里都在流水,柔软的褶皱微微张开,前头流的水渗进臀缝间,那肉褶眼儿湿润柔软,沾满肠液与淫水,呈现鲜艳的肉红色。
方士被这一身淫肉迷住了,口无遮拦道:“骚货,只怕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哩······”
他顺手将自己爱刀冰凉的长柄插入猱儿翕合的后穴,那剑柄虽然不粗,却布满凹凸不平的花纹,将这骚货的屁眼磨的汁水淋漓。
“道爷······仔细刀子伤了我······呜呜······”猱儿呜咽着挨肏,又惊又怕的扭着屁股吃下年轻方士的阳具和剑柄,两穴都被肏弄的糜烂红肿。
这时外头闹将起来,哄哄乱的吵,又是客人不服牡丹公子的突然的命令,吵啊闹啊,聂茗雪听到一个小鬼在外头窃窃低语——
有喜神殿的方士混进来了,公子正在找……是谁把方士藏起来了……公子要剁碎它……
聂茗雪额上冒出冷汗,鸡巴还塞在猱儿水汪汪的骚逼里,这猱儿大约也吓住了,瑟瑟发抖的攀着聂茗雪,小穴骤然咬的死紧,偏偏在这紧要关头绞出了方士的热精。
热烫的阳精喷在敏感的穴心上,猱儿发出了小小的尖叫声,痛苦的喷出了一股水儿——人类的精液快烫坏他的穴了。
这动静却被外头的鬼听到,木门骤然被猛的敲得砰砰响。
“贱狗,你屋里什么动静!?”巡逻的鬼大声问道。
聂茗雪冷酷的看着猱儿,“告诉我你是被强迫关在这里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