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陈清,比任何时辰都温柔三分……
陈漪懵懵娇娇看俊朗又温柔款款、呼着成熟气息、霸道沉重压着她的他,这便是她梦里心悦的男子的样儿,就是这样儿,就是他!
他起身半跪坐在她身边,拿起床头的发带,将青丝松松拢起,缓缓脱下中衣,骨架子不小,一身皮肉紧实,胸膛颇精壮,她既羞涩、不敢看,又目不转睛的看,继而竟失神的伸出手从他的健壮的手臂抚向健坦的小腹。
“时常健走或打太极,毫无赘肉,非文弱书生,阿漪验货可满意?”
她嘤一声娇羞的蒙进被子里,不行不行、被窝里都是他成熟男子的气息,快被蒙醉了,她急急又掀开被子喘息,“呀”又惊叫一声,想再次钻进被窝里被他拽住了。
“再不见见它,说不过去了。”他坏柔柔似笑非笑的说。
“你、你怎生可以脱光光。”她紧紧的闭着眼,心头嘣嘣的跳,小手紧紧抓着被子,他、他胯间那巨物是甚?
纱帐里他的味道气息徒然浓烈了起来,很是熟悉,马车厢、小书堂里都迷漫过此味儿,不难闻,但会让她全身发软,真是的,太羞了。
“不脱光光怎生做那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握揉她发烫的小手指,哑着声儿问:“阿漪不想做?”
做甚?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一百万头小鹿在她心头乱撞,和他做?想!早就想了……
可是、好羞,还有、好怕好慌。
“这是日间。”她小小声、娇羞的说。
“日间?那就日间,白日渲淫,古来有之。”他坦荡的浅笑。
她闭眼摇头晃脑,娇憨的样子令他俊眼里都是无法稀释的宠溺。
“还是不脱光光、只露出那话儿肏插阿漪的小嫩穴儿?那可不太尊重阿漪,也不够肌肤相亲,爹爹想和阿漪皆一丝不着相拥相贴,这样肏阿漪时身心都满足,阿漪不想这般么?”他又坏柔柔的说。
这讨厌的爹爹,居然堂而皇之说这种话,还有,他今日为何总温柔浅笑,似要融化她一般。
她微微睁开一条细眼缝儿,长长的睫儿颤得厉害,他那本来就勃壮的话儿腾的抖了抖,偏还说:“那、不做了?阿漪睡吧,爹爹在这看着你睡。”
“做。”她满脸通红小声羞羞的说。
他笑笑拉过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大话儿,“睁眼吧,又不是不认识它。这般见外、生份”。
认识它?她咬了咬唇,将含水的杏眼缓缓睁开,看向握在她手里的他的灼烫巨硕,吓得丢开手,却忍不住端详那物,昂扬之极,柱身青筋鼓鼓很有些气势汹汹,柱头更是怒胀,距离近得连褶皱皮也看得清楚,耻毛乌黑拉杂生机勃勃。
巨根散发着她所熟悉的微微腥臊的味道,马车厢上那隐秘未知的触感泛上她的脑海,小书堂里一直在她下体磨蹭来去的就是它?
就是这玩意儿?爹爹的好东西?她用眼神问他。
他浅笑点头、承认,竟有些儿羞涩。
如此说来,她和它仿佛认识颇久了?便主动伸手捏了下可爱的大如鸡卵怒胀嫩亮的大龟头,他呃的一颤,哑声问她:“欢喜它?”
反正不憎厌,在她下面撩蹭来去时也给过她舒爽,她又捏弄起来,还挤弄马眼想挤点什么出来?
见她懵懵的用纤嫩小手胡乱捏弄那个肉肉的大龟头,他有点无奈,眼里却大冒欲火,“它会让阿漪受用快活,阿漪可以抚慰它,这么胡闹捏弄少倾它报复你,我可不管了。”
啊,她急急撤开手,这大家伙看着似不太友善,硬邦邦得能抖弹来去,且如此大,怎生肏插进得了?因此、却、好生、期待。
他掀起被子压向她,大腿缓缓挤开她紧闭的腿,巨硕的大阳具在她逼缝外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大手揽扶她的小脑袋扣向自己,先来了个绵柔之极的舌吻。
他温柔的含吮她俏娇的唇儿,又缓缓在她耳际低语:“夫妻间欢好便是夫君将这巨硕插进娇妻的小逼穴里,肏得小娇妻淫水潺潺高潮连连娇喘声声得尽欢愉,早前爹爹一直没插进去肏,总在外面折磨阿漪,今儿个肏进去让阿漪欢畅一番吧?”
一会儿说夫妻、夫君、娇妻,一会又说爹爹,把她羞、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杏眼里装满欣悦情恋慕爱。
“可好?”他舔吮她的小耳垂问,“肏插操弄阿漪可好?”
“不好。”这些词语她都不是很明白具体行动方式,但本能的觉得太羞了,太羞了,她故意嘟嘴和他闹。
“不好?”他灼灼看她,“晚了。”
他倏的又起身,半跪在她腿间,拉起她双腿膝盖往上屈折再朝两边拉开,小嫩逼便这样朝他裸露出来,随着双腿被他拉到最开,两片嫩白蚌肉、娇嫩的小花唇也向两边敞开,中间不到指头大粉嫩嫩的小圆穴口,本来应该可以窥到一丢丢的穴内媚肉,但此时穴口已漾着一汪淫汁。
穴口因她的娇羞不时收缩蠕动,便又挤出更多的汁液,沿着逼穴口向四周渍开,会阴处更湿漾漾,连那小嫩菊也因沾淫露而
淫艳着。
他喉结滚了滚,暗叹粉娇淫美,他这绝色女儿,无一处不娇艳,连微曲的耻毛都像把情勾,把他三魂勾去了俩。
“阿漪嘴里说不好,逼穴却湿成这般。”他啧啧摇头,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中间那汪淫汁。
“哈嗬,爹爹。”她惊呼,之前虽也被他舔过,但今天似乎很不同,因为终于在床榻上做亲蜜事?因为说好了是要破身的了?逼穴格外敏感,这一舔似把小钥匙开启她的情欲之门,她整个穴口酥痒又充满渴求:要、还要,她整颗心游游晃晃痒痒野野……
“在,爹爹在,在舔阿漪的逼呢。”他悠悠哑哑的说。
太羞了,她拉起被子刚盖住脸便被他扯走了,“盖甚,看着,看爹爹舔阿漪嫩逼。”他干脆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将她近乎对折,使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一舌一舌撩舔逼缝,将舌头肏插进她穴口抽插、旋动。
又羞耻,穴口又传来一波波舒爽,她完全无法自处,“嗬,爹、爹。”还没开场,她便娇颤喘吟得似要哭。
“阿漪水真多,”他舌面往穴口一卷便是一汪淫汁,甜滋滋吞下,“爹爹喜欢”。
舌头挤扩肏插一轮后,感觉她穴口已够湿软,他虚压向她,大阳具垂顶在她逼穴口,他看向她柔柔问:“阿漪,爹爹进来了?”
她定定看他,眼里有微微水光,他亲了亲她的眼皮,抚着她的鬓际和她对视,再慌她也定定点头,“要、要爹爹,要、要做最亲密的事,要、要它进来,肏弄阿漪,让阿漪成为爹爹的……”
“莫悔。”他柔柔浅笑,笑里微微苍茫,“悔也没用。”
——是我们父女俩一起走到今天这地步,非谁强迫你我,是我们心魔缠身、惘顾人伦。
“不悔、呀。”她轻叹,抚他俊朗的脸,“不悔的。哪怕只这一回便死去,阿漪都要这一回。”
“胡说甚。”他气得用大龟头戳她的嫩穴口,手指捏捻她的花蒂,她重颤重喘。
“自是夜夜给阿漪、要阿漪,阿漪求饶也没用,也继续要、继续肏操阿漪。”
这话她听着真欣喜,竟不顾羞耻的点头轻应“嗯”。
“爹爹十几年没碰过女子,正值壮年,阿漪又这般娇软艳美,闸门一开,定会贪恋无度,阿漪可要多担待了。”似说得颇诚恳,却偏有股坏意。
她也喜欢他这般坏坏的,她觉得这种怀是身子的坏,只独给她,非谋事时那种脑子诡计多端的坏。
他亲她,她无法抑止激烈回应,父女俩贪婪吮吸、吞吃对方的津液,唇舌久久勾缠,全然无法分开。
她青涩的挺起腰胯迎向他的巨根,逼穴口紧贴他的大龟头,慌乱紧张得不由自主提缩了几下阴,穴口把他的大龟头蠕动吮亲得直抖,他笑了笑又用大龟头戳顶她,“阿漪还挺会的。”
她似是知道他的“好东西”喜欢怎的了,也娇娇笑,气氛轻松了些。
他有些儿自责,父女俩的初次不该沉重,要让她一生都记住此时此刻的美好。
他一手抓揉她的乳肉,一手捏捻她的花蒂,又低下头吮舔她另一颗乳蕾,直到她扭动身子陷入迷乱情欲,淫汁汩汩渍湿顶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才腾出一手扶着柱身顶进湿软狭窄逼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