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江暄下班回来,就跌入一个充满火热张力的怀抱中去了。
贺研有江暄家的钥匙,来去自如,比进他自己家还要熟门熟路。但江暄能明显感觉到,今天的贺研,似乎格外的急迫、格外的……凶狠。
“今天不许工作!陪我!”
大狼狗的声音难得奶唧唧的,但话音未落的下一瞬,他的犬齿就叼上江暄的后颈,很凶狠得咬下去,几乎能听到牙齿入肉的声音。
“你今天很过分啊,”江暄推他,推不动,这个比老师还要高的学生身板厚如铜墙铁壁,很轻易得就一把捞起老师,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他整个人扔到床上去了!
这个时候的江暄,其实已经很难抑制住自己了。
贺研犬齿锋利,没入后颈的那一刻,短暂的刺痛过后,就是连绵不绝的酥麻。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酥麻如层层交叠涌起的潮水,每冲刷过一次,就能击溃他身上的每一寸防线。这个年轻的老师被泛滥的情潮逼得眼尾通红,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仰躺在柔软的床单上,等待强壮学生的侵伐。
他的下身已经软成一滩水,整个小穴潮湿泥泞不堪一击。他难耐得扭动身子,渴望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可以捅进去,用力抽插,来缓解那里最不堪的饥渴和麻痒。
贺研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的老师。最能激起一个人兽欲的,往往不是一个骚浪贱货在你面前抛媚眼脱衣服,而是一个看似纯洁凛然不可侵犯的人,在你的注视下,卸去一层层伪装,最后袒露在眼前的那具洁白而诱惑的身躯。
一如躺在床上的老师。
贯穿他!玷污他!弄脏他!在他柔软的花苞内射,让他整个身体都灌满自己的精液,让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只为自己雌伏,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被自己操得逼出泪水,发出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呻吟。
他们都还好好得穿着衣服。贺研穿着一丝不苟,但江暄的衣服已经有一点皱巴巴的了。贺研盯着他,好像能透过那皱巴巴的衣服,直接看到背遮掩的肉体,是如何的活色生香,放浪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