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吧,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我的孩子。”
“我觉得你,很适合,国师大人。麦利撒是很友善的生物,我看你这个枯颓的脸长得和他的树皮一样,你们一定可以很好的交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孩子,你是不会激怒我的,如果你不愿意,或许我可以带你去看一下另一个东西。”
没等蒙斯的回应,国师就拉开了厚实的窗帘,入眼的,是一个金发少年,全身赤裸的趴伏在地毯上,红绳交错的从脖颈穿过胸前,最后在分身处打了个结,全身都是青紫的淤痕,他失神的表情彰显这他此刻有多么痛苦。
“你说的没错,这一点我可能确实会和树妖有很好的交流。”国师指了指地上的少年。
“孩子,或许你愿意给这个可怜的小鸟作伴吗,替他分担一些痛苦,他一定会感激你的。”
蒙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没有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这么肮脏。
“现在你的选择是什么?这个还是这个?”
国师晃了晃麻布袋。满脸堆笑的等着蒙斯的回答。
“我,我要怎样接近麦利撒,如果我贸然回去,他,他一定会怀疑的。”
“哈哈,傻孩子,你一定不懂麦利撒一族的特性,只要你愿意回去,他一定高兴还来不及,绝对不会怀疑的。这个磷粉,你只需要拿出一小点藏在指甲里,抹在他最中心的主干上,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无论是财富,名誉,我都会很轻松的给你。”
蒙斯再次拿过布袋,思考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蒙斯在夜晚又回到了大守湖的森林。他慢悠悠的走着,此时,他完全不担心碰不到麦利撒,因为所有的植物,都可以是麦利撒的眼睛。
走了一会,他闻到了奇异的花香,那是麦利撒盛开时花芯独有的味道。只有他闻过。所以,心照不宣的循着香味走去。
麦利撒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仔细想来,他们不过才分开了一个晚上。
“亲爱的蒙斯,你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我
以为你永远不会再见我了。”
伊勒赦的小枝条欢呼雀跃的在蒙斯周围打量,仿佛在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蒙斯。
“嗯,我,我不想回到我的国家了,没有人愿意接受我了,因为我被侵犯的影像已经传到了国师的手里。”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确信我庇佑的所有植物绝对不会走露任何风声,为什么会传到了别人的手里。”
蒙斯对他摇了摇头。
伊勒赦左思右想也想不到哪里有什么纰漏。
“或许是你的那位队友干的,他曾对你说过他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记录下来。对不起,亲爱的蒙斯,是我的错误,我愿意弥补你。”
蒙斯还是摇了摇头,或许妖怪说的没错,是迪把他被侵犯的过程记录了下来,但是他又不可能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控诉他的恶行。
蒙斯对着伊勒赦张开了手,示意他把自己拥抱起来。
伊勒赦没想到他这么主动,十分欢乐的把缠起他,将他带离地面。
“请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好吗?”
“好”
伊勒赦替蒙斯找了个很好的位置,把他拢起来。让他在空中花园里,安睡无虞。
蒙斯被清晨的潮气激的打了个喷嚏。伊勒赦看他醒来递给他几个小果子。
“你接的果子?”
蒙斯拿起果子,开玩笑道。
“亲爱的蒙斯,你知道我只能开花和产卵,如果你想让我结果子,我无能为力的。”
“哈哈,或许是吧。”
蒙斯咬了几口红色的果。
“呸!好酸!”
“?什么是酸?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吃的。”
蒙斯垂下眼眸没有答话,他已经将指甲的磷粉全涂到伊勒赦的身上了,国师说过,到中午就会有一场大雨降下,到时候麦利撒将会永远成为传说。
“伊勒赦,你想和我做爱吗。”
“?嗯?你真的是伟大骑士吗?”
蒙斯把伊勒赦的触手放在胸前。
“千真万确。”
伊勒赦挣开蒙斯的手,利落的滑进了蒙斯的衣服里。吸吮着蒙斯的乳粒。
“哈,哈,哈啊。你轻点。”
面对伊勒赦轻佻的举动,蒙斯承认,确实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快乐。但是绝对不至于他大喊大叫。就让他在最后时刻过得快乐一点吧。
伊勒赦对蒙斯的反应十分开心,也更加卖力。
几条小藤从四面八方来,很快把蒙斯脱了个干净。
再一次坦诚相见,蒙斯的心境却全然不同,是内疚是弥补,还是真的掺杂了别的情感,蒙斯说不清楚。
蒙斯后穴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恢复,伊勒赦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入,蒙斯便挺身对上他。
“快点,快点,满足我,哈啊。哈。”
伊勒赦也不再踌躇,掰开了他的双腿,在他的股沟处滑动,时不时得钻进小孔里亵玩一番。
几个小藤缠住蒙斯的分身,上下撸动,很有技巧的穿过冠沟。蒙斯只觉得下身发热。不一会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伊勒赦沾了一点蒙斯的精液送到他的嘴边。蒙斯舔了舔,没有拒绝。还顺便清理了一下伊勒赦的触手。
不一会,伊勒赦也把自己一腔白浊尽付蒙斯。
“咳咳,咳。你!算了。”
蒙斯抹了抹嘴。不再理他。
伊勒赦讨好的缠上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束缚在胸前,从后面搂紧他细瘦的腰肢,迫使他半跪着。
措不及防的,深入了蒙斯的后穴。
撕裂的痛楚和隐秘的快感双重冲击下,蒙斯流下了泪水。
“你真该死,恶毒的妖怪。”
“唉,其实,也不是非死不可。。”
伊勒赦没有听懂他的喃喃自语,为他擦了擦眼泪。
蒙斯突然觉得自己被戳中了什么奇怪的位置,刺激的他绞紧了肠道,伊勒赦很喜欢这种感觉,也发泄一样的玩弄那个位置。
终于在蒙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时,伊勒赦射在了蒙斯的肠道里。
蒙斯趴在伊勒赦身上,大口喘息。
突然,他觉得脸湿湿的。
“伊勒赦,你流泪了吗?”
不对,是雨,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