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叉着腰一副母鸡护崽子的架势,对着卓风等人可谓是眸色不善了,卓风苦笑着只好重新解释,贞王面色稍缓却又眯起眼来。
“我不在期间管家是如何看家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敢放进来,那姓杨的商户心思不正冒犯了我爱侣死了便死了,他若不死,本王还要亲自出手收拾他。”
“哼!他们是一丘之貉吧!那姓杨当日在门口叫骂的多凶,怎不见这位少侠当时跳出来为我大哥哥抱不平,现在找上门来不是要拿我大哥哥问罪么!”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姑娘一口一个大哥哥,一句他们不怀好意真好似他们找上门来就是欺凌弱小似的,俞琴公子看着卓风憋气又不好发作的惨样不禁噗嗤一笑。
这一笑也打断了那姑娘的口若悬河,也令本被女儿的描述惹得怒火高涨的柴世桢冷静了下来。
俞琴公子赶紧敛了笑容轻轻抽出被贞王握住的手,反手推着王爷落座,这一来气氛便又缓和了几分。
“王爷莫要动怒,总归是一条人命且又事关王爷声誉,卓少侠之能耐俞琴也曾听闻过,若让卓少侠来调查也好洗脱俞琴嫌疑还王爷声名。”
美人不愧是美人,说话也好听,卓风被捧的飘飘然,那本要拧下他狗头的杀神王爷也在俞琴公子三言两语下放下了成见答应配合调查。
桌上茶水重又换过一轮,小桌上还摆放有糖渍的时鲜果子,都是俞琴公子身边的丫鬟们准备的。
卓风再度为面前这个完全不像男宠的男宠惋惜一阵,平静下来的王爷依然坐在俞琴公子身边不肯走,生怕卓风等人会欺负了俞琴公子似的。
答话的是先前那出声护主的叫糖儿的丫鬟和那名貌似兄控的庶小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当天的事说了个通透。
那杨老板是做丝绸香料生意的,但因近来西边戒严,有些香料不好走私进来,杨老板就想到了贞王的路子。
百般打听终于得知了贞王在江南落脚的消息,杨老板就急可可的带着财物来巴结,可贞王府第太高,他一介倒卖商人虽有点小钱却也不够看,且又无人指引。
直到府中有人看杨老板着急就给他出了个路子,让他去找贞王爱宠俞琴公子,若是能讨得俞琴公子的欢心说不定他的事就成了。
杨老板打听了俞琴公子来历,得知他曾是长安花楼出身,想着一卖身玩意儿必定好哄的很,弄了点金银玉器就托了乡党的名来拜访。
“我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一开始只说是找王爷谈生意的,我对府中出息并不清楚,本想叫来管家询问。”
凑巧那日管家也出去查铺子的账没回来,俞琴公子也不好赶人,更不能让后宅的小姐和王爷的妾室来招待。雨上加霜的是他素爱清净,王爷怕他被人打扰也从不留用什么门人清客,这便导致了一旦管家不在家里主事的男人便他一个了,俞琴公子没法便硬着头皮陪那杨老板喝了会儿子茶。
那杨老板一开始盯着俞琴公子偷瞧,到后头索性试探的问起俞琴公子曾在哪家花楼呆过。
俞琴公子当时便觉得这人冒犯,起身就要喝止那人,谁知道那杨老板狗胆包天居然一把握住俞琴公子的手还出言调戏。
说到这里,俞琴公子眼中尽是寒霜,厌恶的再度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王爷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家公子眼看着被那贼人冒犯,婢子叫不来人只好拿了把庭院里打扫的扫帚冲上来赶人,那脑满肠肥的狗东西见调戏不成还对我家公子不干不净的!”
小丫头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那模样真是气急了,也让人联想到是怎样的出言不敬气的这护主的丫头如此失态。
“能详细说说当时那杨老板说了什么吗?”
卓风一问出口,俞琴公子尚未变色,那王爷却是双拳紧握似要起身揍人,伯渊的眉头也微微皱了皱。
“不用生气,卓少侠也是为了查案,只是那话委实太···小姑娘不好听。”
俞琴公子撩了撩眼皮,示意女眷退下,唯独那叫糖儿的丫鬟不肯,撅着嘴红着眼眶扯着主子坐的椅子把手赖着不走。
“婢子本就贱命一条,有什么污不污的,那龌龊贼人的话本就刺心,再让公子重说一遍不是继续往公子心上扎刀子吗!卓少侠明见,婢子虽冒犯了您,可婢子发誓不会在公子的事上欺骗您,那撩当真可恨!”
俞琴公子轻叹一声别开脸抿唇不再去理会,王爷皱着眉揽住了美人肩头无言安慰,糖儿抽抽噎噎恶狠狠的将那话重复了一遍。
那日也是怪哉,护卫久叫不来,那杨老板见状以为是俞琴公子怕他闹将起来怕了他,色迷心窍之下胆子也更大了起来。
俞琴公子忍着恶心努力避着那人,谁料那家伙更加起劲,嘴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装什么假正经,花月楼里的头牌倌人,我可买过你的呢!玉琴公子,你那些相好的可都戏称你叫娇玉奴儿,你伺候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爷都上过你的床,怎得!进了王府就不认老主顾了!”
杨老爷本就身形痴肥,此刻握着俞琴公子那只皮肤滑腻白皙的手更是被惹的色欲熏心,竟一句不堪一句。
“你别装相,我可记得你右边胸乳上一颗朱砂痣,捏着你双臀干你时你最是浪荡勾魂,你若肯帮我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我便将这事烂在肚里,你若不肯,哼哼~休怪倒时我找王爷谈谈你在床上伺候人的本事!”
“放肆!”
俞琴公子急怒之下将人踢到,很快有被吵闹声吸引来的仆人主子围过来,俞琴公子抚着胸口显然被气狠了,仆人不敢再耽搁赶紧将摔倒的杨老板拖走,那杨老板被如此殴打怎能放过罪魁祸首,对着俞琴公子高声叫骂。
“小浪蹄子,你别以为你当了王爷的宠妾就威风了,等他日我见了王爷必定告诉你的丑事!你对老主顾都这么不留情面,没义气的婊子!难怪只能当个卖屁股的下贱男娼!!”
砰一声轰响,贞王胸口急促起伏却是震怒之下将身旁的梨花木桌子一掌击碎,俞琴公子沉默敛眉似压抑着悲伤。
那一下午对俞琴公子来说简直就是噩梦,被府中仆从和姨娘指指点点,大家本就对他出身颇有微词,杨老爷一闹,大家更是将他过往全抖出来当作香艳谈资。
他长得美,性子又孤高,本就因王爷独宠得罪了一堆人,加之他不爱管事,更是堵上了不少人靠美色幸进的路子,此刻看他倒霉能不落井下石么。
卓风一脸抱歉,糖儿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好不凄惨。
“管家你看家不利,自去刑堂领罚,其余参与此事人等!”
贞王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皆是煞气弥漫。
“本王!一、个、都、不、放、过!
“不过小事尔,何劳王爷动怒,不过有件事俞琴却是好奇。”
“俞琴公子请说。”
卓风打蛇随棍上,希望赶紧把这要命的话题揭过去。
“那位杨老板我识得,却不是我恩客。”
俞琴公子捧着茶杯清浅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潇洒从容却又莫名给人一股睥睨之感。
“说出来恐要惹少侠笑话,那杨老板可不像是包的起俞某的人,俞某沦落风尘有三载,迎来送往的客人皆是达官显贵或是名流大侠,这位杨老板,恕俞某直言,我可实在~”
俞琴公子捻起茶盖,抿了口温度适宜的茶水,不屑嘲弄宛若在谈一个看不上眼的丑陋蠕虫。
“瞧不上眼呐!”
风流眉眼微微上挑,说不出的色气与傲慢,卓风此刻才意识到这位俞琴公子恐怕一开始就不曾把这些阴谋算计看在眼里,恐怕于他而言,就连被算计着来到他面前要他挖伤口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介跳梁小丑。
卓风脸上火辣辣的疼,对方一句未言明,却让他丢够了丑。
伯渊沉着脸走在他身边不知道想些什么,卓风哀叹一声,他本以为只是个杀人案,谁料到这水却是越趟越浑。
“首先杨老板是买通了王府中的谁,又是谁给他引的线,谁透露了俞琴的过往,当然又是谁能对俞琴过往知晓的那么清楚。”
柏钦微听了大半天的叨叨叨,终于忍不住起身去架子上取装竹签的盒子。
卓风一眼认出柏钦微拿来的竹签是无忧楼天南地北的信息网专用的信鸽竹签。
“杨老板只是棋子,现在
那位俞琴公子被拉了进来,显然要对付的正是这位王爷爱宠。”
“俞琴公子告诉了我一件事,杨老板是跟对方有合作的。”
“哦?”
柏钦微侧脸询问,卓风一脸正色点头。
“一个不是他恩客的男人怎么可能知晓俞琴公子身上有胎记这等私密事情,其他恩客也不会无聊到到处宣扬俞琴公子的身体特征,但俞琴公子却告诉我杨老板的信息是错误的,这就说明幕后还有人,或许我该查查俞琴公子身上究竟有没有这个印记。”
“我觉得你最好别这么找死。”
最先出口阻挠的居然是伯渊,探访结束后伯渊也跟着卓风来了无忧楼,伯渊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这一次开口却令卓风吃惊。
“我不知你那么关心我的,阿渊!好兄弟啊,不如你再干脆借我个百八千两银子···噫!开玩笑的。”
剑出鞘的声音阻断了卓风的胡说八道,伯渊瘫着脸爱惜的摸了摸重新插回鞘内的佩剑。
“看来你们都不认为那位俞琴公子是杀人凶手了?”
伯渊看了柏钦微一眼,又调转视线继续研究自己剑鞘上的花纹,卓风却是难得的给出了肯定回答。
“他不是凶手,至少他不是杀杨老板的凶手。”
“哦?”
柏钦微觉得这话中有话,有趣的问道。
卓风竖起两根手指解释道。
“这就是第二点了!俞琴此人不简单,他不屑杀一个没脑子的杨老爷,显然王府中有人针对他,我观察过王府中情况,对俞琴死忠的人并不少,可能算计到他的又是对王府忠心的,这样的情况下目标就很明显了,不敢正面算计,只敢背地里下手且又对俞琴了解的人,只能是后宅中人了。”
“后宅阴私?”
柏钦微的眉头抽了抽。
“这就是奇怪的第三点了,虽然案子很简单,可又处处透露着股不简单的味道,不说俞琴公子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吗?就凭他在王府的受宠程度,他被人羞辱怎么会连个侍卫都不出现赶人,如果对方真有这么大权力又何必暗着来算计他?大可做的再细致一点,要知道王爷肯把俞琴带回来肯定对他的过去有所了解,又怎么会听一个明显就不怀好意的人一面之言因此弃了俞琴呢?”
“卓风。”
柏钦微轻轻唤道,卓风“嗯”了声。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推崇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美色误我!”
卓风抱头哀叹,脑袋一歪从胳膊缝隙里挤出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做梦似的盯着好友的脸庞。
“他若是女人,就算拼着被王爷追杀我也得去一亲芳泽,可惜了!不过他可真不像个男宠,当初我差点以为他是王爷的嫡子咧!”
柏钦微不想对这颜狗说什么了,只冷笑一声报以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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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走了。”
柴世桢从位子上起身走向抱臂站在窗口看风景的爱妾。
“今夜侍寝的应是宛姨娘。”
从后头一把抱住爱人的身子,嗅着对方脖子里微冷的寒露味道,柴世桢在爱人娇嫩的脖子上轻啄了几口。
俞琴公子侧着脸面色不变的忍着男人的骚扰,柴世桢不满的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伸手在他怀里摩挲着。
“我不过去后院看了看,你又跑去哪弄来这一身寒气,让本王给你暖暖可好?”
滚烫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襟内轻轻揉弄着,俞琴公子扬起脖子不自觉的靠进身后男人怀里。
“王爷,你还嫌我身上招的嫉恨不够多么?”
“呵~你在乎过么?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柴世桢狠狠的舔了口美人粉嫩的耳珠,手掌熟练的拉开单衣的衣襟,一片雪白如羊脂玉的左胸上赫然挺着一朵嫣红的雪梅,男人伸手捻弄,惹得梅花花蕊颤颤巍巍愈发肿胀,手掌拂开露出被掌心遮住的一朵小小的梅花形态的胎记。
“连那胭脂痣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也是够蠢的了。只是想到你被人如此轻薄,本王便很气,你就不能对我服服软么?”
“服软?我也是男人啊,是男人就想做点什么,我对王爷可从来都是!”
美人转身投入男人怀中,缓缓抬头,眉梢间尽是融化开来的咄咄春色,美人抬起一双玉臂缠绵的环住男人的脖子,凑上艳丽薄唇吐出令男人爱到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的淫词浪语。
“思慕的紧啊,玉琴只消在床上为王爷的英武服软不是么?王爷今夜真的不去宛姨娘那么?”
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一把将在自己胸口捣乱的妖精抱起来。
“我去了别人那你肯饶过我?你这小骚狐狸,爱吃醋又贪欲,我不陪着你谁来喂饱你!”
说罢用力一抛将人扔到了床榻上,俞琴就势一滚侧卧在床榻上,胸前衣衫乱作一堆,把玩着胸口垂落下来的发丝托着腮不满的打量着男人。
“洗过了吗?别一身臭汗就往我床上钻,本公子可
不伺候!”
俞琴不客气的伸脚去挡欲上床的男人,柴世桢一把抓住的他的脚踝,拇指在光洁柔嫩的脚踝上摩挲着。
“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居然敢嫌弃本王!”
不屑的冷笑了几声,俞琴猛地收回脚想让柴世桢摔个大马趴,却不料男人顺着抽回的脚就势扑到了美人身上,将嫌弃他要死的美人一把抱了个满怀。
男人在美人身上大口吸了起来,未了咬住美人骄傲抬起的下巴细细啃着。
“不臭怎么能叫臭男人呢?待会儿弄的你哭出来你就知晓臭男人的好了!”
“嗯!”
俞琴享受的抬起脖子方便男人亲下去,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堆。这次出门有小半个月,贞王早想死了这勾人的妖精,忙不迭的应付了后院的妾室便急吼吼的赶来这小院。
柴世桢是个自律极强的男人,外出办事时不近女色更不会带上没用的妾室,憋了这么久早就急不可耐,仅松了裤腰带摸到美人滑腻的股间便挺胯送了进去。
俞琴在他身下冷不防被捅进来,疼的嘶了声,双腿更是将男人的腰缠的紧紧的,男人当他是在撒娇更是用力捅将起来,想表露自己的雄风战意,直把才适应过来的美人弄得要死要活,口中娇软呻吟不断。
“唔!放松点,本王都不能动了!”
俞琴努力放松绞着男人那物的菊穴,他伸手摸到两人肚皮间抵着的硬物,熟练的撸动起来让自己更快的得到快感。
男人缓慢粘腻的抽送颇有味道,随着一击重重挺入又将美人撞的呻吟破碎,俞琴调整着姿势更好的接纳男人,一手飞速撸动着自己的挺立,身下承受着男人霸道连续的撞击,只爽的鼻间喘息停停顿顿。
“出门一趟,你倒是更热情了,爽不爽?本王搞的你爽不爽!嗯?”
带着气音的一叠声询问沙哑低沉满是男人诱惑的意味,缓过劲来的美人睁开眼,眸色闪动唇角含春笑意不言而喻。
“王爷龙精虎猛哪次不是要了玉琴半条命呢?”
美人伸出手指描摹着男人精悍深邃的五官轮廓,眼中全是刻意压制的爱意与眷恋,在男人逐渐炽热的目光中,俞琴转手揽着男人膀子。
“王爷爱重奴,今晚便让奴好好伺候王爷,奴便是死在王爷手里也没遗憾了!”
美人缠绵哀戚的话语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酥了骨头,柴世桢深深的望着身下面色酡红如白蛇般纠缠着自己的软滑身子,喉结微动。
“我说过,不准你再自贬,你是本王的爱人,你虽不愿承王妃之名,但在本王心中你一直都是本王的爱妃。”
俞琴公子丝毫不在意,只收紧了抱着男人的双臂,面容温柔如同掺了蜜一般的香软。
“只要能与王爷在一块儿,是何身份有何重要?只有王爷,奴只愿被王爷如此疼爱,王爷,求您疼爱奴,用您的那儿惩罚奴,惩罚奴竟不知羞的迷恋上了王爷,狠狠的干奴,让奴死在王爷的勇武之下!”
“别说了!琴儿!琴儿!”
柴世桢胸口鼓胀,再也忍受不住这份澎湃的爱意,将人死死按在身下不由分说一通用力狠撞,只把个柔软的美人干的又扭又躲,股间蜜液不断喷出,柴世桢捧着美人的脸狠狠吸吮着那张柔嫩的小嘴儿,只吮的满口甜津,美人险些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来,攥着拳头用力敲打他的臂膀才将失控的男人唤回神来。
“抱歉,弄疼了没?”
美人瘫在男人身下急促喘息,那副不堪云雨的娇柔模样当真又娇又媚惹人怜爱,又令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狠狠侵占下去。
男人搂着美人的腰肢缓缓抽动,唇舌亲昵的缠在一块儿,直吸的啧啧作响,这一番缠绵床铺嘎吱声不断直到深夜。
“唔!王爷,饶了奴吧,奴要死了,要被王爷弄死了!”
男人从后头抱住汗津津的美人,将他一条大腿折起,美人抽噎着无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
“说过要干哭你的,省的你总怪本王不尽心!”
男人啃着美人的脖子,重又将勃起的肉棍一捅而入,直捣的股间蜜汁混合了融化的浓精喷涌出来咕滋作响。
房门口把守的丫鬟面无表情,看了看天色已是快要亮了,悄悄离开安排热水羹汤后又站了回来。
屋内淫乱声响逐渐平息下来,间或传来一两声男人餍足的轻笑和细语许诺,丫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能把一个男人玩到这种程度,也亏得他家主子了,不怪主子遭人嫉恨。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主子在一天,他们就翻不起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