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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姜(1 / 2)

归位 木沐莯 2094 字 2023-05-11

马车上颠颠簸簸,总是容易打瞌睡,每一觉又睡不长,很快就醒了。秦彧宣梦里总觉得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可是一睁开眼却只能看到奴隶温驯的头顶。如此反复几次,秦彧宣烦躁了,伸手擒住了奴隶的下巴。

长睫像蝴蝶羽翼似的扑闪不停,奴隶眼神飘忽,分明是心虚不敢对视,秦彧宣心里就有数了。看来确实是三天里发生了什么,那天他在宫里明明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今天却变得如此战栗惶恐,还当主人是个傻的好忽悠么?

子规被主人盯得发怵,抿了抿唇问:“主人要什么?”

秦彧宣盯着子规半天,撤回了手,闲适地靠着软枕,问:“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睡觉,是你?”

那一瞬间鬼使神差的,子规脱口而出:“不是,奴隶不敢的。”

秦彧宣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屈起指节信手蹭了蹭奴隶养好伤恢复软嫩的脸颊。

当晚,秦彧宣吩咐子规多带了一网兜生姜回去。

子规不知道这是派作什么用途,却也依着主人的意思仔细削成了圆柱体,颇有耐心地割断了纤维,连边角都打磨得圆润齐整,双手奉给了主人。秦彧宣接过姜和小刀,握着姜柱翻来覆去打量了一会儿,倒不吝惜给出一个笑来,夸道:“削得不错,做事很用心。”见奴隶虽一脸懵然,却被夸得开心谢恩,笑容里便多了一丝揶揄,吩咐道:“跪床上去,自己扩张。”

“是,主人。”子规知道这次出行只带了他一个私奴,自然所有的床事都由他侍奉。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机会,必得好好珍惜,取悦主人。他的包袱里备齐了足量的脂膏,此刻便取了一小盒带到床上,屁股朝外跪撅起来,双膝大大分开,将小穴展露给秦彧宣。

秦彧宣停了手上的动作,饶有兴味地观察起奴隶的反应,果然意料之中地看见奴隶“嘶”的一声抽出手指,放到眼前看过后,挖了更多脂膏送进后穴,片刻后动作一顿,再次抽出指尖凑在鼻尖闻了闻。

子规吃了两次苦头才想明白其中关窍,只是不知道这是情趣还是惩罚。无论哪种都不容拒绝,正咬牙再次往后穴放时,却听秦彧宣问:“好了没?”

“还差一点儿,奴隶马上……嗯啊!”

秦彧宣按住奴隶的屁股,把加工出环形凹陷的姜柱塞进了奴隶的后穴。后穴绯红的嫩肉急剧翕张,小嘴一口一口吃到了细圈处,又赌气似的不肯吃了,剩了一截在外面。嫩姜被削得汁水淋漓,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辛辣气味。穴道刚被手指伤过却不长记性,迟钝感受一会儿,终于疯狂叫嚣起来。

“主人,主人……疼!啊……”

“疼就对了。”秦彧宣在颤抖的屁股上拍下一记。白花花的肉团子条件反射收缩了一下,被姜辣到流泪,艳红小嘴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肠液,露珠般凝在卵蛋上不肯再往下掉。

后面火辣得像被虫蚁啃噬,又像星火燎原,子规从小讨厌生姜,就算菜里有姜丝姜末也是一点都不肯碰的,什么时候经受过这种苦楚?他把脸深深埋进枕衾中,双手死揪住被面,艰难忍受后穴里的折磨。

秦彧宣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扯下自己腰间革带在手里抻了抻,扬起手朝着奴隶不住颤抖的屁股上打下去。革带打人还不算多痛,夹着姜柱却难熬,屁股吃痛,收紧肌肉几乎是本能,然而此时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脆弱的肠壁黏膜和姜柱表面充分接触,紧致的甬道把嫩姜榨出更多辛辣汁水,雪上加霜。

秦彧宣打定主意要趁奴隶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逼问他,下手不留情面,没给奴隶留足报数的时间,一刻不停打了几十下,见子规身形渐渐垮塌,后穴也一塌糊涂,便知道是受不住了,抓起奴隶的发髻让他侧过脸来。

他知道奴隶必然害怕,但奴隶犟着一股劲儿和他作对的样子,倒不像是单纯的畏惧,更像是不肯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子规涕泗横流,丢脸地喘出一连串鼻涕泡儿。他想起刑狱里至今仍保留的一种酷刑,把罪犯捆了手脚扔进毒虫缸里,封上盖子后虫子便会一点一点啃噬血肉之躯……或许,主人是真的要废了他的承宠之处,甚至可能等不及回府,就要将他的尸体扔在他乡……

子规越是躲,秦彧宣就越是生气。他干脆盘起一条腿坐到床上,右手扳过奴隶的下巴,逼迫奴隶和自己对视,左手刚握了姜,带着一手姜汁摸向奴隶的玉茎。可怜的小东西本来就因为疼痛蛰伏在腿间,如今被强行带动抚弄,本是慰藉的动作,却把姜汁涂得到处都是。

秦彧宣把奴隶秀气的玉茎上上下下都照顾了一边,拇指掠过已经开始吐水的顶端小口,不住摩挲着。

“主人主人……呃啊!不……不要……”后穴里从未有过的疼痛让子规恍然将要死去,前面因为主人的触碰而兴奋,却又被姜汁折磨到颓靡,在巅峰极乐与极度苦楚之间摇摆不定。子规再没了犟的力气,蜷缩着身体软软倚靠着秦彧宣,情绪已近崩溃,无意识说了好几个“不”字。

秦彧宣手上添了几分力道,将奴隶的脸颊掐到变形,咬着后槽牙问道:“

不要?子规啊子规,你何时成了这幅谎话连篇的样子?”有限的姜汁在空气中渐渐挥发,秦彧宣刻意用虎口卡着冠状沟转动摩擦,摸到手里的小东西连续几次兴奋的跳动,愈加恶劣地反问:“真的不要吗?难道不是舒服?难道不想继续?”

“呜呜……主人呜……主人……”子规在愈浓愈盛的情欲中勉强分出一丝神智,直觉主人不喜欢他拒绝,便只呜呜咽咽地哭着,念着,重复着,喊主人。

他好像单手挂在悬崖上,已经岌岌可危,却还愚蠢又死心眼地期待崖边的始作俑者拉他一把。到了间不容发的地步,子规终于从一声声“主人”中找到活命的关窍,埋在秦彧宣胸口断断续续地喊:“主人救奴隶,主人肏奴隶。”

秦彧宣手上加快速度,套弄得奴隶连声呻吟,在两颗小球蓬勃跳动的时候死死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主人……”子规挺了两下腰,他被调弄得崩溃,急于结束连绵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孤注一掷地仰着脖子去寻主人的唇,试图讨好他的救赎,拙劣又殷切。

“下去”,或者,“滚”,秦彧宣惯用这两个词,把奴隶和主人的身份划得壁垒分明。此时看着奴隶满面潮红主动索求的样子,却说不出口。他略微低下头,接到了两瓣柔软的唇,舌头很轻易就长驱直入,深入腹地,在口腔中巡视起对方进献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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