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是,每一次他想到这些事,身体的反应都很直接,前穴涌出饥渴的欲望,食髓知味的身躯让他陌生又害怕,回想那种强度的肏干,除了恶心之外还有巨大的,不敢深想的快感。
“这是因为人的大脑皮层是有保护机制的,为了降低痛苦的感知力,会加快对痛苦事物的遗忘速度,并且强化愉快的记忆,甚至美化记忆。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被家暴后总时清晰地记得那些恋爱时的美好记忆,反而会莫名其妙淡忘被打的疼痛。不过,你这个朋友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你说的这么含糊我也没办法分辨啊。”
电话那头的方剑很意外陆维倾半夜打电话来咨询他“朋友”的心理问题,隔着电话,他嬉笑着问,“这些日子不来找我,原来是认识了新朋友啊。”
“是公司同事。”陆维倾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随便编了个人。
”你好久不来见我,给我打电话就是关心你的同事?“
“问问而已。”
“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好奇大晚上哪个女同事跟你分享情感故事,让你这么上心啊?”听到方剑调侃的语调,陆维倾立马皱着眉头否认。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说了,要挂了。”
“陆维倾。”顿时,电
话那头的方剑喊了他的名字,格外正经,“你明天来我这儿,早上九点。”
很显然“假同事”瞒不过方剑的眼睛,男人对他的每句话都有着该死的敏锐度。知道自己大概率瞒不住,所以干脆地选择人间蒸发,陆维倾假装没听见,果断放了方剑的鸽子,压根不去看他。
然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第二天下班回家,方剑倚在自己的公寓门口,挂着常见的微笑,朝他打招呼。
“哟,很忙啊。”
“……”陆维倾愣了一秒,认命地开了门,这个家还是会来客人的,他唯一邀请过的客人。
可是这位客人今天有备而来,没有给陆维倾任何编故事的事情,他喝完第一口茶,直截了当地开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三个月,你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