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演唱会,薛瑾琦礼貌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地去讨好莫涟的朋友。
王钶,莫涟公司合作伙伴,也是和他一起开发企业的人之一。他以前倒是听说过薛家小有成就的独子,又得闻对方面相俊朗。
王钶不经意地打量着薛瑾琦,扭过头去瞧台上的主唱。薛瑾琦是海外归来,头十名的着名学府,是一等一的学历品貌和家境出身。
即使王钶比他大了几岁又已是年薪过千万的成功人士,也没有办法夸下海口说自己会比他的未来更加光明。
薛瑾琦小心地瞧着莫涟,只敢低着头去瞧自己的手,末了,又想哭了。像是梦。
莫涟侧过头瞧他,抚了抚他的左手,将手腕揽过来,握住手轻轻地贴在他的手心,莫涟挡着,隔着袖子碰他割腕的那些伤痕。
“好好听演唱会,别委屈了。” 莫涟轻声哄他,恨不能亲亲薛瑾琦让他高兴起来。
薛瑾琦苦涩一笑,藏了藏自己的手,却无处可藏。
我曾经被那么多人夸耀说我足够优秀,是全天下最好的。可是遇到了你,我所有的自尊心都没了。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动心,也只想让你一个人觉得我好,可是我做的还不够,对不对。
莫涟性格恬淡,看演唱会的时候也很平静。倒是旁边的王钶将粉丝这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完演唱会,王钶主动讨了薛瑾琦的联系方式,又和他聊上了几句。薛瑾琦倒没表现地很拿不出手,大大方方地笑着应酬。
等人走了,薛瑾琦才低下了头,心底又泛起了自卑的情绪。他表现地差了,莫涟该不肯要他了。
莫涟对他态度不怎么好了。薛瑾琦主动伸了手想去握着对方,被莫涟轻轻地拍在手背,打开了。
薛瑾琦收回手,缩着肩膀。他眼底又晕了些泪水,却不敢哭。他终究是怕,可也更怕莫涟对他不好。
他虽然说了做什么都可以…可受委屈,真的心揪得会很疼。
坐到了车里,薛瑾琦小心翼翼地瞧着身侧的莫涟,对方懒懒地将头枕在靠背上,拿着手机在聊天。
薛瑾琦抿了抿嘴,想学着以前的自己说上一句半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叹了口气,别过了头瞧向车窗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他轻轻地掩饰过去,装作是在打哈欠。
薛瑾琦怕被凶。在一个毫无关爱的家庭里,敏感小心地生养了十几年,薛瑾琦养成的习惯就是不要去讨人嫌。被父亲苛责一句话,就足以让他疼几天的。
平时也只能一切做到最好,哪里敢多逾越半点。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全都是莫涟给的。可如今,也没了。
薛瑾琦仰起头瞧外面耸立的高楼大厦,广告牌上闪耀的明星笑得温柔,像是他哥那般的人儿一样。
盐矜,当红艺人。影视乐三栖,却样样都是最好的。早早有个出柜了的男友叫白津行,有家暴绯闻。
这个明星的脾气不好,总是暴躁的,尽管看上去温柔得很。因而传出来家暴绯闻说的是他男友揍他,也让人挺诧异的。
那是个富二代,男女不忌,暴力又长得帅气。
在他们这个圈,还有个不成文的笑话。就是那个明星。
荧幕上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背地里,连白津行的狗都不如,变着花样的被他玩弄。
薛瑾琦难以忍受这种消息,自是早断了和白家人的关联。
我不会让哥像他一样活得不快乐的。
薛瑾琦在心底向自己暗暗发誓,他会一生一世对莫涟好。如果有机会,他就生生世世缠着这个人,只想要这一个人。
莫涟,是他的神邸。
下了车,薛瑾琦乖巧地低着头跟在莫涟身后。进了家门,薛瑾琦脱了鞋子,小心翼翼地瞧着房间内的打扮。
是栋新房,莫涟搬出来住了。薛瑾琦抿了抿嘴,小祁也在家吗?他侧着头试探性地去瞧莫涟,对方寒着脸,像是生气了一般。
薛瑾琦哽了哽嗓子,手搭在了裤边,望着莫涟。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直接脱了裤子,叠好放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莫涟不会给他面子了。挨打,当着人面被毒打,又有什么所谓。
薛瑾琦到底不敢让莫涟瞧自己身上的伤,上衣不肯脱。他低下头,卑躬屈膝地跪了下去。就在门边的那处瓷砖前,不敢多占地方。
挨了打被赶出去,也是他活该受着的。
莫涟瞧着他的样子,没有理会。他起身进厨房取了杯酸奶,又拿了点食材出来。打了薛瑾琦肯定要哄着,就做对方最喜欢的面条。
出来了,就瞧见小人瑟缩着跪趴在地上,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哆嗦着像是等了很久。
“去屋里,小祁待会儿放学回家。” 薛瑾琦敏感地站起身,有些异样地瞧着莫涟,乖乖地走到了客厅,瞧着那几个房间,停住了脚。
“右边的。” 莫涟轻声开口,不想再凶着薛瑾琦了。对方真的委屈了,以前的薛瑾琦又何曾会这样。
薛瑾琦缩了缩肩膀,进了房间
也不敢趴到床上去,只寻找了个暖气片旁边最不碍手碍脚的位置跪了下去。所幸上衣是衬衫,掉不下去。
薛瑾琦背上尽是他爹拿着浸水的藤杖抽出来的伤痕。三年了好了不少,可还没痊愈。莫涟不知道,薛瑾琦…也不想用这个来博同情。
撅高了的屁股打着哆嗦,莫涟去柜子里取了藤条来。显然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放过薛瑾琦。
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很响,抽在肉上就更响亮了。“嗖…………啪!!!!” 臀峰的肉瓣挨上藤条,疼得胀起了一整道的红棱子,慢慢地肿了起来。
薛瑾琦疼得喘不过气,屁股哆嗦着。他瞧着湛蓝色的墙面,眼泪又往下掉。他哪里敢求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活该被抽死的。
莫涟瞧着眼前人儿几乎堪称乖巧受责的模样,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
“嗖………啪!!!” 下一藤条却更狠了,薛瑾琦使劲地喘了口气,努力地撅高屁股,生怕莫涟打得不够尽兴。轻轻颤抖的臀瓣上并排的两道红棱子瞧着就很扎眼。
薛瑾琦想轻轻地求饶,下一秒就认清了身份,恨不能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你没资格。
莫涟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十几下的藤条狠抽着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闷住了薛瑾琦所有压抑在鼻息间的痛楚。
等到捱过,薛瑾琦才小心翼翼地抽吸了口气,将头低下去枕在了地上。他抬起手小心地抹去眼泪,不让莫涟看到只装作是不太舒服。
他咬着左手臂的肉,小心地避开之前划拉的刀口。眼泪,不知怎的又开始往下坠。
莫涟瞧着臀峰上胀起的十道棱子,找不到一处白嫩的处下手。整个屁股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一道伤痕紧贴着一道,深红色的臀肉上连发肿的地方都开始薄得透明。
薛瑾琦这几年过得不好。甚至,非常差。他的命几乎都是悬着过来的。他失魂落魄地度日子,吃饭睡觉还是准时,却因为反复割腕伤着了身子骨。
可是莫涟对此一无所知。莫涟只以为他逍遥度日子,看到自己了,就开始贪恋旧时光的好。
薛瑾琦喘了口气,稍微爬起了些身子。随即想起他没资格动弹,就并着脚,又将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小心地垫在了小腿上,跪撅着高高地扬起了红肿的屁股,将头又低了下去。
莫涟的下一藤条,下手就重。薛瑾琦被抽得喘不过气,两眼发白,他头有些晕,半晌还没喘过气,又挨上了狠狠地一杖。
“唔。” 薛瑾琦轻轻地喘息,随即意识到自己出了声,惊慌失措地补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别生气。” 薛瑾琦不敢加上哥的称呼,也不敢再贪恋了。
他将臀部又撅得高了一些,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手臂上。薛瑾琦刚才松了口,现在瞧着手臂上那个几乎算是咬青了的牙印,眼泪又晕了一些出来。
额角有些薄汗,薛瑾琦不敢去擦。他微微扬起头,汗水还是津在了眼睛里。他伸手去抹,到底还是哭了。
整个人呜呜地哆嗦着肩膀,屁股一颤一颤地。又挨上了两记藤条,臀峰已经渐青了。
薛瑾琦慢慢地撅高了身子,平复了心情,俯首帖耳般地垂下了头,扬起了屁股。高高撅起来的臀峰挨了二十几记藤条,又红又青,最狠处已经涨起来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