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一下,卫季在那笑里越发无地自容。弓着背,沉下腰,屁股撅的越发高,只当自己是一只尽职尽责的母狗。
楚潋有心冷着他,也扔了从前的前戏,捡起那假阳具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捣在男人穴心,或是甬道内那敏感的凸起上。
假阳具一磨过男人穴口处的破损,便疼的他身子一颤。又因情动,穴肉敏感的吮住已被他体温捂热的假阳具,恋恋不舍的纠缠。
或许是因为他情绪不高,明明他刚发过情,后穴却逐渐变得滞涩,紧的厉害。
楚潋知道,这样操干他是疼痛的,但她依旧没停手。卫季也不再出声,只沉默的接受着,腿根绷的很紧,臀侧出现两个小窝,膝盖、手掌蹭在被子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的血痕。
卫季总是在与楚潋的情事中得到慰藉,伤痕累累的灵魂都仿佛被修补了一遍。但是这一次,他心里只有不安。他拼命的转过头,试图看向女人的眼睛。
女人按住他的颈,不允许他回望自己。
“您别不理我,求您同我说说话。”男人终于哭出来,从枕头里发出哀哀的求饶。“您罚我吧,把我绑起来,把我胳膊砍断,我再也不会犯了。”
楚潋注视着他,心想他胆子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犯了错都敢求饶了。不过她愿意这样纵容他。
“要怎么砍断?”她笑了一声,一只手仍握着那假阳具抽插,另一只手在男人臂膀上上下划动,像是要寻到一个适合割开的地方。
女人的身体覆了过来,卫季又嗅到了那朗姆酒似的香气。
他高潮了,弓着背跪趴在那里,穴抽搐的绞紧假阳具,紧的教人拔不出来。他剧烈的喘息,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一股子水涌出来溅在女人的手腕上。喉咙里也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带着泣音。
楚潋将男人从被子里扒出来,翻过他的身子,便看到他那一张脸全是眼泪的痕迹。一下子被暴露在光下,不想显得这样可怜,不由偏过头去,本来藏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都被倒了出来。
女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又拍了拍男人的穴,穴里黏腻的液体流出来,粘在她的手上,拉着丝,手指间像涂了肥皂水,滑的厉害。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卫季喃喃出声。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来,一颗心悔的鲜血直流。
“大小姐,您罚我吧……把我锁住,把我的手臂砍断。只求……只求您别不要我。”
他又说了起来,声音滞涩,面上神情依旧是那麻木似的平静,眼泪却大滴大滴的砸下来。他哭的那样可怜,仿佛世界颠倒、天崩地裂。
楚潋不理会他这话,只将他后穴的阳具拔出。肉穴“啵”的一声发出留恋不舍的声音,堵在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都流出来,洇湿了他身下、后腰处的一片床单。
女人手指摩挲着那张合的穴口,一下子插了下去,勾了勾穴里脆弱的皮肉。这口被玩烂的穴软的厉害,也水光潋滟。
女人的指甲刺在穴里软肉上,卫季被疼的一激灵,身子一下子绷紧,又乖顺的缓缓松懈下来。
楚潋哼笑了一声,“还知道疼啊。”
她低下身子,将男人推到在床上,半压在他身上。
“我是该罚你,罚你是个蠢货。你便是要自慰,怎么就不知道选个没人的晚上。更何况,你又不是失宠了,个月没恩宠,用得着你自慰?怎么不来求我?”
听到这话,男人缓缓的回过头来,蜷在床上看着她。眼泪流的像是发了河,眼睫都哭的湿漉漉的,像蝴蝶被露水打湿的、厚重的翅膀。
楚潋覆在男人身上,抚着男人的脊骨。他的身体肌肉很紧实,带着滚烫的热意,却脆弱的发着抖。可他自己仿佛不知道,还是一副如在梦中的恍惚神情。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还委屈不成?”楚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弹。
卫季摇了摇头,又折磨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他喃喃开口,像是念咒似的重复,“我不是,我……是对不住
您。”
楚潋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掐在他男人肩上的手稍稍使力,卫季眼神有迟缓的重新聚焦,落在她身上。
“抑制剂你没用是么?”
“我没用……”卫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做错了什么似的,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却还强撑着想要说服她。
“我……我想彻底戒掉那发情的淫药。我不想总是那样低贱的活着……”
他半撑起身子,握住楚潋的手,身体烫的像发烧,额上都是汗,嘴唇因身体里的火烧干起皮。可他的眼睛里却像是有簇火焰升了起来,不服输、不肯认命。
楚潋不由被这样的眼神打动,就如初见他那次一样。
“叫医生给你瞧瞧”。她开口决定。
楚潋唤来医生询问:“场子里给oga们用的发情药,他若想戒,戒的成么?”
医师为难的皱了皱鼻子,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oga要又一次自讨苦吃。oga嘛,都意志力弱,谁也不会说他什么,较这劲儿干嘛呢。
“成倒是成,那不是什么特殊的要。但是也会很苦,非常难熬。”
“我不怕苦!”卫季急急开口,渴盼的望向楚潋。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打断他的主人。
楚潋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哪个对他身体好。”
“若是真能戒了,再慢慢养身体。确实对他更好。但若戒不成,重新用上药,对身体的负担就太大了,那是白受了一回难。”
卫季攥紧了女人的手,眼神像是有一簇光落了进去,在里面生了根,发了芽。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不由点了点头,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