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摸上了雌虫的腰。
正在口交的雌虫蓦的一惊,他下意识的回头想去看,却被雄虫直接抓着头发把欲望吞的更深。
“好好舔,你不专心。”
雄虫的声音是毫无波动。
雌虫被按得无法动弹,无法回头,只能继续吞吐雄虫的阴茎,然而心中一片不可置信。
他是跪在雄虫面前的,雄虫的手根本不可能摸到他的腰。
这种触感……
不可能,不可能的!
情绪无法控制的疯狂,他挣扎着,杀意与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膛。虫纹开始发亮。
然而下一瞬间他的挣扎被雄虫压制。
“乖。”
简单的一个字,让雌虫的挣扎顿了一下,而就这顿了一下,身后从来不曾被雄虫以外的虫碰过的隐秘入口,被人硬生生的插到了最深。
雄虫的信息素围绕在他身边,身体因此而变得湿润热情,生理的快感让他无法拒绝的欢迎着不知名的客人。
反抗的身体停了下来,他默默的任由雄虫的动作,任由那人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戳刺着他的敏感点,身体泛起一阵阵的战栗。
前后夹攻让雄虫很快就在他身体里面射了出来,他咽下了雄虫的精液,尚未得到一丝的休息,身体就被人抱了起来,身后的入口处,另外一根在入口处戳刺着,似乎想要进来。
他的双腿被压到了胸前,那一根在入口徘徊了半天一直进不来,随后两根手指在入口处拉扯着,直到入口变得柔软,那个人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两根同时在身体内插动,很疼,然而敏感点以及信息素,还是让他很快热了起来,他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呻吟的叫声,随后头被迫转向旁边,一个人吞下了他的声音。
一个、两个、三个……
被两个雄虫夹在中间不停的插入,入口被撑开,疼痛与快感充斥着身体,他恍惚将仿佛觉得自己好像被众人围在中间。
事实上也没错。
当这两个雄虫在他体内射出,刚刚被放下来,又推倒在地上,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分别进入了他的身体。即使如此他也没有被放过。
双手分别被拉着抓着两个雄虫的阴茎,他用手取悦着,直到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时间在一次次的性交中完全失去了意义。
雌虫的眼罩始终没有被允许摘下,他不知道含过几个人的阴茎,又被几个人操过。小腹被射满了精液,又在一次次的操弄中,沿着大腿根淌了出来。而他腹部是他自己被操射的凝固的精液。
多数情况下周围毫无声音,只有偶尔,他听到了雄虫们的声音。
“真得劲儿,太棒了。s级的果然不一样啊。”
“果然是没被其他虫操过的,那里又紧又湿。比我家雌君还棒。”
“自家的当然比不上偷来的。再说,我还没尝过s级雌虫的味道,真的太爽了。”
“再玩一次,嗯?”
“当然,到你们过瘾为止。”
他辗转着,机械而麻木的含着一根根到嘴边的阴茎。腿被拉开,不知道谁插进来,他站不稳,头一下下的戳着面前男人的腰腹。
有人还在玩着他的胸,尽情的揉捏着,随后乳尖被吞入口中。
“唔……嗯……嗯……”
“嗯嗯嗯……嗯……唔……”
“啊哈……嗯……啊啊……”
他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着不知名的雄虫在他体内一次次的射精。
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再也没有人靠近他。
他软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嘴边还有着尚未咽下去的精液。
终于结束了吗?
他木然的想着。
他曾以为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可现在,竟然也撑到了最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内心狂笑着。
笑自己,笑命运。
就那一次他去学校,路过成绩碑,被雄虫的笑声吸引过去,就成了至今难以忘怀的鲜明记忆。
在战场厮杀的疲惫时刻,在继承家族处理事务的艰难时刻,那个笑容支撑他走了下来。
他默默收集着与他相关的,他的一切。
他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也未见过一面,只有他默默看着他的背影,看了许多年。他想,雄虫这一辈子,或许都不知道有个人这样爱过他。
一次意外,他有了选择。
他拼命的去抓住这个机会,生平头一次对什么生出了渴望。即使从不为他人祝福,掀起狂澜,他也要……也要……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5年的婚姻,阳光从未落入过。
无止境的恨,血腥,冷漠。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段婚姻变成了这样。梦想中的幸福,从未出现。
他终于认了。
然而为什么他认
了!上天却在这个时候给他一道曙光,又要狠心的从他手上夺走?甚至还要将他推进更深的深渊?
他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你竟然这么恨我吗?
恨到……要这样羞辱我……这样让我认识到……你有多恨我……
他想哭,却流不出泪,想笑,却无法露出笑容。
最终一片漠然的坐在这里。
我明白了。
我不……爱你了……
我放手了。
你自由了。
【我自由了?】
【他不爱了,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哈哈哈!我自由了!】
脑海中沉寂的黑暗,没有像以前一般,愤怒,怨恨,滚动的精神力全是令人不舒服的气息。它只是平静的,缓缓消弭。
它消失的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如同它从未出现。
费可揭开雌虫的眼罩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双失了光芒的眼睛。
雌虫看着他的目光从来都是带着感情的,这是第一次,他看到雌虫看着他的目光,木然而空洞。
他的心瞬间拧了起来,疼的要命。
他小心翼翼的摸着雌虫的脸,声音温柔而轻:“吓到了?”
雌虫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费可再无法去想什么计划,他只知道,雌虫被他伤到了。伤得很重,很疼。
他温柔的抚摸着他,跪在地上抱着雌虫:“没有别人,什么人都没有。”
雌虫依然没有反应。
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但是他有种强烈的直觉,如果现在不能好好说,以后他就会彻底失去他。
意识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她感觉到了内心的慌乱。费可此刻才恍然自己不知何时对雌虫早已有了感情。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没有什么感觉的,因为她知道雌虫爱的始终是原主,而她,只是个意外的窃取者,为了好好的活着不得已利用这个无辜的雌虫。
为了脑中的问题,她选择冷酷而理智的牺牲雌虫。那时,她没有任何心疼。
然而直到此刻,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是那样的绝望与伤心,清晰的让她感受到了慌乱,她才恍然反应过来早在不知不觉中,雌虫带着爱意的隐忍与纵容,已经不知不觉中,让她深陷。
她张了张嘴,心中一片慌乱。迟来的心疼,在此刻充斥了她的心。
来得及吗?
来得及!
必须来得及!
她收起慌乱,强迫自己冷静理智下来。现在一切还尚未走入绝境,不是没有挽回的希望。
她搂抱着雌虫,头一次真正意识到雌虫的高大。
没有雌虫的配合,他根本无法将人整个抱在怀中。
无法把人整个抱在怀中,那就攻重点!
他跪起身,双手环住一身狼狈的雌虫,安抚的亲吻着他的脸。
来不及去想那些哲学问题,她直接说重点:“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好半晌,他才看见雌虫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
“假的?”
他重复着,像是听不懂,又像是沉浸中无法反应。
费可的心揪的更疼,却知道这时候决不能有任何一点游移和恶意。
雌虫此刻经不起他一点点的打击。
“假的!”他用力的下了定语,同时尽可能欢快:“这当然是假的!”
他赶忙示意雌虫看向旁边,雌虫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屋中只有两个人。
他许久才眨巴了一下眼睛,两个……
这房间里面,的确是没有其他虫。
他呆呆的,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全靠别人一点点的灌输。
费可看着他跟着自己动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动,就还好。她努力让自己放轻松,雌虫到底害怕什么,她都不用想也知道。于是用一种极为轻松,很平淡很炫耀的口气和雌虫介绍着:“这是前些天刚买的沉浸式全息模拟情趣版。背景和人物都做到了很真实的地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很适合玩点不一样的,这里的人物很多。一旦输入精神力,他们就很有真人的感觉了呢!”
他说着,在雌虫面前调出游戏界面,让他看着自己的操作。
“喏,是不是很好玩?”
他切换着场景,整个房间在不同的布景之间变换,两人一会儿在天空的云彩中坐着,一会儿又在海洋中坐着,周围许多游鱼,或者公园,人来人往。
雌虫看着这一切,神色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