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顾峻选中了一块儿板子,拿在手上,下了床,走到了江甚的面前。
他把刚才江甚踩过的那块儿脚蹬踩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比坐着的江甚足足高出了一个半头的高度。
“主人。”江甚乖乖的问好。
“手,平行举高。”顾峻说道。
江甚立刻双手互相搓了一下,保证没有汗渍,然后摊开平举到顾峻的面前。
“阿甚,主人说过,赌博要怎么罚?”顾峻盯着江甚的眼睛,又开口问道。
“打断手。”江甚立即回道,眼里是肉眼可见的惧怕。
他无从辩解,他的主人确实严令他不许参与这些,顾峻是不管他到底赌什么,耍不耍钱,只要碰了就是不行。
这是一条不可触碰的高压线。
但是,其实他只是娱乐了一下,可是不行。
江甚有点委屈,但是他真的不敢辩解。
顾峻是什么人,资深大s,对奴隶心理的把控比江甚吃饭都要熟练,何况江甚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奴隶。
自然是对江甚的心理门清儿。
“委屈了?”顾峻没有抽手心,而是开口问道。
“嗯,下子,下子没赌博,就是玩儿一玩儿”见主人声音温和,江甚强自压抑的委屈立刻涌上来了,也不管正在受罚,胆子大了,眼眶也红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解释。
“主人说没说过,碰都不许碰?”顾峻空着的手摸着江甚的脸,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说过,下子不敢了,下子不想手断,下子还想伺候主人。”江甚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掉。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活生生打断两只手那得多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顾峻又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下子真的不敢了。”见有的商量,江甚把头摇的飞快。
顾峻轻笑了一声,他难得在惩罚江甚的时候有好一点儿的表情。
其实,他当初定下这个规矩也是震慑的意义比较大,他也确实没想到江甚有这个胆子敢公然违背他制定的规矩。
刚才,不过是吓一吓他罢了。
“阿甚的手还要留着服侍主人,但是阿甚坏了规矩也不能不罚,就打烂吧。”顾峻装作思考的模样,给江甚减免了惩罚。
其实,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不可能真的把江甚的手打断。
“谢谢主人。”江甚眼睛都在发亮。
能不被打断手简直是太好了。
江甚心里愈发对顾峻感到敬服了,他的主人真的是严厉又仁慈。
安抚好了江甚,顾峻才拿起板子,直接往江甚的手上敲过去。
他并不打江甚的手指,手指全是骨头,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打断。
顾峻只往江甚的手心打。
板子够长,一下板子可以贯穿两只手,顾峻没有留力气,往常他抽江甚的手心,是要留着几分力气的。
但是这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打烂的。
自然是不会收着打的。
手心打烂的速度要比屁股
快的多,很快,江甚的手心就泛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然后破皮,然后出血。
即便是出血,顾峻也没有停下来。
说要打烂,就是会打烂,顾峻从来言出必行。
就着血迹,顾峻又打了十几板子才停下了。
江甚已经抬不高自己的手了,手指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脸上全是眼泪。
这次,顾峻没有安抚江甚,转身从旁边儿的桌子底下拿出了医用酒精和棉棒。
棉棒蘸着医用酒精,顾峻亲自为江甚的双手消毒。
酒精的滋味儿可不好说,江甚的嘴里不停的叫着。
治伤的时候,他还是被允许发出一些声音的。
“好了,去写检讨书。”顾峻把江甚手上的血止住之后,半点不怜惜的指着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纸笔说道。
江甚抽了抽鼻子,费劲的从椅子上下来。
本来已经坐的有些麻木的屁股瞬间回血,那疼痛,疼的江甚的脸都扭曲的变形了。
一步一挪的江甚跪到了桌子的面前,右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工工整整的在白纸上准备写检讨书。
果然,检讨书将伴随他的一生。
想到以后八十岁还可能跪在地上写检讨书,江甚就觉得有些自己实在是有点惨。
他现在其实是写不出很工整的字了,能写出让人认识的字都是他毅力大了。
何况不仅仅手疼,屁股疼,后穴里的两颗跳蛋还在坚强的工作着。
让他不能定下神来。
其实江甚已经很适应屁股里有东西了,但是这两颗跳蛋因为顾峻的手段,与平日里佩戴的跳蛋有些不一样,所以他难免会分神。
这不,江甚才写到第六十四个字,后穴里的跳蛋又来了一个小冲刺的震动,震的江甚一哆嗦。
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想到如果是主人操他的后穴是不是也会这样。
“想什么呢?”顾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走神,顾峻总是第一时间能感觉到。
“在想主人操下子后穴。”江甚下意识的脱嘴而出所思所想。
江甚听见他的主人下了床,走到了他的背后,坐在他用的桌子上,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
他只能被迫的仰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家妓,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被男人干。”顾峻开口就是羞辱。
“疼痛都抑制不了你,鸡巴给主人看看。”
江甚分开腿,将自己的阴茎暴露在顾峻的面前。
顾峻伸出脚趾,逗弄着江甚因为他的语言羞辱,跳蛋震动已经挺立的阴茎。
然后又把脚趾伸到了江甚的嘴边儿。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