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两道频率完全不同的拍击声同时从三人的交合处传出,道格粗重地喘息着,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被高潮逼迫至极限,但体内翻搅不息流转的真气漩涡,总是每时每刻都将他身体的极限再推后一步,而体内两根看似没有默契,却总是能将道格肏上高潮的鸡巴,则是这股真气的帮凶。
忽而道格只感身后挺动的攻势微停,紧接着那一双搂着自己腿腕的双手的更加用力地掐紧了自己,体内那根低调了许久的鸡巴猛地胀大,加大了力道,恢复了最激烈的进攻状态。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道格的淫叫声破碎,再也发不出连贯的求屌骚话,他被身后鸡巴骤然激烈的攻势所击溃,被两根鸡巴撑地变形的穴口也好像暂时失去了弹力,任由鸡巴顺滑无比地进进出出,直捣黄龙地顶撞脆弱的骚点。
也许是身后鸡巴的猛攻激起了身前鸡巴的好胜心,道格的臀肉一紧,那双托着自己屁股的粗糙大手也微微用力,果不其然下一瞬,屁眼里的另一根鸡巴也开始狂攻猛肏。
互相较劲的两根鸡巴似乎完全忽略了被做为战场的道格的身体,它们的眼中只有那欠操的屁眼,在这猛烈却注定短暂的攻势中,挨了几百下狠肏的道格终于接到了此夜的第二发精液。
“噗——”随之而来的第三发精液也被鸡巴给射入穴中,可没等道格好好体会这被精液灌溉的充实感,腹部那团诡异的真气就就像贪婪的动物,将两泡浓精卷进自己的漩涡,让道格可怜肚皮又被撑大了一圈。
“呃啊……”道格痛呼着额头流下了冷汗,他赤裸的身体早已在烛火的熏烤下挂上了密集的汗珠,可是这鼓涨的痛楚还是令高潮中燥热的道格感受到了凉意。
还未等道格适应这股压迫着膀胱与内脏的真气,刚离开了两根鸡巴的屁眼,就被新的两根鸡巴再次填满。
“唔啊——,啊啊啊啊——”雄赳赳的两根鸡巴交替着在那近乎变形的烂屄里肏干着,用高潮盖住了道格对肚皮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而,道格身前的仆人干脆躺在了地板上,将道格横过来换了一个方便其他人肏屄的姿势。
换了一个更深入的姿势,道格这一次却没有惊呼,因为他的嘴一开始就被一根鸡巴给堵住了,不一会儿两根热腾腾的鸡巴凑到了他的手边,几只大手也贴上了他的身体,掐上了他的乳头,握住了他的鸡巴,甚至连曲起的脚心都贴上来了两个火热龟头。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接替在道格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发又一发的精液被灌入了道格的屁眼却又被真气搅弄,在仆人们黝黑高大的身体的覆盖下,道格在鸡巴顶撞下无助摇摆的白皙身体是那么的娇小,就在那因为高潮而逐渐被道格忘却的肚皮,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鼓时,一旁观赏的侄少爷终于下令叫停,十根都被淫水滋润的闪闪发光的鸡巴这才停了下来,为道格那被灌满了精液,却因为真气而半点也漏不出的屁眼,塞入了一个木制的肛塞。
啪啪啪,侄少爷用手里的折扇在道格圆滚滚的肚皮上拍打了几下,在道格虚弱的哼哼声中,原本淫乱玩在一起的少爷小姐们也将注意力再次集中,看向了东道主。
侄少爷打开折扇,扇了扇带着淫骚味的风,笑嘻嘻地开口道:“先前展示纤夫结总觉得哪里不够,左思右想原是太小家子气。”
说着,仆人们将挺着肚子的道格架出了舱室,将人绑上了桅杆,拉高到了最高处。
看热闹的公子小姐们纷纷走到了甲板上,抬头看着对月张腿的番邦母羊不明所以。
侄少爷笑了笑,暗地里运转起那一团离体的真气,就看到那被高高吊起的母羊,肚皮一阵颤抖,一个黑色的木制肛塞随之滑出穴口。
胖管事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肛塞,抬头却看见道格那肛塞抽离后外翻的穴口在夜风中抖动了几下,一股混着各色精液的液体落雨般喷薄而出。
“噗叽——噗叽————”或浓或淡的精液和道格那丰富的淫水搅和在一起,终于顶不住那压力,被喷洒出了体外。
道格没有尖叫,只有一双沉浸于这别样高潮的无神双眼看着夜空,但在甲板上,又一次体会到淫语的公子小姐及水手仆人们,则发出了阵阵惊呼,惊叹着母羊的屄骚水多
……
淫乱的酒宴持续到了深夜,直到见侄少爷和贵客们都尽了兴回房,负责酒宴操办的胖管事这才让水手们将道格从高高的桅杆上解了下来,给带回舱室休息。
撅着被玩开花的屁股,趴在狭窄晦暗弥漫着精臭和汗臭味的母羊舱内,终于结束了一天挨操工作的道格,昏昏沉沉中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
“狐老……”迷糊间道格看到了自己驯奴师的身影。
站在阴影里的狐老笑了笑,问道:“你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