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紧抵在大理石上,掩住了眼中哀意,泪水终能肆意横流。玉色的珠子半露出穴口,嗡嗡嗡的震动着,晨时还尚浅红的花朵,已转为媚俗的艳红。晶莹的水线沿着沟壑垂落,在两股间晕开一片黏腻的痕迹,冰凉而耻辱。
“穴开的如何了?”,安特吉夫人寻问侍女。
“还只能容得下三号,四号珠子一放进去,他腰便僵了,暂时还没敢上五号,只怕见血。”
安特吉夫人斟酌了一会,开口道:“见血倒是没什么的,也算添个趣儿,却不能不知情达意。你去拿些药来熬一熬他,不用太烈的,处子便该有处子的风情……”
她指节一抵,将震颤的玉珠深深推了进去,花纹擦过体内的凸起,使得小少爷一声惊泣,瞬间软了腰肢,砸在大理石地板上,颤抖的蜷起了身子,小腹瘫在水洼里,冰凉一片。
“好了,好孩子,你很听话,休息一会儿吧”,安特吉夫人温柔的拭了拭他眼角的泪水,“一会要打起精神来,你会喜欢的,等以后,也要学会自己调动情潮。”
为着这份难得的和软,小少爷不自觉的喁喁应声,却又猝然惊醒,一颗心碎裂成几瓣,是刀割不能的痛意。他剧烈的呕了起来,却只能呕出清水,一地狼藉中,神色痴癫,眼角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