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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于对危险的感知,时悦知道林自南正在生气,虽然并不清楚他生气的原因,但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他决定今晚稍微牺牲下自己。
林自南喜欢调教时悦,他总是用各种稀奇古怪却并不粗暴的性事去折磨时悦,最大限度的去突破时悦的心理防线,常常把他搞得狼狈又崩溃。
而他却乐在其中,并且很享受时悦的恐惧和臣服。
他总是说,“悦悦,不要怕我。”
“因为你越是怕我,我就越是兴奋,兴奋到恨不得把你吃下去……”
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林自南正从他身后一寸寸挤进来,穴肉被缓缓撑开,时悦情不自禁的扬起头,却被林自南咬住了脆弱的脖颈。
奔涌的动脉在他嘴下跳动着,时悦听到这句话时丝毫不怀疑下一秒就要被男人咬穿血脉,鲜血喷洒而死。
他吓得浑身都在战栗,穴肉咬紧了男人的性器,然后他听到林自南性感又幽然的喘息。
“悦悦,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他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低低的伏下去,更加顺从的让男人插入自己,占有自己,在身体的最深处留下浓烈的气息。
长此以往,时悦对林自南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恐惧,明明男人不会对他动粗,但在面对他的时候,时悦仍旧小心翼翼。
乖巧,顺从,像一只家猫,只需要听话的卧在主人手边就可以了。
……
时悦推着轮椅,将男人从阳台推进客厅,然后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给你按摩按摩腿。”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时悦换上居家服,在卫生间把手洗干净,又从柜子里翻找出一瓶精油,然后蹲坐在男人脚边,轻轻撩起他的裤腿。
林自南在前几年出过一场严重的意外事故,导致他的双腿粉碎性骨折,腿内至今还钉着几排钢钉,每次时悦看到那些曲折蜿蜒的伤口都忍不住心颤。
到底是多么严重的事故,才能让这个原本很沉静文雅的男人变得阴郁又病弱,坐在轮椅上不笑的时候,总是让人感到一股即将消散的沉沉暮气。
仿佛那场车祸不仅让他的双腿留下伤痕,连那个人都被撕碎了,变成另一个冰冷阴郁的男人。
好在经过这几年的恢复,他的腿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坐着轮椅出行。然而长久的坐姿会让腿部血液循环不畅,医生建议多做按摩和推拿,这项任务理所当然落到了时悦头上。
细长的手指柔软却有力,指尖温热细腻,精准的找寻到穴位,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时悦低垂着眼,动作细致,手法娴熟,因为是在很专心的按摩,所以没一会儿手指就感到一阵酸困。
男人拉起他的手,放在微凉的唇边亲了亲,“好了,累坏你了。”
时悦坐在他腿边,那个姿势可以让他倚在男人的膝头,抬起眼望着人的时候,眼神软软的,给人一种异常温顺的感觉。
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在等待着主人的疼爱。
男人似乎被他乖顺的模样取悦到了,唇角的笑意都深了许多。
他轻抚着时悦柔软的发丝,然后是脖颈,在那纤细的颈项上来回抚摸着,大拇指抵在他的唇边,狎昵的按了按。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沉,“去洗澡吧。”
浴室里,时悦沉默的清洗着自己。他一边洗着,一边给自己仔细的做着扩张。
粘腻的润滑剂从指缝间滴落,混合着水流一起淌进下水道。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直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粗喘了一下,整个人都软软地靠着墙,咬着唇角脸色潮红。
哪怕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这样做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笨拙。
额角不小心碰到了水,泛起些微刺痛。
他睁开眼,隔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看向模糊的镜面。
额头的伤口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莫名的刺眼。
时悦突然就想到那片被撕下的创口贴,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悦悦,好了吗?”
男人隔着门低声呼唤。
时悦回过神来,应了一声,“马上出来。”
他匆匆擦干身上水珠,小心避开额头伤口,随手拿了一件宽大的t恤穿上。
拿起内裤的时候手指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就那么光裸着下身走出浴室。
宽大的t恤下摆刚好遮住他圆润的臀,走动间仍能看到挺翘的弧度和藏在股间的蜜穴。
男人已经自行坐到了沙发上,看到他还招了招手。
时悦走过去,想要像往常一样,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却冷不丁被他揽着腰侧坐在腿上。
时悦下意识勾着他的肩头,有些不解,“……怎么了?”
林自南却笑了笑,微凉的手掌在他光裸的腿上轻轻抚摸,“有东西想要给你看。”
他这么说着,时悦却并没有觉得半点惊喜,相反,竟是觉得有几分惊悚。
他第一反应是林自南这个变态要给他看什么血腥图,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直了,直勾勾的瞪着他一脸惊慌。
林自南也看到他那双突然瞪大的眼睛,扑哧一声笑出声。
“怕什么?”
他亲昵的揽着时悦,让他背靠着自己,双腿大分的坐在怀里。
“不吓你。”
他这么说着,像是为了安抚时悦,还在他光滑的颈后吻了吻。
时悦没敢躲,就那么坐在男人怀里,任由他顶着自己的膝窝,将那双笔直细瘦的双腿分开。
分开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却被男人掐住了腰。
“这么着急?”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他耳后轻缓道。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从单薄的衣摆下探进去,很轻易就摩挲到尚且湿热的腿间,尤其是指尖探到那湿漉漉的还在收缩的肉穴时,笑的更深了。
“这么听话?里面也洗干净了……”
他调笑着,然后将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搅了两下,时悦仰着脖子低低地喘起来。
这个姿势有些过于羞耻了,背对着男人门户大开,挺着腰迎合着手指玩弄自己湿滑柔软的后穴。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气氛下,他的身体很快就热起来。
时悦仰着头,嗓子里发出隐忍的细软的呻吟。
男人感受着穴肉包裹住手指的紧致和湿滑,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咬着时悦的耳尖沉沉地笑道:“悦悦,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电视突然就打开了。
时悦怔了一下,正想要闭上眼,却在下一瞬,听到压抑又缠绵的低泣从电视音响里传出来。
画面里的年轻男人被捆着双手双脚摆弄出淫荡的型,双腿敞开,露出淫荡的下身。
挺直的粉嫩性器下,紧窄的肉洞被一根粗长青紫的性器从身后贯穿,自下而上的狠命撞击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整根性器一插到底,看上去又凶又狠。
细小绵密的泡沫从交合处淌下来,淅淅沥沥的将股间搅弄的淫靡又狼狈。
那个年轻的男人哭喘着发出难耐的呻吟,腰肢不停的躲闪,想要合上双腿,却都因为被捆绑着而变得徒劳。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那个人崩溃的求饶。
“不要了……呜呜……轻一点……轻点……唔……好深……”
时悦的呼吸蓦地加重,他似乎沉溺到录像中男子的无助和惊慌中,连在身体内肆意搅动的手指都感受不到了,回忆也陷入了那种被深入贯穿的恐惧中,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
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和指尖的微凉感不同,这个男人也有着一副滚烫的怀抱。
男人的声音像是踏着暗夜而来,幽幽地在耳边低语。
“悦悦,你看。”
他勾着鲜红的舌尖舔舐着时悦的耳垂,留下一片冰凉的水迹,“被我疼爱的时候,你的表情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