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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之徒(全一章)(1 / 2)

1、

我叫于悦,是个女生,18岁成年时二次分化为了少见的alpha。

对于女性而言,分化为alpha意味着生殖腔完全封闭,没有生育能力。我妈原本打算让我嫁给赵星燃的计划也不得不因此放弃。毕竟,赵家这个注重血缘关系的beta家族需要一个能够为他们诞下后代的人,他们不会接受我这个alpha。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弟弟于诺后来分化成了极其稀有的oga,倒是阴差阳错地对上了我妈最开始的想法。

于诺是我妈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比我小四岁。我二次分化时,于诺只有14岁,还没住进我家;而于诺分化成oga成年时,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他分化的那一年,我妈亲自去国外开拓市场,完全没时间照顾他。于是在公司替她管理国内事务的我理所当然地被要求照看一下不知道哪天就会分化的于诺。

说是照看,但其实就是根据他分化的情况看需不需要把他送医院。不过他开始分化时我就知道,大概没这个必要了。

因为他经历的是oga的分化过程。

2、

oga的分化过程和alpha与beta并不相同。

我当初分化时一直高烧不退,在医院里烧得头晕眼花口渴难耐失去意识,花了三天时间才慢慢转醒。但于诺不是,他直接进入了oga特有的发情期。

看见他卧在窗前的落地镜前不得章法地胡乱扭动时,我很意外。印象中他总是很安静,说话很慢,做事温吞,总不愿意直视我的眼睛。我完全无法将那个记忆里唯唯诺诺的小男生和眼前这个被信息素支配大脑的人联系起来。

虽说我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没什么感情,但我也没有冷心到把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分化期oga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的地步。

我先去窗边检查了一下。确认窗户完全紧闭,不会将满屋的信息素溢出后,我向他走去,蹲下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他模模糊糊地开口:“谁……”

“是我,于悦。”我牵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现在抱你去我房间,分化结束之前你先在我房里睡着。”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把于诺扶起来,勾着后背和大腿一个使劲,把他扛到了肩膀上。可能因为我的力气大,也可能因为他没长太多肉,总之我觉得他轻飘飘的,抱着一点负担也没有。

我把他扛回我自己的房间,放在我自己的床上,再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点脸。

我接触过的东西上通常会残留少量属于我的alpha信息素。分化期的oga不能使用抑制剂,所以现在这种残留的alpha信息素是唯一能缓解于诺痛苦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被我抱了一会儿,也可能是因为床铺上残留的信息素起了作用,总之他看上去清醒了那么一点点,眼睛也重新有了聚焦的能力。

他歪过头看着床边的我,“姐姐……我难受……”

“不想以后更难受的话,就忍着。”

我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但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需求。

分化期直接接触什么样的alpha信息素,oga日后每个月发情时就会格外渴求那一种信息素。

现在让他直接接触我的原生信息素,对我、对他、对我妈都没什么好处。他这样极易受孕的稀有oga,对赵家那群受孕困难却又对延续血脉有着极高热情的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个贵重礼物。我不太可能因为他现在发情时的几句可怜话就违背母亲策划已久的方案。

毕竟,等他嫁给赵星燃,给赵星燃生了孩子之后,他还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了。

原本应当是这样的。

3、

趁他分化的这点工夫,我去客厅角落的懒人沙发上靠着,打算闭眼养养神。然而,我低估了自己的困倦程度,更低估了于诺的毅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深度发情的状态下下了床,又是怎么在发软四肢的帮助下离开卧室爬到客厅我这里来,还极为精准地钻进我的裙底,找到了最浓厚的间接信息素来源——我的生殖腔道。

我被一阵过分的刺激感惊醒时,他正在我腿间如饥似渴地获取着信息素。

反应过来后,我立马推开他的脑袋,一把揪起他早已松松垮垮的衣领,令他双膝离地,只能在空中晃荡。

“姐姐……”他费力地睁了睁眼,脸上泛起酡红,眼神中全是迷醉。

我暗暗咬牙,手一松,他便又跌下去,颤颤巍巍地还没跪稳,便又往我裙底钻去。

我没拦他。

或许是觉得徒劳,或许是觉得刺激,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在里面。总之,我到底没去拦他。

年轻人的舌头极为

灵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习得了获取更多信息素的方法,每一次舔舐都准确地扫过关键点,待蕴含着浓厚信息素的液体流出时,又贪婪的一扫而尽。

如此反复。

alpha的兴致总能被oga轻易挑起,尤其是他这样脑中全被信息素占满的发情期oga。

我捞起软绵绵的于诺,反身将他压在了懒人沙发上。突然被断掉alpha信息素供给,于诺陡然间有些戒断反应,砸吧着嘴,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随即我压了上去,我亲吻他的双唇,和他彻彻底底地交换唾液;我抚摸他的肉体,勾勒着少年人独有的身形;我握住他的外生殖器,一点点将它揉成擎天柱,然后将它塞进我从一开始就水流不止的生殖腔道。

强大的抗体,封闭的生殖腔,干净又生涩的年轻肉体,这些都让我在这场性事中几乎没有任何困扰。

被断掉信息素供给后,他身体很快恢复成了深度发情的状态。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又哑又浑,全然是一副被玩烂玩透了的模样,“姐姐……给……给我……”

我知道不听劝阻擅自偷取信息素的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持续不断的大量的信息素,可我偏偏起了歪心思,摁住他的双手限制他的活动范围,看他饥渴难耐的在我身下来回扭动。

“姐姐……姐姐……”

即便意识已经恍惚,他也仍知道此刻唯一的救星是我,满是哭腔的呻吟声里全挤满了这两个字。

但是,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alpha会有同情心这种东西吗?

绝无可能。

alpha良好的体能让我能够持续不断地享用这种快乐。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愉快;接连不断的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兴奋。而这种愉快和兴奋与对象无关,哪怕这个人是和我有着一部分共同血脉的弟弟,我也一样觉得快乐。

我甚至没有想过这样对待一个分化期oga是不是合理的,就像他之前也绝没有想过不经允许擅自从alpha体内获取信息素将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一样。

欲望永远会盖过理智,这是alpha和oga无法摆脱的致命缺陷。

4、

于诺的分化期接近尾声时,我不顾他的哭喊纠缠,强行将他的双手用我的腰带绑住,吊在了后头被锁酒柜的把手上。

他需要时间回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意识到并且说服自己承认那个发起情来没脸没皮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有的oga都不得不经历这样一种心态的转变,我想于诺也不例外。

我在他对面空坐了近二十分钟。看着他因失去信息素供给而哭着求我,看着他把那张柔软的懒人沙发压出各种形状,看着他的身体时而僵硬时而塌软,看着他渐渐归于沉寂。

闹腾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唯有弥漫于整间卧室的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还昭示着之前几个小时此处的混乱。

他身上挂着我留下的体液凝固的痕迹,眼神中空无一物,一直到我去解开他,他的眼珠子才终于动了一下。

“我……”一张口他就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那嘶哑的声音吓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重新开口:“姐姐,对……对不起……”

我见他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干脆亲自把他抱去了浴室,“说了让你忍着,你不听。”

“我忍了……”他被我放进里间的浴缸里,面上露出隐约的委屈,“没……没忍住……”

我调好水温,举着花洒往他胸口淋,“你想过跑来招惹我的后果吗?想过妈知道你分化成oga以后打算把你送给谁吗?想过你在一群讨厌alpha的beta中间能接触到多少alpha信息素吗?”

他抿了抿唇,似乎也知道自己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

而我还在把血淋淋的现实一点点向他撕开:“没怀孕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你碰抑制剂。分化之后的发情期可不像这次一样只有几个小时,没有alpha信息素,你打算怎么捱过整整七天的发情期?”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猜他大概已经回想起了之前深度发情时被我断供信息素后那种要死不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将在以后陪伴他的每一个发情期。

“姐姐……”他终于颤颤巍巍地坐起来,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向我投以足够令人怜惜的目光,“姐姐救救我……”

我看见了他眼底的惶恐,但我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晚了。”

5、

于是一夜之间,于诺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连看我一眼都畏畏缩缩的小男孩了。他开始勾引我,用尽一切方法勾引我。

不管擦拭多少遍,我惯用的东西上总会出现他的信息素。他永远不提前准备抑制剂,哪怕我给他买了,放在他床边了,他也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提前将他们销毁。

“你到底想干什么!”

愤怒地看着这个擅自爬上我的床的发情期oga。

于诺不说话,他试图像以往那样往我腿间钻。

我气笑了,“要我的信息素是吧?”

我提起他的胳膊,将他翻在我床边,然后翻身跨坐在他后腰上,扯下他的衣服,俯身咬住了他后颈上的腺体。

破皮的疼痛令他从发情状态中恢复一丝清明。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他愣住,然后惊慌地喊道:“不……不要!姐姐!呃……啊——”

他抓着床单,试图撑起身体挣脱我的桎梏。而我,我强硬地摁住他的肩膀,压住他每一处关节,逼迫他完完全全承受我巨量信息素的注入,直到他完全退出发情期。

“退出”的说法并不是那么恰当,称之为“加速”或许更为合适。我调用了体内巨量的原生信息素,强行把于诺长达一周的发情期压缩到十分钟之内。

所有的渴求,情欲,快感,在十分钟内释放得一干二净。

他趴在我的床上,浑身是汗,浑身是信息素。我的床单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我的房间里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我身上也是。

一次性调用这么多原生信息素,对我的身体消耗非常大。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也未必能这样调用几次,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于诺大概能从我这行为中领会到我的决绝,没再哭哭啼啼地闹我。

当然,我想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闹。

“那天的事是我的疏漏,我不该以为发情期的oga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扭。”我翻了个身躺下去,拉起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盖好,“但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管你,我需要工作,弟弟。”

他还保持着之前被我压住的姿势,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四肢肌肉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唇齿间发出短促而频繁的喘息声音。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6、

后来于诺再没故意在我面前晃。一次超标准的临时标记所产生的alpha信息素足以透支他未来三个月的发情期,他没有理由再来找我。

半年后,母亲结束国外的项目回来了。她算好于诺的发情期,卡着他发情的前一天晚上把他带去了赵家。

走前,我看见于诺绝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助。

但我什么也没做。

7、

那之后的几个月,我都没再见到过于诺,也没再有过那种被过分渴求的快感。

我当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他们中当然也有人会给我舔。但我知道,他们的舔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不管舔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进入我的生殖腔道。

其实那感觉也不算差,但我总觉得远不如……不如于诺那个只知道要信息素的贪吃鬼给我的感觉好。

偶尔我妈会和我谈一下他的近况。但其实就算不谈,我也知道他在赵家过得应该相当不错,至少物质上是这样。

赵星燃肯定要让他怀孕。他们家肯定会尽可能按最高标准安排他的吃穿用度,从而保证他尽快成为一个绝佳的婴儿温床,好为子息单薄的beta世家延续血脉。

oga的一生中最多能怀孕多少次?

闲来无事时我曾经算过。

从十八岁生殖腔发育完全成熟开始,一直到四十六岁生殖腔进入衰老期,最多33次。

8、

再见到于诺,是在他的婚礼上,那时他刚满20岁,刚刚达到法定最低结婚年龄标准。

可能是考虑到潜在的风险,这场婚宴的客人全都是beta,工作人员也全都是beta。只有我和于诺是唯二的特例。因为他是新人,而我是新人的亲姐姐。

我和我妈坐在一张圆桌上,偶尔聊些公司近来的事务。期间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后台看看于诺,她说于诺已经交给赵家了,她不好再插手。

我没问为什么不好插手,我猜她可能跟赵家做的是买断式交易。不过,像于诺这样长期接触不到alpha信息素的oga……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直觉应该不太好受。

正这么想着,我就被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冲得皱起了眉。

大概是我的表情有些夸张,我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说我只是想到了点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其实这话说得也没错,确实是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我看向这股浓烈信息素的源头。那是刚刚被推上台的一架轮椅,而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我许久没见的弟弟,于诺。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他腿伤到了?赵星燃怎么回事,居然会让oga受伤?”

“不是。”我忍着胸中蹿起的气血,说:“他现在不太方便站起来。”

因为他发情了。

9、

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酷刑。

对于诺来说是,对我也是。他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会场,浓郁得像凝固的奶酪,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不知道当初分化几个小时都难受得要哭的于诺为什么现在还可以保持得体的姿态,我也不知道赵星燃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

他为什么要在于诺发情的时候办这场婚宴?为什么不等发情期过了再办?

最后赵星燃推着于诺来我这桌敬酒时,我的信息素已经快接近失控了。我跟着母亲将敬酒的流程应付过去,最后觉得实在受不了了,借口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没想到再出来时,我竟和赵星燃撞了面。

他叫住我,“于诺刚刚跟我说,他很久没和姐姐见面了,想和姐姐单独聊一聊。”

我点点头,“那他人呢?”

“不急,”赵星燃笑了笑,“过两天吧。”

10、

几天后,我开完会回到办公室,见到了在里面等我的于诺。

“姐姐。”

他朝我笑了笑,脸上有不太正常的潮红。不仅如此,明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身上的信息素浓度却仍然没有任何降低的倾向,这让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还在发情期?

我把文件放到桌上,转身朝他走去,“找我有什么事?”

于诺脸红了红,说想找我借点东西。

我还在奇怪借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就听见他说:“想找姐姐借点……”

最后三个字的音量小得可怜,但我仍听见了。

他说要借我的信息素。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谁让你来借的?”

“我……我自己想的。”于诺小声说,“我……我忍不住……”

“赵星燃之前都不让你回家,怎么可能肯让你碰alpha信息素?”我不怎么相信他这说辞,“于诺,你给我说真话,他……”

话说到一半,办公室里响起了震动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然后顿住,视线转向于诺。

而他垂着眼抿着唇,耳朵红的像要滴血,完全不敢看我。

“说清楚,怎么回事。”我面无表情地开口,“否则你今天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沉默了一秒,然后直接起身越过小茶几,摁着他趴在小沙发上,在他惊慌的眼神中三两下把他扒了个精光。

“姐……姐姐……”

从于诺小心翼翼的声音,我可以知道,我此刻的脸色应该不算好。但我也知道,换谁这时候看见这玩意儿脸色都不会好到哪去。

一条条皮带被不同样式的五金件串联成一个整体,每个连接处都挂着一个小小的锁头。就连他的生殖腔道口,也有一个明晃晃的金属锁眼,嗡嗡的高频震动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钥匙呢?”我问。

“在……他那里……”

“能关吗?”我又问。

“遥控也……”

我让他趴好,自己摸索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大致结构,然后试图凭着alpha的力量将那东西活生生撕开。

然而于诺察觉到我的意图,捂着不让我碰,“会……会被他发现的。”

“哦,”我面无表情,“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

“会……”他的脸更红了,“会被他们……”

看于诺这吞吞吐吐的模样,我对他在赵家的情况也基本上能猜到个十之八九了。我没法控制于诺在赵家的处境,所以我暂时打消了强拆锁的打算。

“这东西,”我顶了顶锁眼那处,“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他的声音更小了,“刚刚……在车上……”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在楼下?”我气笑了,“把你弄成这样送上来要我的信息素?你还不敢跟我说是他让你来的?于诺,你脑子也被他灌了浆糊吗?他想让你生个孩子而已,你就——”

话说到一半,我脑中有条线啪地一下断掉了。我突然明白了诺还没有脱离发情期的原因。

——因为赵星燃需要他尽快怀孕。

发情期的oga更容易打开生殖腔,所以他用这些东西,让于诺始终维持发情时的状态。为此甚至不惜要求他来见我,好让我alpha的信息素刺激他,让他的信息素始终保持很高的敏感程度。

不得不说,在延续后代的意愿上,beta确实有够变态。

不过我猜,他之所以敢让于诺在发情的状态下来找我,多半是因为觉得我不会对自己的弟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又怎么会想到,被信息素完全支配的alpha和oga会发生什么呢?

我看向被我压在身下的于诺。

那个beta不会想到的。

11、

嗡嗡作响的声音始终萦绕在办公室里。

越是发情,就越想要信息素,信息素越多,就越清醒,越清醒,就被那玩具震得越爽,爽的次数多了,就又重新陷入发情期。

我看着于诺从不知疲倦地舔弄一点点地倾颓下去

,几次被体内的震动棒弄得喘不过气来,又陡然间像饿急了的乞儿拼命掘食,实在是觉得很有意思。

不多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我伸手捞过,听见了秘书的声音。

“小于总,前台说赵星燃赵先生现在在一楼……”

我举着电话,低头看一眼于诺,然后觉得自己好像开始特别讨厌赵星燃了。

12、

我不确定赵星燃有没有发现于诺和我的那点事,但赵星燃的动作确实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依然会定期找各种借口把于诺送到我这里待一会儿,但他用在于诺身上的东西越来越过分。

最严重的一次,于诺是坐着轮椅被赵星燃推过来的。

等赵星燃离开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掀开了于诺身上的薄毯。他整个人都被绑在那个轮椅上,双腿无法并拢,生殖腔道被一根垂直的粗物撑开。

如果不是那个薄毯盖着,所有人都会发现里面的异样。

于诺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

我无视他颤抖的身体,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顺着那个明显凸起的形状摸到了顶端。

“顶到生殖腔了吧?”我问,“到里面去了吗?”

他缓缓摇头。

“疼不疼?”

他犹豫一下,点了头。

“那为什么不愿意给他打开生殖腔?”

他突然愣住,然后睁大眼望向我,看起来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无非就是要你生孩子,你但凡愿意打开生殖腔,早就怀孕了,根本不用受这些苦。”我看着他,“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不喜欢赵星燃?不想给他生孩子?”

于诺闷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问我:“姐姐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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