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专属番外:囹圄3 cky dog
白厌锦脸色严肃的盯着许平:“你觉得哪里比较好?”
“……瑞典?不,罗马?”
“最好能讲英语。”
啊……您不是精通八国语言吗?许平日常被老板为难,于是绞尽脑汁的帮老板想问题,可是他对某人的喜好和能力并不清楚,想了半天想得头都大了。
最后他还是想出了完美的答案:“我觉得……应该让他自己选。”
白总皱着眉头,深谙其道:“你说得对。”
许平擦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大口气。不过他总觉得老板本来就是这么想,只是想有人支持他的想法而已,许平怀着慈爱的心情看着自家老板和挚友,在内心默默为他点赞。
紧接着的下一个问题。
“多大比较好?”
“这……100?”
白总摇摇头,撑着下巴沉思。
“乘以100倍。”
许平差点原地爆炸:“……您是想让他手指断掉吗?”
“那就……”
忙活了半天,许平觉得这个下午比任何一个下午都要漫长且疲惫,大致的计划总算定了下来,白厌锦敲敲桌面:“那个准备好了吗?”
“当然。”万能秘书露齿一笑。
年会在一片掌声中结束了,所有员工都领到了大红包。最后是结束致辞,白厌锦点点头,简洁且轻快的道:“祝各位过个好年假,我先去了。”
众人:?????
老板带头跑路,后续事宜几乎全扔给了许平,秘书一边抱着山一般的文件,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篡位。
不,还是别想了,白厌锦一定会笑眯眯的数落他现在干的不就是老板的活儿吗?为了忍住给老板一拳的冲动,秘书决定化悲愤为勤奋。
大门传来了开锁的提示音,余肃恒从厨房探出头,果然看到一身西装的男人正在玄关处换鞋。年会结束得这么早?他看了看表,比预计时间早了几个小时,预计要做的菜才刚切好堆在小碗里。
“白先生,欢迎回家。先休息一下,饭马上就好。”
“好。”
白厌锦舒出一口气,松了松领带,将外套随手挂在椅子边,然后走进厨房,正巧碰到余肃恒正在乘汤试味。他端着小碟放于唇边轻抿一口,然后眼神微沉,似在思索,发现白厌锦走进厨房,他转身露出一个微笑:“啊,白先生,要尝尝吗?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多放点盐。”
锅里的汤刚熬好不久,清甜的藕香随着水蒸气冉冉冒出。白厌锦来到他身边,在他递过碟子的动作开始之前,凑近舔了舔他的下唇。
“刚好。”
“呃?”余肃恒脸颊染上了一抹微红,男人更进一步,将他困于案板之间,随即手沿着他颤抖的脊背向上抚摸,直至停留在他光洁的后颈,稍稍用力让他的脸离得更近一些。唇与唇再度相贴,温暖的香气在唇齿间交融,青年闭上眼睛,放心的将自己的舌交由男人引导。
无意间划过上颚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端着小碟的手顿时抖了抖,盛着汤的小碟失去支撑摔落地面,玻璃破裂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余兴,白厌锦抬起他的手:“没烫伤吧?”
“没,没有。”他努力平复被调动起的情欲,心想着得去收拾玻璃碎片,无意识的舔了舔刚经过滋润而嫣红的唇。
男人眯起眼睛,伸臂拦住他的去路,接着不着痕迹的将案板上摆放的碗碟扫到一旁将位置空出来,才将一脸无措的青年按在上面。
“白白先生……那个,玻璃,啊菜还没……”
“别管了……”男人打断他的话语,不由分说的撩起他的衣服,去摸索他已经挺立起来的鲜红果实,硬挺的下半身与青年抵在一起,布料与布料的摩擦间,调教过后敏感的身体自然燃起了欲火。
余肃恒不由自主的溢出喘息,手臂撑在案板上,围裙中间鼓了起来,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衣服里,他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却能感觉到湿热的舌头从肚脐一路舔上胸前。
留下的轨迹逐渐变凉,他绷紧了小腹,男人的牙齿在他穿过乳钉的果实上不轻不重的噬咬,他闭上眼睛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低吟。
眼神飘向旁边的汤锅,还有被冷落的蔬菜配菜各自撞在角落中,余肃恒轻轻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只能任由男人胡来了。
白厌锦不允许他分心,手探向他早已鼓起的下身,探入解开拉链的裤子,隔着一层纯棉布料轻抚他灼热的欲望。他的身子轻颤,在男人温柔的抚弄下很快缴械投降,渗出的热液浊湿了内裤。
既然脏了就没必要穿了,两层布料被一股脑扒拉下来,还有一边内裤挂在他的脚踝来不及踢开,男人欺身上前将他的双腿抬放在自己腰间,灼热的欲望已经抵在了草草用手指抽插了几下的穴口处。
“主……人。”
缓慢而不讲道理的入侵,将他扩张得并不充分内壁撑开,他痛苦的抽了一口
气,手指紧紧抓住案板的边缘,小腿紧贴在男人结实的腰间,脚指头因为痛苦而蜷缩在了一起,等男人彻底填入他的身体,他才红着眼眶去寻男人的唇,欲把淡淡的撕裂感抛到脑后。
“小狗,放松点。”
“唔,呼……”他已经在尽力放松了,男人的性器埋在紧致的甬道中移动,尽管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他仍是痛得挤出了几滴眼泪。
白厌锦吻住他轻喘的小嘴,手指在他彻底被撑开的穴口处轻轻按摩,他的身体逐渐放松,眯着眼睛给与男人回应。
知道这是已经准备好的信号,男人缓缓抽出一半,再又用力的侵入,被挤压摩擦的内壁贪婪地包裹住欲望,前列腺传来的最原始的快感鞭挞他汗湿的后背,让他无法自制的溢出破碎的呻吟。
动作随着双方适应逐渐激烈起来,锅中的汤于晃动的案板之上轻微抖动,油圈在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吟哦中颤抖碰撞,两人的手在案板上交叠在一起,释放的欲望让厨房间的香气蒙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似是得到了满足,白厌锦离开他的身体,小心的让他光裸的脚落到拖鞋上,以免踩到玻璃的碎碴。
“主人……”他红着脸攀住男人的肩膀,脚趾一沾到地面就软得发慌,他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才两次就被男人玩弄得酸软不堪。
白厌锦吻了吻他的眼角,把他横抱起来走出厨房,然后轻柔的放在沙发上。
“我去收拾吧。”
“这怎么行……”余肃恒还想努力起身,扶着沙发才勉强站得起来,白厌锦冲他摇摇头,“好好呆着。”
这样的日常太过温馨,平淡幸福到恍如梦境,他半阖着眼,狭窄的视野中只有桌子上咖啡冉冉升起的热气,耳边是碎玻璃轻轻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银铃般清脆的撞入他的耳廓。
“先别睡……”
男人拿起他的手,似是想让他指点些什么,但瞌睡虫敲打着他的眼皮,让他没法集中精神去看清眼前的事物。手边隐约传来凉凉的纸质感,白厌锦的叹息鹅毛般拂过耳边,他用力抓了抓男人的手,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睡吧。”
令人安心的命令传来,他轻轻闭上眼,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半靠着沙发睡了过去。
直到扫在脸上绒毛般温暖的触感让余肃恒不适的动了动眼皮,他才迷茫的睁开眼,映入眼前的场景却并非熟悉的客厅,而是一望无际的蔚蓝。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发现自己身上仅穿着一条沙滩裤,外套被搁置在沙滩椅的扶手边。
微腥的海风拂过鼻尖,脚趾踩在砂砾间摩擦而过的瘙痒,以及遮阳伞勉强遮住的几乎能将人烫伤的阳光告诉他,尽管十分不可思议,他确实身处于现实之中。
“余先生,你醒了?”许平穿了一件沙滩裤走过来,朝他微笑,“是在找白总吗?……我想您应该先穿件衣服。”
余肃恒还处于迷茫之中,听说许平带他去找白厌锦,便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他还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瞬移过来的,许平一边走一边解释着:“之前白总就想带你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一直没找到机会,年会结束会有一段小长假,于是就定在这时候了。”
走出沙滩不远,颇显豪气的建筑和来往神色各异的外国人让他感觉无比陌生。两人走进装潢偏暗的长廊,门口的侍者微微鞠躬,经过他身旁之后,人声鼎沸的大堂便映入眼帘。
“这,这里是?”
“我没说过吗?”许平似是惊讶的睁大眼,“这里是f国。”
不用想也知道走进的这方建筑是什么用途了,余肃恒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去人群中寻找男人的身影。
“跟我来。”
他们穿过人群,在侍者指引下走进贵宾区,他眼睛一亮,光看背影和有些散漫的头发就认出了白厌锦。男人正坐在长桌一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余肃恒知道,这是男人陷入思考的习惯性动作。
白厌锦今天穿着花色衬衫,嘴角保持着些微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放松且惬意,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的解开,露出他凸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肌,人群中的女性眼神几乎黏在了这东方人身上,余肃恒勉强整理好表情,慢慢挪到了白厌锦身旁。
“嗯?”白厌锦挑了挑眉,冲余肃恒温和的笑了笑:“睡够了吗?”
“已经完全清醒了……下次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迟早被您吓死。”余肃恒嗔怪道。
“看你这么累,怎么忍心吵醒你。”
白厌锦一边说着,把眼前堆放的筹码推出去一半,用英语淡淡道:“跟。”
翻开的几张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k、红心j,红心10对面是黑桃q、方块q、梅花3。
长桌对面同样是一个东方男子,只见他把玩着一张牌呵呵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看样子他对这局势在必得,余肃恒对规则一知半解,且不明白这种光看运气的游戏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说自己必赢呢?
开牌局,东方男子翻开的牌赫然亮出
了4个q,而白厌锦揭开的牌却离顺子和同花都差了点,只勉强凑出了对子……
“哈哈,我可真是不走运啊。”白厌锦笑着看对方美滋滋的收下筹码。余肃恒满腹吐槽,为什么这个无论出现在哪部小说中都只能做反派的角色会突然说出这种主角一样的台词啊!
面前的筹码只剩下原来的一半不到,东方男子笑眯眯问道:“再来一盘?”
白厌锦正应下对局,余肃恒拉了拉他的袖子:“白先生,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男人挑眉,朝余肃恒微笑:“吃醋了?”
“……只是好奇他是谁。”
“不认识啊,异国他乡,遇到老乡,就顺便一块玩玩。”
“……”所以这人是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输了好几百万了?!余肃恒差点吐血,白厌锦却乐此不疲。
几个回合过去,荷官将一张牌递到白厌锦面前,他转头向余肃恒笑道:“宝贝,你来开牌如何?”
“我?我运气也不是很好……”不如说是很差,余肃恒迟疑了。
还没来得及推拒,白厌锦轻笑了一声,直接道:“all ”竟是把所有筹码都加了进去!
对面的东方男子明显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只见他拍拍手以示尊敬,眼里盛着一份狂热:“真是太棒了,这样才有趣啊!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林栩云,今天遇到你们真是太幸运了……”
“白白白先生,你干嘛啊,还没看底牌怎么就——”
白厌锦露出了神秘莫测的表情,摊开手表示这一次输赢真的要由他来决定。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没问过许平这一个筹码相当于多少钱,心里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一个筹码就100美金吧。
开牌了,林栩云慢慢将底牌揭开,与公共牌一起组成了葫芦,这下余肃恒心已经凉了一半,有些焦急的瞅了白厌锦一眼,男人却还是波澜不惊的表情。
“开牌吧。”
余肃恒心惊胆战的慢慢掀开底牌,红心j。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最后一张底牌在屏息之间终于亮了出来:红心9,与公共牌正好能凑出一副同花顺。
林栩云倒吸一口凉气,颇有些震惊的瞪着余肃恒,这半路冒出来的是什么运气爆表的家伙啊,原以为的必胜局瞬间逆转,他手里的葫芦顿时就不香了。
“y fortuna”白厌锦露出笑容,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唇角,说不出是为赢了牌局高兴,还是为余肃恒的胜利高兴。余肃恒自己觉得没出什么力,被男人亲昵的动作惹得脸都红透了,贵宾区也并非二人世界,周围还有人看着!
由于最后的加注,大部分的筹码又回到了白厌锦这边,林栩云有些郁闷的瞪着牌桌,似乎是在迟疑要不要再赌一局,但是他手头的筹码已经不太够用了。
“你在这做什么?”突然一声清冷的声线响起,众人的视线投向了门口走开的同是东方人的不速之客,他目光沉静的盯着林栩云,然后视线慢慢移动到了牌桌上。
“我在工作,你在这跟人打牌?”男子的声音愈发冰冷,林栩云见状着急的拉住他,“我我我发誓我刚才在贵宾室看到那只老鼠了!我真的有在认真工作啦,拜托你不要跟老大说——”
“哦,在哪?”男子转向贵宾室的其他赌桌,这里人数比想象的多,巡视了一遍仍未找到要找的目标。
“先别说那个——你能不能帮我赢回来?好像我们回国的机票钱都不够了诶。”
这句话无疑让在场的众人都无语了,余肃恒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栩云,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回家的钱都快没了,居然还想着赢回来——
白厌锦同样摇摇头,原来的兴趣被浇灭了大半:“我不会再跟你赌了。”
“别啊!你不跟我赌,钱要从哪来?”林栩云表情无比认真,带着恳求对冷着脸的男子道:“拜托你啦小哥,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帮帮我,回去之后我保证什么事都答应你,逃班的那几次我都给你替回来……”
“什么事都?”男子冷笑了一声,看起来并不相信林栩云的鬼话。
林栩云一听有转机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我保证!我发誓!回头给你写保证书!”
“行。”男子扯了扯领带,把林栩云推过一边,面无表情的坐到他原来的位置上,朝白厌锦抬了抬下巴:“开吧。”
白厌锦皱了皱眉,最后决定有意放些水让对方赢回来,却听对面敲敲桌面,拿起为数不多的筹码面不改色道:“加注。”
……这人疯了吧。所有人都这么想。
四个回合,每每加注,最后一回合直接all ,余肃恒发现白厌锦的表情明显凝重了起来,拿到牌之后想了想,居然直接叹道:“我输了。”
每个回合气势都被对方所压,紧张的局势和不怎么来的时运让他揭开的手牌形成了惨淡的组合,原本在第二回合就该弃牌了,他竟然头脑一热跟了上去。
男子没有为胜利感到喜悦,也没有为筹码的增
加和减少动容,他的目光冰冷而随意,竟要求再开一局。
这次双方的筹码几乎持平,白厌锦盯着手牌,再三思考后决定继续,对面的男子撑着下巴,荷官发下来的牌看都没看一眼:“加。”
这人打牌的风格跟林栩云完全不同,雷厉风行且步步紧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与对输赢的漠然让白厌锦难得感到了压力,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一瞬间,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赤色。
白厌锦扯开衬衫的扣子,让浮躁的心情和渐升的温度冷却下来,心里却百感交集。对面的男子与外在的冷漠气质全然相反,这个人眼中的疯狂比林栩云更甚!
那男子明显笑了,对白厌锦的兴趣比牌桌要高更多,他的声音一改此前的沉闷无趣,充满了某种邪魅:“加注。”
是同类。两人碰撞的瞬间便判断了出来,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