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会儿,用我的智慧得出结论:
前面这波看起来有点拉胯的,和后面那波看起来很威风的,不是一伙的。
闺蜜一阵无语,用力抽了我一下:“我又不瞎!快,搞多点触手来。”
可恶!
“你在教我做事?”
“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用触手勒我的脑瓜子。
虽然我被她勒得东倒西歪,但对她的气急败坏毫不理会,哼着小曲儿指挥更多的触手向远处延伸。
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
又过了几分钟,这个距离甚至足够我看清他们的脸。
不得不说,前面这波骑着马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各个身上都有受伤的痕迹,其中几个身上还插着箭矢。
后面那波骑着马的人正在朝他们射箭,不时有一两支箭矢射中前面的人或者马。
闺蜜看得心惊胆战,连忙从我身上下来,紧张兮兮的给他们呐喊助威:“快跑,快跑!加油!”
在她堪比广场舞的噪音污染中,他们成功抵达了我们事先挖好的大坑里。
盘踞在坑里的触手鱼贯而出,上方只留一层薄薄的细沙,被马蹄重重一踩直接坍塌,猝不及防间连人带马全部摔了下来。
为了防止他们摔伤,坑底还浅浅地铺了一层触手。我指挥触手飞快地缠上去,无视了他们微弱的抵抗,包成十几个木乃伊拖进洞穴深处。
我也跟着转身钻回洞穴里去了。
什么?
你问后面那波人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