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里的日升日落来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天,他们也孵了三天蛋。
但是七天过去了,这些蛋一点变化也没有,我让他把卵排出来,发现这些卵跟以前玩过的解压球差不多,软软的,弹弹的,好像不管怎么捏都不会爆的样子。
“砰”!
爆了。
这卵居然是夹心的,差评!
里面的蛋液溅了弟弟一身,他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去舔手指上的蛋液。
哥哥也凑过来舔弟弟身上的蛋液。
啊这。
好涩。
但是那一脸的迫不及待,搞得好像我这三天都没给他们吃东西似的。
我好像也没饿着他们啊?
我不信邪地弄出个没被孵化过的卵,用力一捏——好家伙,捏不烂。
难道这些卵孵出来就是为了当食物吃的?
闺蜜也目瞪狗呆,她拍了我一把,震惊地说:“难道你狗日的猜对了,我们走的是下蛋救世流触手?”
“我看你是下蛋母鸡流。”我怒不可遏地回击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被我赞美后,闺蜜亲切地吐出一个“滚”,看着他们兄弟俩叹着气说:“他们吃的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我喜欢黄瓜味。”我说。
闺蜜没搭理我,她挤破一个卵,把蛋液浇在兄弟俩身上,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
如果她没有一边看一边发出“我可以”的呐喊,那就好了。
唉,为什么变成触手怪也还要磕兄弟骨科。
难道这就是宿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