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北反应过来:“所以我是被人s了?”
“能玩s的鸭一般价格都要高出很多倍,你跟他要了多少钱?”
“4000多些吧。”
林林两眼放光兴冲冲的追问:“那你跟他玩了多久?”
北北淡淡的说:“7个小时。”
林林惊的嘴巴里能塞下一个大鸡蛋。
正交头接耳着,周北北突然撇见领班赵经理直直地朝他的方向走来。
是来找我的?难道今晚有活?
赵经理站定在他面前:“你跟我来趟二楼,我有事要跟你说”,随即转身,示意他自己跟上。
周贝贝本以为好事降临,但他面色难看好像也不是,有些忐忑。他求助的看着林林,林林笑盈盈的叫他安心。
二楼的办公室里没有灯红酒绿的嘈杂显得十分静谧,周北北迷茫地站在赵经理的办公桌前,乖巧的像一只鹌鹑。
赵经理给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下,然后直入主题。
“真的很抱歉,我其实不想来当这个坏人,但是我们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不是”,他顿了顿面露难色的说:“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实在不方便透露。”
周北北楞了半晌,这是要辞退他?
赵经理看他愣神的模样,继续解释:“走进这个会所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些不得不来的难言之隐,我相信你也有,无论是什么原因,我作为个人都能共情你。但这次的辞退上层的决定,同为员工,我无权干涉,也只有执行命令。”
“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你来会所也有三年了,业绩产出一直不好,以前我们没有什么硬性指标,你也只是拿底薪,继续呆在这里只会浪费会所的资源和你的时间,你年龄已经不小了,确实应该思索一条另外的道路来成全我们彼此的前途。”
一段话说的完美无瑕,即表达与自己无关,又周全北北的颜面,又摆出事实让北北辨无可辩。
周北北佩服他的高情商,一句辩驳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垂头丧气地走下楼。
林林见他哭丧着脸,连忙迎上去关心的问:“经理找你什么事啊?”
他低声道:“我被辞退了。”
“啊?之前不是一直呆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啊!”
周北北抬眼满是哀愁,但很有自知之明:“辞退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也是”
他一脸惆怅:“你说我
该怎么办啊?我本来就被利滚利的烂债压得喘不过气,现在连这份儿底薪都没有,我拿什么还啊?我要被高利贷追杀了吧!”
林林眼睛一骨碌:“我倒是可以给你支个招,刚刚我去洗手间,听见几个值班经理在哪儿说话,好像说今天晚上要跟大老板在顶楼确认一下未来业务板块分化,你要是去求求他说不能成啊?”
“人家是大老板啊,能听我说废话?”
“啧,那你去求赵经理。”
“可是赵经理说这是高层的决定他无权干涉啊。”
“那你就去求大老板。”
得,又绕回来了。
林林好心劝他:“你就先试试,成了好事一桩,不成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又不会少块肉。”
“也是哦~”
“快,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顶楼,你赶紧去吧,晚了再想逮住人可就难了。”
周北北走进电梯,看着红色的光标一点一点接近顶楼,一直盘算着应该怎样让老板再给他一次机会。
结果那间办公室的门缝里黑漆漆的,早已没了光线。
求人的机会都没有,他沉默着按开电梯准备回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迎面出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他们两个今天早上刚刚与自己家中分别。
且很不愉快。
这狗崽子不会是来跟经理举报他接私活的吧!
不等他开口,周贝贝先发制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撇了他一眼,越过他径直走出电梯。
周北北赶忙追上:“老子我肛裂了,屁股也肿了。”
男人眉眼半阖地冷哼了一声:“肛裂去医院,我不会缝。”
周北北气急,猛推了他一把:“你把我弄伤了,难道不该给我医药费吗?”
男人不动如山,脸上显得很不耐烦。
电梯门叮的一声又打开,是赵经理,三人面面相觑,氛围甚是诡异。
赵经理神色怪异撇了一眼周北北,然后转而向他身后的男人鞠了一躬,礼貌道:“秦先生,这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放在桌上了,您看您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吗?”
秦安野整整袖口:“你做事不够利索。我记得今天早上就让你把人弄走,为什么他现在还站在这里?”
领班边赔笑表示歉意,边用眼神警告周北北:“秦先生您别生气,我刚刚已经跟他传达过您的意思了。我想他也听明白了”,
一瞬间全明白了!什么业绩不好,什么浪费时间,什么没有前途,通通都是搪塞人地屁话。
最核心的原因来自于这个男人,这个会所最大的boss叫他卷铺盖滚蛋!
赵经理走后,走廊里只剩下两个人,周北北局促地站在他面前,神色有些慌张。
“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昨天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秦安野打断他:“不会什么?”
“不会说脏话冒犯您,不会偷偷出去接私活违背会所规章制度。”周贝贝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夹紧尾巴承认错误。
秦安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会儿:“我认为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啊?”
当鸭子需要什么硬性条件是他没有的么?
“姿色,技术,情商”,秦安野傲慢的补充道:“就比如现在,我不想搭理你,你能看出来吗?”
周北北快哭了,委委屈屈的狡辩:“我不知道昨晚是您,我要知道我一定好好表现。我昨天只是没发挥好,那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我一定好好夹也好好舔,再也不骂人了,他其实想这么说,但是有些羞耻。
秦安野看他与昨天判若两人,玩心大起,低下头凑到周北北耳畔,操着好听低沉的嗓音问:“怎么个将功补过法?”
周北北扫了一眼头顶密密麻麻的监控,捏了捏衣角,局促开口:“不如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秦安野揶揄他:“还是一小时500么,要从现在开始计时?”
周北北尴尬地扯着嘴角赔笑:“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