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玉被吓坏了,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男人望着他,邪里邪气的笑了,伸手摸了摸温林玉软乎乎的脸。
他的手粗粗的,带着厚厚的茧子,上面还分布着细碎的伤痕。
“别说,模样是生的真好,怪不得那小子把你看的跟宝贝似的。”
“也难怪。”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林玉的耳边,熏红了一大块。
“你,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男人也是个alpha,并且还是不加掩饰的那种,温林玉呆在一旁,对方那股子极富侵略性的信息素将他紧紧的给裹住了。
他怕的厉害,但身子却还是起了反应,脸慢慢的变红了。
“别,别过来,我——”
他躲着,没多久脊背就贴在了冰冷的墙面,已经没地方可躲了。
“干什么?”
男人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温林玉。
“你说我想干什么?”
温林玉害怕的直发抖,眼眶红红的,脖颈上的腺体都开始发烫了。
“呵。”
男人低低地笑了声。
“本来是想杀了你扔到那小
子面前的。”
“但现在不那么想了。”
他说着,脸上的伤疤明晃晃的刺眼的很。
“你说你这模样吧,杀了多可惜。”
他说着,伸手就往温林玉身上摸。
“那混小子那么看重你,要是哪天知道你被老子我弄走了——”
他说着,扯着温林玉的衣带。
“肚子里还怀里我的娃娃。”
“也不对。”
他装模做样的摆摆头,“是给我生了好几个胖娃娃。”
“你说那混小子会不会被气的发疯?”
温林玉听他这么一说,脸都白了,直直的往后退,但被墙给抵住了,动弹不得。
“别,你别这样。”
他怕的话都说不出来,偏偏身子还一阵阵的发软,完全使不上劲儿。
“装什么呢?”
男人粗暴的撕开了温林玉的衣裳,粗糙的指尖摸索着温林玉的大腿,黏糊糊的体液将他指尖都给沾湿了。
“都骚成这样了,就别立什么牌坊了。”
他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温林玉。
“你要是乖乖的,爷爷我就让你舒服。”
“你要是不听话——”
手指掐住了温林玉纤细的脖颈。
“会发生什么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温林玉神情恍惚的靠在床边,脚踝上被铁链锁着,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肩膀红了一大半,上面还留着男人先前弄上去的牙龈。
身下的状况也糟糕极了,黏糊糊的精液混着血,顺着股间从那个被肏红了的穴口流下,穴口里还塞着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弄不出来,被插得紧紧的。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软乎乎的靠在一旁,眼角上还带着干涸了的泪痕。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响起。
破旧木屋里的门被打开了,温林玉抖了抖,往后动了动。
身上的衣料轻轻的散落了下来,已经不能起到丝毫的遮挡作用了。
“就醒了?”
男人端着吃食,随意的扔在了一旁,戏谑的看着一旁恐慌的温林玉。
“精神状态挺好嘛。”
他伸手拉过了温林玉被他弄红了的脸颊,用手摸了摸。
“先前你也要有爽到吧,叫唤的那样。”
男人笑了笑,看着温林玉神情恍惚的样子,耐心还是慢慢消散了。
“别做这模样给老子瞧,吃饭。”
他将一旁的饭菜扔给温林玉,在一旁坐了下来,催促着温林玉。
温林玉慢吞吞的结果了男人手中的饭菜,端在手里,垂着眼,慢吞吞的开始吃东西。
男人一直待在他身旁,看着他,等到他把饭菜都吃完,才将碗撂了。
“我算是知道那姓周的小子怎么会这么喜欢你了。”
李厉行捏着温林玉的手腕说到,别过头咬了咬温林玉脆弱糟糕的脖颈。
“身段好,模样又软,性子也好。”
“傻乎乎的,谁不喜欢你这么个漂亮东西。”
温林玉被他搂在怀里,咬着唇,不说话,但身子却被alpha摸得起了反应,腿又开始打颤了。
“呵。”
李厉行闷闷的笑了声,一把拉下了温林玉身上的衣料。
“又想要了?”
他搂着温林玉的身子,声音低哑而色欲。
“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小娼妇。”
他说着,揉着温林玉的身子,将他拉近自己。
“天天肏你,身子越来越敏感。动都还没动你,下面就湿乎乎的,小嘴张张合合的,现在还再含我的手。”
说着,指尖还恶劣的动了动,激得温林玉一阵阵发抖。
小美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身子靠在墙边。
这些天他精神越来越差了,时常恍恍惚惚的,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李厉行将那弄进温林玉身子的东西弄了出来,被强行扩张的穴口微微张着,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从那个可怜兮兮的穴口溢出。
“唔。”
温林玉轻轻的喘息着,眼角红红的,望着自己乱糟糟的身体。
李厉行望着他随意的笑了笑,便开始解裤带,将那个直立着的布满着血管的器具抵到了温林玉带着血的穴口。
没做多少停留,就顶了进去。
温林玉慢悠悠的走动着,脚踝上扣着锁扣,手腕纤细而白皙,眼神雾沉沉的。
他将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在男人的是示意下慢悠悠的坐在,脚踝上的锁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动。
李厉行望着面前唯唯诺诺的温林玉,看着桌面上摆放整齐的对方做好的饭菜,只觉得心情大好。
这边是个偏僻贫穷的小乡村,朴实的村名相信了他跑镖的工作,并且也相信了他为温林玉编造的脑子有问题的小媳妇的身份,外面的形势比先前好多
了。
朝廷里,事井里的事情都够管事的喝好几壶了,暂时根本就没有闲工夫来理睬自己这个最近安分不少的逃犯。
他本想着要去报复周若君那混小子,但在这村子里的日子过得也舒坦。
奔波了大半辈子,在刀尖上讨生活,这样安逸舒坦的生活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对此格外满意。
小美人最近看着精神越发不好了,大部分时间都浑浑噩噩的,也得亏他这样,周围人才没对李厉行锁着温林玉的这种做法产生异议,也就相信了李厉行说温林玉脑子不好使的话。
李厉行对温林玉的精神状况并不关心,他只需要对方老老实实的张腿给他肏,安安分分的给他弄吃的就行,具体是个傻的还是聪明的,精神好不好他都不在意。
他抬眼望着坐在一旁垂眼吃着东西的温林玉。
对方看上去浑浑噩噩的,但还是好看,身子被他肏弄得越发软嫩,嘴唇红红的,乳晕比先前大了不少,乳尖红红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唔。”
正想着,温林玉脸色难看的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吞咽了两下后,扭过头吐了出来。
“咳咳咳——”
他咳嗽着,脸颊一阵阵的发汗,身子微微发颤着。
等到差不都都吐完后,他擦了擦嘴,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
他担心男人会打自己。
往往他只要稍稍让李厉行不满意了,对方就会对他拳打脚踢,甚至给他喂让他不舒服的药。
但刚才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实在是忍不住才吐了出来。
但意外的,李厉行并没有对此同他生气。
而是破天荒的解开了锁在他脚踝上的锁链,拿了件衣服随意的将温林玉裹了裹,抱在怀里,带去了村里头的郎中那处去了。
村子里的郎中是个半截身子迈进黄土里的老头了,颤颤巍巍的摸了摸温林玉的手腕,望着一脸兴奋看上去更加凶狠的李厉行,犹豫了好一阵子,才瘪着嘴用他那苍老的这样低低的念了句。
“有了。”
“真的?”
李厉行甚至还上前走了几步,脸涨的通红。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回了些神,继续问。
“几个月了?”
他把这小美人拐来是三个月前的事情,要是三个月内,娃娃就肯定是他的。
老郎中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呆坐在一旁木讷的温林玉,即使向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依旧看得出身旁的人模样生的漂亮,只是精神看上去怪,脉象也怪得很。
刚才诊断的时候,他瞅见了温林玉身上青紫的痕迹,像是被打的,手腕脚踝也都被磨破了,像是被锁了好一阵子。
小媳妇身子不大好,看上去有些受惊过去,但单丛诊脉来看,似乎之前一直都有调理身子,喝的那些东西样样都不是便宜的,不像是眼前这个号称跑镖的人能付得起的。
老郎中想了想,看着李厉行凶神恶煞的,一阵不好的想法渐渐绕上心头。
“这几个月可有同房啊?”
老郎中问李厉行,这话果然引起了李厉行的疑问 。
“老东西,问这干嘛?”
“这小媳妇身子不好,脉象也不大对。”
老郎中抖了抖胡子解释。
“他确实是怀了孩子,但要是想知道确切的月份,得和同房的日子比对比对才能确定。”
“不用那么确定。”
李厉行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到,“你说个大概的就行。”
无奈下,老郎中只得把日子减了减,告诉李厉行温林玉有了两个月身孕。
“得好好伺候着。”
望着李厉行的背影老郎中还是不大放心的嘱咐。
“小媳妇身子弱,这孩子要是流了可是会没命的,这边没什么好药,老头子我是救不回来的。”
抱着温林玉喜滋滋回家的李厉行并未理睬老郎中的话,大步流星的将温林玉带回了家。
“哈哈。”
李厉行搂着温林玉笑出了声,脸颊上的伤疤受肌肉的牵引动了动,看上去甚至没那么恐怖了。
他搂着小美人纤细的腰肢,粗糙厚重的大手在温林玉目前还平坦的腹部上摸了摸。
隔着衣料摸还不够,又将手顺进了温林玉衣裳里头,摸着对方平坦软嫩的腹部。
“这么快就怀娃娃了。”
李厉行眼里满是笑意,望着怀里迷糊着的温林玉念叨,指尖在温林玉身上摸索着。
“不负老子每天都来肏你。”
他说着,见温林玉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没什么反应心下泛起了一丝不悦,语调也加重了不少。
“喂,你爷们同你说话呢,给点反应!”
温林玉被他吓着了,漂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李厉行。
李厉行揪过了温林玉软乎的指尖,贴在现在还平坦的腹部上,看着小美人湿
乎乎的眼眸一字一句说到。
“这里面有娃娃了,知道吗?”
“娃,娃?”
“对啊。”
李厉行搂着温林玉在小美人平坦的腹部上吻了吻。
被诊出怀了娃娃后李厉行对温林玉好了不少。
平时也不乱打骂他了,只在温林玉吃不下东西老是吐的时候烦躁摔碗骂人,每次都吓得温林玉一愣一愣的。
被带过来这么些天,其实真正清醒的时候就没多少,人一直都恍恍惚惚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等到温林玉肚子大了后,人更加难受了后,李厉行对他的看管才松了些。
温林玉靠在炕上,摸着大了不少的腹部,不舒服的动着腿,轻轻的喘着气。
alpha变忙的。
温林玉月份大了后就经常三天两头的外出,很晚才回来。
照应不到了就叫隔壁屋的李婶帮忙给温林玉送点饭菜才不至于饿着。
alpha不在家的时候似乎是担心身子老是在发热的温林玉给别人偷了去。
毕竟小美人模样生的好,村子里年轻的几个后生整天盯着他看。
李厉行对此不满很久了,总想着时机到了就把那几个混小子全杀了,但现在还不成。
他又开始重整自己的事业,忙的不可开交,担心家里失火,因此半威胁半逼迫的给温林玉戴了个东西,保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没人动得了自己的小玩意儿,甚至连温林玉自己都摸不着,甚至连解手都做不到。
只得硬生生的熬到他回家才给肏。
他对那东西满意的不得了,每次回屋的时候小媳妇已经被折磨的不太清醒了,安分乖巧的很,甚至有时候还会哭着求自己干他。
李厉行乐的做那个好人。
又过了段时间,温林玉的肚子已经连衣裳都挡不住了,腿也肿了些,老郎中来开开药的时候明里暗里说了好几回,李厉行这才将温林玉腿上的链子解开了,并同意他憋得难受了可以出去走。
话是这么说,温林玉肚子大了,身子却瘦得不像样子,走几步就累的喘气,精神又不好,又怎么可能出去乱走。
因此那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到时隔壁屋的李婶有点可怜着怀了身孕的漂亮媳妇,看他被关了这么久,也不像是得了什么非得锁着才见好的病,平常说话声音也细细软软的,除了防止他逃跑,她实在是再想不出什么锁着的缘由。
但对次李婶也爱莫能助,李厉行一看就不是她惹得起的人,也只好平常时多关照关照温林玉,仅此而已。
那天李婶刚好要出门赶集,屋子里便没了能看管温林玉的人。
她看着小媳妇天天待在炕上,即使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也得躺出问题来,于是就跟温林玉说带他去集市上走走。
他们这边人都不多,集市也不乱,走走,累了就歇,实在不行就回,出不了什么打岔子。
说小媳妇怀了孩子,多走走对身子也有好处。
李婶说了半天也不知道温林玉听懂了没有,看着小媳妇不说话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只好先弯腰将温林玉身上的衣服穿好,随后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