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对。”黎渊望着天花板,突然勾起了嘴角,“绝对不要。”
“那您的意思是?”俞威恒专业捧哏。
“这次一定要漂亮地赢。”黎渊说。
他眯着眼,又朝着空中喷了一口烟雾,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伸手把电子烟递回给俞威恒:“去告诉顾宣,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试验,全都整理好给我过目。”
“好的老板。”俞威恒立刻领命。
“把我的病情整理份资料出来——简单易懂一点,一页纸就行。”
“好的老板。”俞威恒乖乖记下。
“还有,过去的名单,薄文应该都交接给你了吧。去问问他们,
想不想回来。”
“过去的名单是说?”俞威恒不解。
黎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回答。
……看来只好再求助一下薄文兄弟了。俞威恒想。
“问问他们,想不想回来?”电话里,薄文的语气显然也很惊讶,“黎总真这么说?”
“对啊。这啥意思啊。”
“……是指过去的那些情人。”薄文顿了两秒,语气颇为无奈,似乎是对俞威恒在这方面的迟钝感到无话可说,“他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愿意,可以重新回来做他的情人。”
“为啥?”俞威恒突然想到raffaello口中那句“斩首的风险”,“他要把现在这批全开掉?那也不至于去吃回头草吧?”
“他还交代给你什么其他任务吗?”薄文问。
“有。老板让我问顾宣要所有的试验方案,还有,让我整理一份他的病情说明出来。”
“……他打算公开病情了。”薄文说,“这样也好。”
“就算不公开,他们私下里不也都传开了吗?……哦,过去那些人还都不知道?”
“意义不同吧。”薄文说,“不用想那么多,他让你做什么,做就是了。”
“……行。”俞威恒对着空气点了点头,“谢谢兄弟了哈。”
虽然他还完全没有领会到老板的脑回路,但既然薄文说好,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俞威恒想。
这个想法持续到他回到公司,翻出那一份长长的情人名单为止。除去“现任”的48人,再除去被“劝退”的情人之外,老板过去“毕业”了的情人,多达86人。
这么多人扔给他排班,会死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