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喜色外露,收拾着书包道:“走了走了,人家还要扫地呢。”
陈竺动都没动,对值日组道:“明天周六,下周让别人扫吧。我记得这周你们就多扫了一天。”
值日生欢呼,几个男生搂着陈竺脖子,高呼哥们够意思。
上周值日生耍赖,周五不值日就跑了。次周直接把活推给他们这一组,干的一肚子气。
班干部里还是陈竺够意思。
有几个哥们还算讲义气,问陈竺:“能行吗?”
陈竺道:“下周我去给班主任说一声。以后值日周都从周一开始算。周五不扫了。”
几个人把扫把一扔呼啦啦的走了。
也没人关心陈竺走不走。——人家好学生嘛,多在教室留一会儿做做作业怎么了。
教室前后两扇门一关,外面的声音全部被隔绝了。隐隐能听到一点点嘈杂声。
阮梅眼看躲不过,只好再次撒娇:“回去嘛,我们回家……反正上次在家里。啊……你别扯。”
刺啦一声,阮梅的校服裤子被扯出一个洞。屁股后来裂开大大的口子,露出黑色打底裤。
陈竺搂着她坐在长凳上,指尖慢慢顺着腿摸下去,白皙滑腻软绵的手感让少年爱不释手。他略废了一些力气,用力将打底裤褪下,露出白嫩臀部和小黄鸭青春内裤。
许是忍了一下午的原因,陈竺略显急躁。半褪下裤子,肉棒团在内裤里鼓囊囊的顶着阮梅的小黄鸭。
阮梅半坐在陈竺腿上,整个人被前押着,被迫扒着课桌。
坚硬肉棒一下一下顶着她内裤,原本泥泞的裆部越发湿润,从旁边露出来,染湿了些许簇毛。陈竺一根手指挑开内裤,看了一眼。
晶莹挂‘泪’的花唇可怜的小幅度翁合着。像是在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让它吞入。内裤一拨开无数泥泞湿润的透明液体就抹到了陈竺手上。他半点没嫌弃,还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阮梅脸红的扭着腰,低声喘喘,“陈竺哥哥,哥,陈竺哥。我们回家,回家吧。”
少年不为所动。
陈竺还记得她的描述,用最粗糙的食指笔茧陷入花穴,稍显用力的刺痛着她花穴敏感神经。轻轻浅浅的插了数十下,一次比一次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还裹着她的内裤布料,整个手指都插入深处。
阴道备受刺激,阮梅啊一声尖叫出来。丰满桃臀拼命的呼吸着,夹的陈竺手指一阵舒爽。恨不得立即拔-出-来换‘枪’。
陈竺从她后颈亲到耳朵尖,含着她的皮肤半是亲吻半是撕咬。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插着她的穴。
不够,还是不够。不够湿。
要再湿一点……她才不会受伤。
陈竺又添了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入阮梅深处。半个掌心蹂-躏着花唇,迫使花唇为自己所服务。最敏感的阴蒂也没放过,用两指尾部的中缝狠狠夹弄着,花穴喷出一波又一波透明液体。
阮梅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花穴已经到了两次。人有些神游九天。
教室外面的走路声清晰可见,前后门虽然插着。可他们的座位正对窗户。大大的两扇窗户只贴了一半的磨砂膜。只要路过个高个子,或者好奇一点的稍微踮一踮脚,便能看到教室里的一切。
一览无遗。
阮梅紧张的花穴又缩紧了。
冷不防这时陈竺整个人闯进去,肉棒替换手指,第一次就尽根全部插入深处。直直戳到还闭合着子宫口。疼的张开了一道小口子正喘息着。陈竺又拔出第二次闯入!
肉棒斜斜的肉棱摩擦着子宫口的息肉。小穴紧紧的箍筋,勒着肉棒。陈竺不能再进入一步,肉棒卵蛋涨的大大的,还没到射的
时候。想要冲刺的快感反复在临界处跳跃。
陈竺艰难的拔出一厘米。
花穴子宫口抽搐般的勒的更紧了。陈竺脸色一变,一股射意从尾椎骨直蹿卵蛋,穿过坚挺炙热的肉棒。险险的到达肉蘑菇头!陈竺生生忍住,额头滴汗如滚珠。
陈竺揉着她屁股轻劝,“放松点。梅梅,放松点……”一根手指也揉着花缔,不敢刺激太狠,只是逗起她情欲,让她花穴不要紧绷了。
他满脸懊恼。
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还不行吗?怎么还是这么紧。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阮梅终于有所松动。屁股扭了扭,开始重新吸紧肉棒。有了呼吸张弛,陈竺终于能稍微动一点了。
他放开她的腰,绕到胸衣深处。捏着那绵软的两尖红蕊。难以描述的细腻柔软让手流连忘返。阮梅一捏红蕊就缩背,敏感的直哆嗦。
陈竺扶着她的腰,对准穴口让她整个人坐下,完全套弄着整个肉棒。他的裤子半褪下,刚刚露出肉棒。阮梅的裤子则是卡在腿弯儿,黑色打底裤堆在一起,校服外裤套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快感自上而下贯穿花穴,阮梅高潮两次,不自觉的敏感吮吸着。
“动一动,自己动一动。”陈竺扶着她的腰,轻轻摇晃道。
阮梅双臂撑着课桌,艰难的把屁股抬起,肉棒从花穴滑落一大半。又重新坐下,整个吞回去。她动作不快,一切都像放了慢镜头那样。快感吞噬着她,舒爽的感觉让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了。
陈竺双手紧握腰肢,快速套弄了七八下。阮梅嘤咛娇喘着抗议,“不要快,不要。我动……自己动。”
阮梅喜欢自己掌握一切的节奏感。
陈竺被磨的不行,射意在即。他没心情放松阮梅了,干脆站起来。将她整个人压在课桌在上,腰部如开了马达一样。撞的桌子板凳哗啦啦的响。
教室外面有人嘀咕,“什么声音。”踮着双脚想朝里看。
空无一人。
只有两个桌子有些凌乱。
教室离侧,后门处。阮梅跪在地上,双手艰难扶着最后一桌的长凳。弓着腰身露出完美曲线和臀部,陈竺插着她的花穴,大开大合。
猛的将无数炙热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身体深处。
阮梅娇躯哆嗦着承受,花穴被迫接待超出容量的白液。无数精液顺着腿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