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舒 哭包双性美人受
苏星影 斯文败类狼狗攻
楚沉舟 傲慢冰山疯批攻
萧风眠 痞坏肌肉酷哥攻
晚自习结束后,乖乖的小痴汉茶舒偷偷摸摸跟在女神后面。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如水杏的大眼眨巴眨巴远处湖面的波浪,自从上次知道女神姐姐的家后,他巴不得躲在姐姐柜子里,或者爬窗进去,等姐姐回来后就可以向她表白,说不定还可以和女神睡一觉。
不过,茶舒的胆子还是太小了。
可能是因为他太自卑了,比漂亮迷人的女神姐姐还细腻雪白的嫩肌,如同冰冻在寒天里的积雪,略微带软肉的小长腿,令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甜蜜的嫩口见了忍不住痴痴地笑,急切想亲吻得到艳红的瑰丽软唇,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没有腹肌,还有多余的奶子和小逼。在这个身高普遍一米九五的世界里,简直就像可怜兮兮的软糯小奶丁。
计划了好久,决定在今晚,把心爱的宝贝拿下。
美滋滋地思考夜里的作战计划,茶舒傻乎乎地蹦蹦跳跳,一副女神马上到手的蠢样,太高兴不小心一脚踩到树枝,等女神姐姐反应过来转头看身后,空寂一片毫无一人,高挂在黑夜里的月亮似乎都冰凉凉的,茶舒躲在树后小喘气,他砰砰的强烈心跳快要跳出喉咙口,生怕心爱的她发现自己,等反应过来时,她早已不见踪影。
她消失了,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茶舒着急地在原地打转转,仰望繁星密密布在熠熠燃烧的穹顶。虽然说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可是金鱼脑的他已经忘记具体位置了,只得凭有限的模糊记忆去摸索。
夜黑乎乎看不清路,好像有什么东西会突然跑出来吓唬自己,听见身后枝桠的折断声响,掉在茶舒的肩旁,滑落到地上,沾满露珠的青草随清风轻轻晃动,在风中起伏荡漾。
静谧诡谲的气氛让茶舒脊背发凉,他闭上眼睛害怕地匆忙乱跑,好不容易来到欧式风格的别墅门口,一个个房间都像闪闪的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茶舒开心地舔着嘴巴,屁颠屁颠敲开了门,没等里面的人反应,他自顾自开门进来,因为不好意思面对无敌美丽的女神,他像小姑娘一样羞答答地低着头,只看着冷冷的大银砖,不敢开口说话,害怕发出来的声音让她不满意皱眉头。
“来了只迷路的小野猫。”萧风眠如猎豹锐利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可口的肥嫩猎物,穿着紧身短黑衣,勾勒出饱满爆发的肌肉和大块硬腹肌,狭长的凤目眯成一条线,恶狠狠地吸了口雪茄,像吞下整片华丽彩云,随意扔在金桌上,缓缓吐出层层惑人烟雾,眼角的泪痣衬托黑金短发,愈发扣人心弦,玩味地注视呆愣愣的茶舒。
茶舒惊讶地抬起小脑袋,惊讶自己误闯了他人的豪宅,摆了摆手讪笑一下,摸着脸蛋像个乖宝宝,腼腆、断断续续地说,“不好意思……!本来和朋友约好,晚上一起打游戏的,记错他家的位置了。”
见男人只是手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鼓励自己要勇敢,茶舒做好心理建设,大胆讨好道:“嗯……大哥,最好的大哥,那我就先出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随口扯谎的小笨蛋。
“我还以为是谁呢。”踏着轻快的步伐从旋转扶梯上缓缓走下,苏星影的虎牙调皮地露在外面,pu皮手套遮住指甲修得圆润整齐的大手,身着优雅的高定西服和西,手工定制的黑皮鞋如同漆色水晶光亮如新,里面没有穿衬衫,轻轻拉下就能看见八块饱满腹肌,迷人的碧绿桃花眼里满是兴趣,“原来是个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的小朋友。”
“真想把这看起来清纯的小骚货一整天放在公厕里,让小母狗哭着求我们放过他。”淡淡的语气说出,如此漫不经心,苏星影似乎在讲今晚夜色真不错那样平常。
“哼哼。是啊,表面可人,背地里谁知道有多骚浪,拉到男健身房里呆一晚上,估计能收获很多精液,上上下下可以装的满满当当。”
精液,公厕,骚货……哈?这两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茶舒害怕地往后退,支支吾吾地反抗,“你们、你们、我,我是直男,不是弯的,而且……我一点也不好吃,真的,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茶舒手脚比地面冰凉,头脑昏涨,听了他们说的话之后,发颤着双腿差点站不住跪在地上,眼角泛起殷红,如同田野刚开放的细枝蔷薇。
他必须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不然,不然。
会被肏坏的。
无视两人吃肉的直白眼神,慌里慌张地撒开脚丫子逃跑,茶舒踩到门口的滑溜地盘,一屁股坐在地上,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门突然被打开,身着干净利落的白大褂,像山上长年积累的雪般孤独、纯洁,悠远淡然地看向不速之客,茶舒觉着自己离他很近,却好像很远,他冒着寒气,可掌心温暖且柔软,让舒舒忍不住想念起,南方细碎的雪落满头发,然后慢慢溶化顺着眉心滑落到鼻尖。
茶舒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冷冰冰的傻大个。
“哪个鸡店找来的榨精小魅魔?”与茶舒双目
对视上,仿佛在黑灯瞎火里找到了一丝光线,深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放在口袋里。
……?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茶舒有被无语到,“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说过了,让我出去,我还找朋友。”被奇怪的陌生人侮辱,他默默闭上眼睛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白白的小鞋子重重把楚沉舟的鞋踩了脚,扁嘴气鼓鼓地把楚沉舟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挪开,大步流星走向门外。
没走几步,倏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他后颈的衣服轻松拉起,提在半空中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小骚逼是想扒光后到外面的公园里,吊住双手蒙住眼睛,用内裤堵住嘴巴,被大鸡巴哥哥们干出白浆,肏成鸡巴套子,更喜欢群p,人来的越多越好。”
“……!变态,好下流!”气愤地拿脚踹楚沉舟,够不到只能放弃,见楚沉舟的眼中闪着神秘的幽光,茶舒心里头没底。
他的眼神,怪怪的。
这座夺目璀璨的大豪宅成了阴暗的牢笼。
脸红试图和对方解释,“我……我是个直男,那什么,嗯,你们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放开我,勒着,很疼。”轻雾朦胧的眼眶中满是泪水,他就像抖去水珠的凤蝶,一举一动吸引三人火热的视线。
“你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萧风眠危险地扯着恶劣的大笑,如阵烈风快步走来,男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茶舒禁不住抖了抖,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像黑夜中疾驰狩猎的高傲狮王。
对方大手一提直接撕裂了他全身的衣服,夏夜清冽的晚风倒灌进门,携带着雨水的湿意和珊瑚似的夕阳,冷得茶舒再次颤栗,脸色苍白,皓齿紧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担心挣扎乱踢会惹怒他们,急得像没糖吃的小孩哀哀抽泣,让饱含委屈的泪水肆意横行,破碎的布料歪七竖八地挂在身上,如同寂寞秋风里梧桐最后的落叶。树丛深处婉转啼鸣的黄鹂,远边西涧水势顿见湍急,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喂,苏星影,死过来。”见到白玉般泛着光泽的身体,白皙似雪的小鸽乳,粉嘟嘟的小鲍鱼,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光溜溜格外可口,无辜清纯的小脸蛋挂满了泪,面前的小直男是他见过最美、最淫荡的,明明脸蛋纯情得要命身体却下流万分,在众人的扫视下肥美的鲍鱼开始流出粘腻的骚汁,动情地乱扭,萧风眠下面的肉棒霎时股胀成一大团,将裤裆撑得满满当当。
随意地看了眼楚沉舟,面上不改往常的傲慢和冰冷态度,手却隐忍地紧紧握住,似乎在掩饰着什么。熟悉他个性的萧风眠知道,他打算扒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抓着脑袋给骚货做深喉口爆,估计还想把他的屁股打到粉红将小嫩逼肏烂。
正在装绅士的苏星影理了理自己莫须有的衬衫,撩了几丝墨发别到耳后,走过来,嘴里抱怨道,“狗痞子叫我干嘛,说话别那么粗俗。”
在看清茶舒的那刻,脑子清醒不少,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好白好美,想摸摸看小奶子,我宣布我的性癖就是双性冷美人。”抓住白嫩的奶子恶意大力地揉成各种形状,两只手揪住小小的粉嫩奶头使劲往外拉扯,漂亮的小奶子就像半个小尖嘴葫芦。
茶舒又爽又疼,努力推开苏星影的手,纤细柔弱的身躯略弯曲,下面一紧,流出更多的骚水吧嗒滴在地面,抗拒身心暖流淌过的强烈快感,“呜啊啊,别乱摸啦臭混蛋!我会告你的。”
“那就试试看吧,看是你告我还是我搞你。”眨眨眼示意楚沉舟抱住茶舒的上身,将双手并拢束缚在身后,逼迫其就范。
“风眠帮我抱下腿,好不?”温柔地笑着,搭上萧风眠强壮的肩膀,看起来一副很友好的样子,手却小心眼地给萧风眠暗暗比了个中指,因为萧风眠刚才的话语。他其实是个外表温顺优良内心是狂魔猛兽的怪物,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软嫩小羊羔茶舒,明明自诩绅士却有着勾人的桃花眼,把单纯的茶舒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挺着奶子胡乱挣扎,却逃不过比自己体型大上一整圈的坏男人。
萧风眠对苏星影翻了白眼,鄙夷地竖起小指对着笑眯眯的他,“你他妈别以为我瞎了一样没看到。”拿脚踢了踢苏星影的小腿,小指都快贴到他脸上,“勉强帮你一回。”抓住茶舒的双脚放在一起牢牢抱住,挠了挠脚心,茶舒闷哼一声蜷缩了脚趾,萧风眠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金玉般的嫩脚往嘴里送,鸡巴在裤裆里弹跳几下。
“别这么凶嘛,会把小可爱吓到的。”见两人驾驭了顽皮不听话的小烈兔,苏星影触摸柔软雪白的肌肤,在纤细柔弱的腰肢处流连忘返,摩挲滑腻如香脂的软糯肥臀,不禁回忆起春日里云杉的沙沙响,和树叶的叹息声,玫瑰色的黄昏沿着陡峭的西山入梦,那深邃的落意忧伤又甜蜜,就像现在的苏星影,想要独占宝藏,却不得不与兄弟们分享。
淘气的茶舒异常讨厌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四肢都被紧紧限制,只能嗷呜张嘴,想咬住坏人的大手,被可恶的饿狼楚沉舟大力拍打娇气的骚奶子,敏感的身子迎来阵阵快感,下意识胡乱反抗,“不要……求求你们放开
我,今晚的事情,我会保密的。”
没有人理他。
茶舒委屈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就像黄叶从树上不可挽回地旋旋飞落。
他觉着自己如同小时候,在家里隔着窗户看外面下着滂沱大雨,一场风雨的侵凌,让这满地都是脏污的凋零残花。
那份萧瑟、冷落、衰微,至今铭记于心。
萧风眠看似温柔地为茶舒拾去眼角的泪滴,接着将酸涩泪水全部塞进茶舒的口中,在柔软的口腔里感受温热的小舌慢慢移动,将小腿猛然掰开,自己的双腿挤进去,茶舒以屈辱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可他无力抵抗,竟然还从中获得了激烈的快感,身体上渴望更多的抚摸、更多的深入,流水的骚逼隔着布料对着萧风眠硬挺的巨大蹭来蹭去,好不矜持。
苏星影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动,拉开碎布料,猝然捉住半翘起来的小花茎,颇有技巧地抚慰拨弄,上下快速撸动,明明舒服得很,茶舒嘴上随口说说,“不要,嗯嗯啊啊……那里不行,不要摸,我会……会射的。”
“那就射在我嘴角、锁骨上,浪荡小魅魔要帮我一点一点吃掉舔干净,不然就把你扔到街上作野妓接客。”说是这么说,苏星影心里清楚得很,但凡见过茶舒的人绝对做不出来这些事,他们只会想着如何才能把他和自己绑在一起,永远拥有甜美小笨蛋。
苏星影一点也不听他的,自顾自撸得更快了,长着细硬茧的手只能看见残影,另一只手揪住粉色奶头使劲往外拽,富有手法地揉捏撩逗,萧风眠看着眼馋,高高勃起的大鸡巴间隔裤料顶弄骚逼,坏心眼地只蹭蹭不进来,下流的骚水把深色裤子濡湿一大片。
只有楚沉舟真是沉得住气,他哑忍地抱紧茶舒的头,将骨节分明的长手深深嵌入如绸缎滑软的黑发,轻轻往外拉扯,其他手在茶舒的脸上摸来摸去,尤其热爱白嫩饱满的耳垂,捏来捏去像揉搓可塑性极强的橡皮泥。
“唔嗯呜呜……别……要到了……受不了了”闷哼一声,茶舒的下身猛然痉挛,掐紧拳头被恶臭坏人玩弄到高潮,精液和淫汁喷在苏星影的脸和头发上,连萧风眠的黑皮衣上都沾了点,他将身上的液体随意抹到手上,还给原先的主人,如同新长柳枝般娇嫩的唇瓣染上梨花似的白雪,纯洁、荒诞,又像飘浮着一层淡色的轻烟。
缕缕凉风拂面悄过,依然不能为茶舒吹散烦恼,他自欲望的樊笼中钻出,恢复些冷静,头脑也不像之前那样晕动,手也能稍微使点气力去挣脱,或许趁他们不注意,能够平安脱身。
额头上滴下的汗被楚沉舟舔去,对方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贪图茶舒身上的一点一滴,沙漠中三天前喝完全部水的旅人也没他一分饥渴。
茶舒反常地清浅莞尔,能将所有疯子、变态都醉死在温柔乡里。他眼角的泪迹干透,神色坚如磐石,看上去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让萧风眠和苏星影看不懂他的想什么。楚沉舟只是抓紧了茶舒的手,对茶舒态度的转变了然于心。
心里藏着计划准备装作和他们谈判,嗯,要问是什么,你说大概是要求饶和逃跑?不对,回答错误!
这种情况下逃跑,因为体型和体力的差距太大,只会被抓回来肏成胯下淫叫母狗,成为三个野男人的鸡巴套子和肉便器,说不定惹怒了谁,他们会把尿都撒在小逼小穴里用大鸡巴堵住,还会拍下照片或者视频留念,以此来威胁茶舒继续和他们做爱,该不会还要发到网上曝光他是个反差骚货,平日里走在街上,坐地铁被认出来还要吃鸡巴被爆操到流口水。
这些,谁知道,说不准。
茶舒的计划是答应他们的要求然后放自己走,温顺听话点应该不会伤到自己。如果不太过分,勉为其难能接受一些奇怪的条件,不过这好像不由他说了算。
总的来说,他需要掌握一部分主动权,反客为主。
遮蔽月光的青色云影处,一轮明月穿过云层,像一面金灿灿的明镜飞上碧空。长夜的空阶上卧着桂树的斜影。夜露渐凉之时,多少夏蝉零乱地嘶鸣,水晶帘高高卷起,明月的冷光照入室内,宛如浸润着佳人的淡淡脂粉。
影子随着月光暗暗移过门,北风吹来,零星软料随风摇曳,茶舒主动凑近萧风眠鼓起的下身,环上健壮的粗腰,肥软的两瓣嫩臀夹紧大肉棒,双腿略发力把奶子凑到苏星影嘴边,骚浪地抖了抖雪波,寒冷中乳尖悄悄硬挺,等待色鬼细细品尝。
借腿内软肉把料子撩开,冰肌玉骨不经意暴露,经过刚才的情潮,脸面的红润稍淡下来,不失纯情和浪荡,还添几分魅惑,稍微挣扎几下,软软糯糯地说,“哥哥们的鸡巴够不够大?比手臂粗,比我脸还长的大鸡巴才有资格掏出来对着我撸。又丑又短的小鸡巴可是会被我踩爆的。”
清高小孔雀茶舒仗着自己美貌,傲慢地抬起头,上身动了动,示意楚沉舟放自己下来,“这位冰山老大爷,我的手都被你勒红了,你都不会心疼一下人家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粗暴、不懂礼貌。”
嚣张的小东西。
楚沉舟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对于感兴趣的小宝贝,他一向很能忍,换作别人,早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在垃圾桶里昏迷不醒,再起不能。拉住茶舒的手放开,轻柔地用暖和的大手托着他的小脑袋。
对于其他人,楚沉舟从来都是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唯独他,出乎意料地闯入生活,防不胜防。涌上来的强烈占有欲和悸动,他任凭心田中的风吹倒密树野草疯长,溪水涨满河槽,地上的雨水蒸发得无影无踪。为了不被发现,他用照顾、呵护茶舒去掩饰深藏的黑暗想法。
不能屈身,因为身间有傲骨,但总有意外。
意外,是意外之喜。
茶舒突变的骚浪,苏星影并不意外,本性暴露而已。眼前小美人的流盼飞目,如乘凌波而行,天使般的完美玉颜、似恶魔的魅惑身材,举手投足间伴有无穷的迷人,雪般嫩体发散若有若无勾人的暗香,好似黑夜山间里专门诱惑男人,汲取精液为活的妖精,生来就是躺在男人怀里的乖狗狗,握在手心的飞机杯名器。
他注意到楚沉舟的变化,苏星影头上冒出微微小汗,默默想到,自己的独占小宠物计划,估计暂时无法实现。只好等待,真正的单独狩猎时刻,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吃得一干二净不吐骨。
苏星影对茶舒的软肉揉来捏去,爱不释手。茶舒水灵灵的美眸,热情似火地盯着对他虎视眈眈的萧风眠,箍住劲腰的雪色长腿收紧交叉,“我喜欢这个哥哥,痞痞的好酷!刚刚看了几眼,我感觉你们的鸡巴好像都没有他大。”
“哦,是吗?”挂着标准的绅士笑容,苏星影往下摸进自己的裤裆,毫无名流风范的行为,竟被他作出一丝斯文的气质,似乎是在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淑女擦嘴,实际上他拿出兴致勃勃的鸡巴,坦荡地在门口露出,想把龟头顶在洞口摩来摩去挑逗小穴,粗长鸡巴全部塞进笨蛋美人的白虎美鲍,用大肉棒把嫩逼填满精液圣水。
喂喂,真惊讶,比自己大两倍的肉棒,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怎么会有人流氓到在自家门前露下面给陌生人瞧,茶舒整个人都不好了,看起来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做的却是变态才干的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家先放我下来,收起你的,嗯……长长的大棍子,可以不在门口吗?”偏过头去看楚沉舟和萧风眠,纠缠腰杆的双腿稍微松开,又被男人抓牢抱紧,茶舒心里特没底,他并不觉得男人们会听他的,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说屁股免不了挨一顿肏。
萧风眠前一秒乖乖地放下茶舒的腿,耐心地等他站好后,暧昧地贴上滚烫的脸颊,偷偷在嘴唇上印上一吻,热气喷洒在细小绒毛上,心生痒意,来到茶舒的耳旁,咬上浑圆柔软的耳垂,肉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舔过,勾唇痞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到屋子里就能更近一步?还是说,想被压在窗户上让路过的人偷看?”
茶舒的脸好似红菡萏,被露水所沾湿,扇子般的黑长睫毛灵动地扇几下,瞥了几眼屋内桌上的电话,眼前一亮,俏皮歪头道,“我才没有这个意思,能把我放到桌子旁吗?”
楚沉舟点了点头,紧扣住双肩提起,径直将他往里面带,温柔、小心翼翼地放在红木方桌上,旁边是镶嵌金边的座式电话,茶舒苦于这天忘记带手机,就等着触碰到电话的这一刻。
抓住电话快速放在耳边,茶舒美滋滋地想,只要报警,自己应该就没事了。
哼哼,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他们肏。
按道理说,可以听到电流或者嘟嘟嘟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仔细一看电话线被人剪断,这……明明刚才看到还是完好的,还是说自己看错了?茶舒内心暗叫不好,害怕地咽下泛滥的唾液,保持低头的状态,不敢去看三人,双脚悄悄挪动沾地,稍微有点安全感。
听夜来那一阵无情的风雨,把宅外的花吹得满地都是,就像给林子铺上了一块起着皱纹的白色地毯。
绝对是,完蛋了。
苏星影笑着大步流星,捏住茶舒的下巴抬起,逼迫他看自己,鹰般凛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略带怒气道,“刚刚是想打电话报警,还是你觉得我们这三人的鸡巴不够吃想多叫几个一起来肏死你?”
这家伙的笑,真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身高和体型差距一倍多的时候,强迫感更为强烈,茶舒扔掉电话,下意识往后移动,水亮迷蒙的眼眸不知该往哪看,柔荑小手推拒健硕身材的苏星影。
“怎么不说话,小哑巴?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够大的肥鸡巴都不能肏骚货的嫩逼,之前看了我下面,有资格把清纯甜心肏哭吗。”
不想承认,茶舒再次闭眼翻个白眼,那件事,应该是男女做,怎么会是男男做,不见得男男会舒服。肏哭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萧风眠一脚踹在门上,哐当的关门声如同除夕夜的烟花在茶舒的脑海里炸开,他感觉花园里到处都是星星的碎片,接着听见三道锁咔咔扣上,茶舒整个人颤抖战栗,屁股像坐在热锅上滚烫,脸面青白,眼泪止不住狂流,意识混乱不堪,仿佛能闻见兽形香炉中的烟气,梦见到亲爱的家和心爱的人。
什么是脆弱的凌乱玫瑰?
楚沉舟对此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瘦瘦的花枝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含苞待放,凑近细瞧能见其中遍插金蕊和珠翠,稚嫩的花瓣互相磕碰,花容粉艳仿佛带着残余的诗意,更有水草丛中洒下一阵密雨,幽冷的清香钻入鼻息,香气在黄昏的庭院中扩散,清雅的月光下瑰丽的疏影摇曳翩翩,惹人爱恋。
“表演时间到了,朋友们。”抬手鼓掌,在静谧难熬的气氛下突显活跃,萧风眠踏着慢步鬼魅般来到茶舒身边,俯下身亲亲柔软的脸蛋,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就邀请这位主演小美人,给我们表演个隆重的节目,五分钟高潮三次,骚穴喷大家一身水。”
“怎么……怎么可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茶舒摇头道,“五分钟,五分钟太短了。”
“没关系,相信小甜甜一定能做到的,如果完成了精彩的表演,我们三个人会像小羊羔一样乖乖的,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笑眯眯地说完,苏星影端坐真皮沙发,倚在靠背,单手托住下巴,戏谑挑眉看了看另外两个好兄弟,见他们反应不大,指了指面前被三个沙发围住的漆红木桌,继续说,“坐在这里,大家能够更好的观赏。”
苏星影站起身来,像狗腿子邀请楚沉舟和萧风眠坐在位置上,还贴心地准备了冰镇饮料放到他俩手中,桌子上准备了许多毫无色泽的葡萄和水桂圆,只不过坏心眼的他给他们的是过期饮料和糜烂水果。
两人倒是熟悉他爱装的性格,统一地没有喝饮料、吃水果。
“大家怎么都不吃,快吃呀。”苏星影眯眼满带星辰笑意,拉开链环随手扔进垃圾桶放在桌子上。
“亲爱的,我知道你叫什么。”蹲下身像哄小孩似的,苏星影捏住茶舒的小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对上那双邪魅狂狷的双眸,茶舒的心沉到谷底,朱唇微启,缓缓道,“茶舒,x大新生,没交过男女朋友,性取向不明,没被肏过,也没有肏过人。”
“看着我,我说的对吗?”
茶舒惊讶之余,眼角通红,如粉红的杏花开满枝头春意盎然,洁白贝齿不安地啃咬嫩唇,手指一时不知往哪放。纠结许久,这种时候只能依着强势的人。他点了点头,“你怎么都知道……”
这句话把三人逗笑了,气氛突然活跃起来。
“你真可爱。”萧风眠理了理茶舒乱七八糟的衣服,拿出黑丝破洞的内裤吊带袜和蕾丝露奶的性感内衣,“我帮你穿上。”
茶舒看见这些古怪的服装,撇了撇嘴抗拒道,“一点也不好看。”
不过,他根本不是萧风眠的对手,反抗无效。
被迫脱下支离破碎的料子后穿上这套妖媚的情趣内衣,男孩子穿情趣内衣像什么话!茶舒捂着半露的胸和完全裸露的两个小逼,气鼓鼓红着脸。
“很适合你,舒舒。我想了想,对你来说五分钟之内喷水高潮三次的确太难了。”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苏星影一脸遗憾地说,“包括我也做不到,我至少要五个小时才能射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