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柏笙都没有出现,易安给他发的许多消息都没有任何回复,撑着下巴无聊地翻看之前的聊天记录,趁着教室里人不多,还有一部分人体检没有做完。易安跑到厕所,他开启匿名短信给柏笙发过去几条消息,翻出柏笙的视频,对着撸了一发,精液全部都射在手机里的人脸上,阴郁眼神中夹杂着炽烈的欲望,“总有一天让你全部舔干净吃下去。”
柏笙醒来已是在乌蒙蒙的夜晚,孱弱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大力操干,到最后站起来都费劲。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白肉,处处透露着刚经过激烈肏弄的气息,莹润窄腰和手腕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粉色的奶头被玩得艳红肿胀,嫩白蜜桃臀的股间满是粘腻的精液和汁水,鲜红的鲍肉情色地红肿外翻,稍微动作或开合,就色情地汩汩流出,显然是被大鸡巴爆浆多次。
柏笙趴在地上大开双腿无力挣扎,他连合拢双腿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刚开苞就惨遭多次剧烈运动的小逼被干烂,眼角溢满醉人的桃红,无数清泪横流湿透地毯。没想到竟然被朝夕相处的邻居哥哥,用大鸡巴肏烂玩坏小逼,痛苦的他只能一个劲地哄骗自己这是场噩梦,过去后就没事了。
“笙笙老婆不要乱动,别勾引我,坐好我给你上药。”楚沉舟多想再来几次,可看笙笙一副被搞烂的凋零玫瑰模样,忍不住又心疼起来,将人从地上抓起来抱在怀里,轻柔地放到床上后,在柜子里翻出药膏,为肿胀外翻的小逼细细抹药,冰凉的药膏刺激得柏笙掉眼泪,无助地捂脸流泪。
“老婆的小逼真是天赋异禀,被玩了那么多次都没裂,看来以后可以试试更多新玩法,宝贝老婆是喜欢s还是露出,该不会喜欢多人运动吧,既然你是我的老婆,这种事就只能想想,被我发现出轨”楚沉舟特意在这里顿了一下,宽大的双手掌掴小逼和奶子,带起阵阵猛风,臀肉和奶肉剧烈颤抖,留下清晰的红手掌印。
柏笙被打出泪水刷的一下泪汪汪的,摇着头控诉自己的不满,“我会把你关起来,锁在地下室,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外面的阳光。”
“还摇头?骚货装什么装,小逼都被我肏烂了,还想找别的男人肏你?你想找谁,想找你性冷淡的哥哥还是你的同学,还是老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强迫你。”楚沉舟说完后继续给柏笙上药,棉签上的白色膏体在红嫩的小穴化开,和白精融化在一起。
“不是……我是直男……”
“你的意思是,你要娶别人当老婆,而不是做我老婆?”眼前的小人呆呆地点了点头,楚沉舟忍不住笑了,笑得格外邪恶张狂,眼睛里充斥着阴翳和嘲笑,伸出火热长舌在奶子上疯狂地舔咬,身下人被碰着伤口,又痛又爽地战栗,“我的笨蛋老婆,你的小脑袋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能决定事情的是我。我那么爱你,你当然也要爱我,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不要我才不要呜呜”柏笙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身份,不应该匍匐在男人身下,不应该嘴巴和下面吃着男人的鸡巴,更不应该被昔日的好友强迫做老婆。
他拼命地站起来去拿地上的衣服准备逃跑,却被男人的皮鞋一脚踢倒床上,附身上来压迫柏笙的肩膀,在他的耳边暧昧地说,手指顺着莹白细腻身体的曲线,滑到股间的缝隙,在窄小湿润的洞口来回打转摩挲,“为什么是你?你该问问你自己,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我,都怪你太诱人了,活该挨肏。”
“本想把屁眼的初次留到下次的,可是老婆实在是太不乖了。”
“不……会昏过去的,求求你,沉舟哥哥,看在我们朋友多年的面子上,就先放过我……”柏笙苦苦地哀求,希冀男人看在往日的情谊上放过他。
“笙笙的初吻没了,就连小逼的处女膜都被鸡巴捅破了,一下子失去那么多,好可怜。今天就算了,明天中午来我的医务室,我再给你重新上一次药。老婆是不是很开心长了两个挨肏的小逼,今天这个被肏肿了还能肏那个。”
“好的,好的,明天中午我一定来。”柏笙听了楚沉舟的话,内心深感不舒服,回去后他要和哥哥商量转学的事情,这地方已经不能待了。
楚沉舟和柏笙做了多年的朋友,刚才柏笙满口答应时,躲闪着他的眼睛,手都不知往哪摆,他就知道柏笙要么在打转学跑路的主意,要么在盘算报告学校让他被辞的事情,可这些都不会实现。
“如果你不怕我把录像发出去的话,明天不用来也没事,我只是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你呢,大家或许都想不到高岭之花有小逼、背地里还是个爱吃鸡巴的万人骑骚货。”
拿手机翻出录像递给柏笙,他看到手机里的自己浑身裸露,被大鸡巴干得发颤哭泣,圆润的奶子抖来抖去,抱紧身上猛肏的男人,浪叫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肏,肏死老婆了,柏笙脸红得滴血,这都是什么时候说的,他一点意识都没有。
“呀,你删掉了,笙笙可真单纯,这种东西肯定有备份嘛。早就料到老婆会删,我早就备份到秘密文件了。”
“那就明天见了。”楚沉舟为柏笙
穿好衣服和裤子,温柔地亲了亲柏笙的额头,对他摆摆手。他故意把精液留在逼里,特想知道温书礼看见自己疼爱的弟弟被好朋友抢了开苞机会,他是会觉得愤怒想保护弟弟,还是会觉得便宜了他人。
柏笙不高兴地离开,硬撑着走路,逼里被鸡巴肏开的感觉没有消失,精液和淫水都流到内裤上,仔细点能看到裤子上水淋淋的,他把衣服往下拉,企图盖住羞人的水渍。
回到教室,柏笙将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教室里的人零零散散都走光了,只剩严楚扬还在等着柏笙,见到他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想关心他究竟去哪了,话到了嘴边又变了味道,“做个体检而已,怎么做了这么长时间?”刚开口严楚扬就想闭嘴了,还不如不说话,他又想解释一下,“我才没有关心你,就是好奇而已。”
坏了,越描越黑,严楚扬此刻极其痛恨自己的嘴。
“没什么,脚受伤去医务室了……我先走了,再见。”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柏笙匆匆告别,拿上自己的东西回家。严楚扬还想再问些什么,他对柏笙虚弱的语气、哭哑的嗓子、手腕的淤青都感到奇怪,没有追上去,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人影逐渐缩小,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心情寂寥落寞。
他和柏笙自幼儿园就在同个班,直到现在仍然是,如同月老用红线将两人紧紧绑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在意柏笙,总想靠近他更多一点、看他更多一眼,这是种奇妙、难以用语言表达清楚的感觉。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有人靠近柏笙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柏笙拉远那人的身边。他不愿柏笙有任何好友或伴侣,只要依赖他就够了。
严楚扬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柏笙身边出现要好的人时,他就难受得要命,心脏就像有无数蚂蚁搔痒啃食。在他的努力下,柏笙没有什么朋友,都被严楚扬无情拆散。柏笙“高岭之花”的外号或许也有严楚扬的一份功劳。
步入青春期,梦见和柏笙做爱,他刚把鸡巴塞进小穴里,红嫩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异物,爽得他头皮发麻,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窗外的光照在被子上,映出江浪的波光粼粼。他发现自己遗精了,脸不知是被晒滚烫的,还是因梦里的春梦时分,想再睡回去延续未完结的美梦,已经无法继续了。
就在春梦后,严楚扬才迟钝地知道,自己对柏笙不是朋友的占有欲,也不是甘作英勇骑士默默守护心仪的优雅王子,而是疯狂、偏执、不顾一切想得到、占有、控制王子的致命爱恋,他羡慕又嫉妒所有和柏笙有血缘关系、好友关系的人,憎恨柏笙周围出现的所有人,他们都在抢走、掠夺他的心头好。
理性告诉他远离那枝艳丽剧毒的罂粟花,严楚扬却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多看偷看几眼,探究白衬衫下的美妙身躯,渴望看到他露出更多、更多的白色秘密,当然、当然,只有自己、自己看得到,唯有自己知道。
至今他没有向柏笙表明自己的心意,严楚扬想,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以各种形式的拒绝,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交男、女朋友,甚至结婚,他绝对不能接受有任何人玷污纯净的他。
如果这些发生了,严楚扬不知道绝望的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他可能会把他绑在自家地下室的牢笼里,不乖的柏笙若是多次逃跑,他会将他的腿打断,让他的身份从这个世界消失,这样、这样就能让他全身心依赖自己、渴求、离不开自己,真是、真是、真是美妙,一想到就全身兴奋到颤抖,说话都断断续续。
在吸入香气的第一口,严楚扬就知道自己逃不开温暖又暧昧的感情迷网,如同吸食上瘾般,剂量越来越大,他迟早、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要怪、就怪柏笙太过火、太迷人、活该被狡诈毒蛇般的自己缠上,严楚扬捧着脸痴痴发笑。
他知道自己深陷名为柏笙的花海中无法自拔,却不愿抗拒,心甘情愿沉迷其中。
柏笙的家就在学校后面,回到家放下包,让自己走路平稳,尽量不被哥哥看出来。他多想和哥哥哭诉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眼泪早在下午被侵犯时流干了。柏笙顾虑到威胁他的录像、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和家族的颜面,只能含泪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小柏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今天回来好晚。”温书礼笑眯眯地拉开座椅,把柏笙爱吃的菜都摆到伸筷就能轻松够到的地方,像往常那样温柔地看着柏笙吃饭。不过今晚与众不同,热了几遍的饭菜,都不见弟弟回来,发出的许多消息弟弟都没有回复,温书礼抿了抿唇,“比规定的回家时间还要晚一小时,下次回来那么晚的话,哥哥会担心的,可以告诉哥哥,今天晚归的原因吗?”
柏笙低头看向桌上满盘精美花样的菜色,都是平时的他爱吃的,可因为那件事情没什么胃口,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他努力掩饰自己痛苦不堪的低落心情,装作平淡地回了句,“和朋友们在班级里玩牌,没有在意时间,就晚回了。”
“这种事情,下次要报告给我,包括和你一起的朋友们,名字都清楚地报告给我,批准了才能做,以及我发给你的消息
不能不回。小柏,头抬起来吃饭,别低着。”看到可爱的弟弟乖巧地抬起头,温书礼在脸上看见了干涸的泪痕和红红的眼圈,嘴角似乎被咬出破皮,“脸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一说到欺负,柏笙就有些憋不住崩溃的心情,挡住自己的脸蛋不让哥哥看到,强作镇定地说,“不是,今天一直输,喝了很多难喝的饮料。”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跟哥哥说,难喝的饮料不会是酒吧?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喝酒,不管是谁让你喝,在哪里都不要喝,对身体有害无益,喝多容易出事……”苦口婆心教育自己弟弟的哥哥,生怕弟弟被人惦记上吃干抹净,反复强调无数次。
“不是酒,我都是成年人了,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今天的哥哥像老太太似的喋喋不休,吵得脑袋乱哄哄,柏笙扒拉几口饭鼓在嘴里,心想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什么危险不会防备吗?
“小柏不想要怎样,不喜欢哥哥管你吗?”乖巧可爱喜欢依赖自己的弟弟,居然起了逆反心理,今晚等他睡熟后,用电击跳蛋好好惩罚两个小逼,奶子也要玩红玩肿,将这具如蜂蜜蛋糕般香甜的身体玩弄到精液四溅、骚汁横流。
“也不是……就是,我想和哥哥商量一下,我现在已经成年了,能不能不遵守哥哥规定的限制,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情?”柏笙内心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同意,或许这句话本就不应该被说出来。
“为什么呢?给我一个能接受的理由。”不知道哪个混小子给自家弟弟灌了迷魂汤,弟弟如果不受自己掌控的话,绝对会被周围虎视眈眈的野狗吃掉的。
看到温书礼脸色板起来,平日如和煦的暖阳般温柔,现在的哥哥如同坐在王座上等待众人报告的国王,柏笙知道他不爱听这种话,立马改口,“我没有那种想法,比如说去酒吧住酒店。我只是想要交个女朋友,如果被哥哥管着的话,女朋友会觉得很奇怪吧,哥哥的年龄也可以找女朋友了,赶紧找个嫂子来结婚吧……”
原以为哥哥在听到这些话后,会为他的成长感到欣慰,却没想到一说到交女朋友,温书礼的眼睛唰得狠狠瞪过来,眼神仿佛如蜘蛛冷笑地看着误入歧途的蝴蝶绝望地在网上扑闪挣扎。
柏笙被吓得脸蛋发白,坐在椅子上双腿直发软抖动,哥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陌生又疏离,像动物世界里的野兽似的凶猛狠厉。他细细地思考刚才的话,暗想哥哥该不会是同性恋,喜欢男人吧?开口继续安慰哥哥,“哥哥不要生气,你喜欢男人的话,我会支持你的!你想一个人过一辈子,我也会支持你的。”
“真是的……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
“哥哥你说什么,什么不懂?”柏笙把肉片塞到嘴里,肉质细滑,鲜香甜蜜的汁液像烟花似的在口中炸开,“哥哥做的菜还是那么美味,真想一辈子都能吃到哥哥做的菜,感觉好幸福。我在学校里吃到的那些饭菜,还有下馆子吃的那些,都没有哥哥做的一半好吃,所以我每天课一结束就回家,就想尽快吃上哥哥做的菜。”
“柏柏喜欢就好,明天早上给你做最爱吃的灌汤包。”自己的弟弟夸奖自己,温书礼心里乐的不得了,赶紧夹几块肉放在弟弟碗里头,又从冰箱里拿来牛奶盒倒在杯子里,“每天晚上一杯牛奶。”
“牛奶来啦”冰凉顺滑入喉,柏笙却从中品尝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有黏黏腻腻的感觉,还有独特的水果清香,家里的牛奶和超市里买的牛奶喝起来不同,柏笙只是眯着眼睛享受,“冰凉的牛奶确实赞,吃起来还黏黏的,闻起来味道好像也有不一样”
手指了指牛奶盒,柏笙发现这个牌子的牛奶他在学校喝过,“我喝过诶,明明这个牌子的牛奶应该不会有那种味道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