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他了!这个禽兽!
还没等我开口,王冉那个虎娘们就冲上去想扇徐峰,却连人家的边都没碰到,反而被徐峰身侧的保镖押住。我解下了面具,与他正面相对。
“我来了,放了李晚。”
“不着急,来都来了,玩痛快了再走不迟…”徐峰大手扣着王冉的脸,像猎物得手了一样对我阴笑,“小同妻,你的确聪明,要不要再玩一局?”
周以沉不住气的就要冲上去battle,被我拦下,“先放了她,再说玩什么?”
徐峰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放了王冉,“我会举办一场只有你们三人为猎物的密室逃脱,同时将所有的二级、三级玩家都放进去,两个小时内你们能逃出去就算赢。”
周以骂了一声,“那要是输了呢?杀了我们?!”
徐峰走近了一步,又高又壮的身材像一堵墙似的投下了一片阴影,“杀?那多无趣啊,你们要是输了,就得接受我的惩罚。”
王冉还想问,我打断了她,将他们护在身后,“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算数,你要杀要剐朝我来!”
徐峰略微一愣,王冉和周以两个傻子这时候还在逞英雄,“我们不走!这时候走了还算是人吗?”
我无奈地将他们推开,对着两个最关心我的人破口大骂,“操你妈的不要犯贱!让你们滚就赶紧滚!两个窝囊废不要拖我的后腿!快滚蛋!”
他们被我骂得眼眶发红,不敢相信我居然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还骂得这么难听。周以心痛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很是受伤。
“好,我窝囊废,我帮不了你还尽拖后腿…我早知道你看不起我,从小你就看不起我…你要去送死,我t不拦了!你去!”
周以从入口钻了出去,王冉不知所措地伸手拉我,被我无情甩开,“滚。”
“可可,你有点过了…”
王冉也失魂落魄的走了。
仅剩下了我一个人与他们对峙,我也很害怕,可是我别无他法。
“我赢了,我带李晚走,你以后不准再伤害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徐峰的眼中又露出了敬佩的目光,他将面具也摘了下来,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女中豪杰啊,你比李晚可爷们儿多了!我都有些看上你了…”
“去你妈的”我没耐心跟他废话,也没有多少体力能消耗。受伤的脚踝已经肿成了萝卜,轻轻一动就疼进骨头里。“开始吧!”
周以和王冉出了密道,在更衣室换衣服。男女之间只隔了一层白布,周以边穿边骂,“真是良心喂了狗,她要不是我姐,我他妈的会管她?!”
王冉却冷静下来了,眉头越来越皱,“你也说了,她是你姐啊,她是我死党,我们真要抛下她不管吗?”
一声巨响传来,像是拳头重重打在了衣柜上,“她都骂我们窝囊废了!我们还要上赶着犯贱去?!”
“她是你亲姐,你还不知道她?她那张b嘴什么时候饶过人?可真遇到事,她哪次不是站在最前面的?”王冉将衣服重新脱了下来,穿上了装备,将长发束了个精神的高马尾。
“反正我是要回去救她,这个贱我犯定了!”
……
眼看着一群凶犯从旁边的密道追了进去,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墙缝中爬出来。徐峰给了我一张新地图,路线与之前大相径庭,遇到的机关也变了。
脚上的伤已经发炎了,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我泪流满面的来到一片泥地面前,粘稠的稀泥被颜料和成了血红色,看上去活像新鲜的毛血旺。上面插着很多木桩,木桩上写着数字,顶上挂着提示牌:“根号二开方前八位。”
这是在开玩笑,有计算器都不一定算得出来,这就是明摆着要玩死我!
我不管它,想快步冲过去,可是一只脚才踩上一个木桩,那底下竟然是空的!所幸我及时缩了回来,否则一定跟木桩一起陷入泥坑里去。
没有办法,我确认了四下无人,便连忙用手指沾了红泥在地上演算。根号开方没有简便的公式,只能一个数一个数尝试、代入验算,无限接近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神经高度紧张,红字在地上越写越多,看得眼花缭乱。野兽和强奸犯们追上来时,我只推算出了前五位,还不能保证一定正确。
我胡乱将答案抹去,只能搏一搏了。我大步冲了上去,1—4—1—4—2,所幸都是对的,木桩稳稳当当没有陷下去,可是还差三步,从零到十,我迟迟不敢猜。
众人已经追到了泥潭岸边,看来他们没有作弊,他们也不知道答案。一向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他们性器发达头脑简单,都不愿意静下心去算,只知道围在岸边冲我嘶吼,却拿我没办法。
有人胆大地试了几回,运气最好的一个甚至与我只有一步之遥,可惜结果都是陷入了泥潭,沉重的身体一瞬间就没入了腰,顿时惨叫声四起。
我要是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被他们试出来了!于是我咽了
咽口水,试探着跳向了斜前方的“1”,心里一紧,竟然蒙对了!
想着我是欧皇附体,我毫不犹豫的跳向了下一步的“2”,可惜这次错了,我一脚踩空,登时掉进了泥中。还好我的体重没有使我立即沉底,红泥只陷到了大腿,可是还在缓缓下陷着,不多时便到了大腿根。
对岸只剩下两步的距离,我连忙手脚并用地挪动着,越陷越深,最后摸到岸边的草皮时,我已经陷到了脖子。
我紧抓着草皮将自己拔了出来,在大理刚做的美甲断了个干净,可我无比得意,朝对岸咬牙切齿却抓不住我的大汉们竖了个中指,在他们怒不可遏地怒吼声中头也不回地跑了。
跑出了很远,我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心里一凉。
身后是一路的红脚印,那红泥不会凝固,也擦不掉,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
“操你妈!!!”
我气急败坏地在地上磨蹭着双脚,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在我崩溃之时,身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连忙躲进了一条缝隙中。
大汉们绕过了泥潭,顺着痕迹一路追上,最后将我从石缝中拖拽出来。
我输了。
再睁开眼时,我自己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个浴缸里,身上的红泥将洗澡水染得通红,像极了恐怖片里的作案现场。
环顾了四周,像是在一个密闭的地下室里。我在角落里看到了李晚,他的四肢被固定在了轮椅上,眼睛上系着一道黑布。我试着叫醒他,可是他好像昏迷了,直到我把徐峰等人都惊动进来,他都没醒。
“哟?这么快就醒了?看你脏的…真恶心!”徐峰说完啐了口痰在浴缸了,让人拔了塞子放了红水,他握着花洒冲着我的身体。
我被水呛得剧烈咳嗽,快要被淹死时他停了手,将花洒对准了李晚开成最大。
被凉水激醒的李晚惊恐地尖叫起来,我喊了他几声,他更慌张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来了!徐峰!你个王八蛋!绿帽子是我给你戴的,你要怎么搞我都行!跟我老婆没关系!你放了她!”
徐峰挑了挑眉,颇为意外地笑道,“被操烂了的妓奴也有硬气的一面啊?怎么,当着亲老婆的面,成男人了?”
李晚一声惨叫,徐峰竟然直接将花洒塞进了他后穴中。巴掌大的花洒严丝合缝地嵌入肉洞,将洞口撑得毫无血色。源源不断的水流喷入了李晚体内,使得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他的腰肢本来就纤细,肚皮撑得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他痛苦地呻吟着,被皮带密密匝匝绑住的四肢无法动弹,脚趾和手指扭曲得变形,圆滚滚的肚皮快被撑破,有水从肚脐眼中溢了出来。
“徐峰!好歹你们也在一起过!你难道想弄死他吗!”
听我吼叫,徐峰终于将花洒拔了出来,李晚的肉洞顿时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无数精液和排泄物喷洒了一地,甚至喷出了几枚避孕套。
李晚的肚子终于平坦如初,肠道被清空的他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失控的口水流下,打湿了脖颈和胸膛,两条大腿如同琴弦一样剧烈颤抖着。
“徐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怒视着徐峰,见他示意手下又押进两个人来。一见那两张面孔,我顿时如遭雷劈。
“我不是让你们滚吗!你们死回来干嘛!”
周以和王冉的氪金装备已经被拆下扔在了角落,他们浑身赤裸地被拖到旁边绑在了两根柱子上,看上去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两人都神志不清地瘫软着。
“别骂他们了…”徐峰笑得面目可憎,还在那儿装好人,“他们也是不放心你,只是才一进来就被强奸犯抓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可就被活活日死了…”
李晚什么都看不见,听说了这一切急得不行,“徐峰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把我关进狗笼,关进猪圈,让人把我操死都行!我不反抗了,我听话!求你放过他们吧!”
徐峰边解着裤子的皮带边走过去,一把攥住李晚的头发,用皮带在他身上画着圈,“晚晚啊…你知道我最疼你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可你这次太过分了,竟然趁姐姐不在,跟弟弟做爱,你说你做的对吗?”
李晚疯狂地摇着头,头发被徐峰揪下一些来。“所以你爱的是谁?你是谁的狗?只能给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