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怯怯地抬起了脖子,颤栗的双眸中映射出的是一张惊愕的面容——他的哥哥被侍从按倒在地上,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徘徊,对他脖颈间的项圈,单薄衬衫下显而易见的爱痕和大腿根部缓缓淌下的白色浊液瞠目结舌。
“不,不……艾迪!”
“不要,别看……别看我……”艾迪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滚落,发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瘫倒在了约拿的腿边曲起了身体逃避哥哥的视线,“别看我……求求你,别看我……”
“不、不!”艾伦气得发抖,眼里爆出忿怒的血光,愤怒地吼叫:“畜生,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放开他,放了他啊!”
约拿得意地勾起了嘴角,他蹲下身抓住了小狗的项圈迫使他看向自己的哥哥,低沉的笑语在他耳边萦绕着:“露露,看看你哥哥,带着你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去救你的哥哥很快就要为他鲁莽愚蠢的行径付出他不能承受的代价了。”
“别听他说的话,艾迪!看着我,看着哥哥!别听他的胡言乱语!”艾伦疯狂地挣扎,扯着嗓子剧烈地嘶喊:“艾迪,我不会有事的,别听这个恶魔的话!”
艾迪抖个不停,抱住了主人的裤脚放声哀泣,“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他吧,求求你主人……”
约拿安抚性地摸上小狗的脸颊,指腹轻轻擦过他湿润的眼角,诱惑道:“露露想救他吗?”
“别碰他!该死的!别用你的脏手碰他!”艾伦目眦欲裂,无法遏制的怒火涌上了他的头顶,恨不得一口气咬断面前卑鄙无耻的男人的脖颈,“艾迪,别听他的!我会没事的!该死的!艾迪,看看我,看看我!”
约拿拉住了小狗想回头的脖颈,盯着他慌乱无神的眼睛,“这是主人给予露露的机会,只能选择一次。你是要选择留在你亲爱的哥哥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因偷窃罪锒铛入狱?”
“还是选择留在主人的身边,让你哥哥获得一次格外开恩的赦免?”
他细细描摹小狗湿润胭红嘴唇,口腹蜜剑、笑里藏刀,“我承诺过的绝不会食言,你哥哥那位慷慨仗义的朋友在吐露了你们或许会逃亡的地点后,我便放她离去不再追究,虽然她的信息没能派上多大的用处,但我仍是信守了承诺,机会只有一次,露露可得好好认真地选择啊。”
“艾迪,不要,别听他的!我们离成功就差一点点了!不要听他的啊!”艾伦撕心裂肺地大吼,泪水打湿了脸颊,嘴里尽是一股苦涩咸湿的味道,“艾迪,别走,求求你,别和他走!”
艾迪垂下了眼睛,泪水一滴滴砸在了地面,悲伤充溢着他的心肺,他是陷在泥潭里偶见了一丝光明的附属之物,仅仅为了依附而活,他见过这般博大又坚毅的深邃灵魂,又怎能让这样美好的东西随他一起湮灭。
他哆嗦着嘴唇,颤抖的声音溢出了喉间,“我选主人……露露会待在主人的身边……”
“不要,艾迪,求求你,不要!”
“好孩子。”约拿奖赏似地亲吻小狗的眼皮,得寸进尺地增加自己的条件,“露露向来是让主人放心的小狗,但是你哥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气到我不愿这么轻易地原谅他,露露能理解主人心情的对吧。”
他坐到了沙发上,拉着小狗跪在了他的腿边,轻浮地拉近他的项圈,“在这为我含出来,主人就放过你的哥哥。”
艾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是“哄”的一声巨鸣炸在他的耳边,震得他的脑子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但渐渐地愤怒开始灼烧,血液似是在倒流,全身的骨骼都在发颤,叫嚣着要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他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境开始反击的野兽,暴起的青筋和凸起的血管无一不在彰显他的痛苦和愤恨,力道大到侍从们一时几乎抓不住他的身体,只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而他一人孤掌难鸣,他又一次被按倒在了地上,痛心地摇着头:“不,不!艾迪,别听他的,求求你,别听他说的!”
“畜生,别碰我弟弟,别碰
他啊!该死的,别碰他啊!”
艾迪噙满了泪水,偷偷回头看了哥哥一眼,终归是打定了主意,他缓缓挪到了主人的腿间,乖顺地拉下裤链和内裤,毫无迟疑地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刚肏过自己不久的阴茎,舔舐着柱身上湿黏的液体,埋头在主人的腿间微微地耸动。
“不要,艾迪,不要……我们都要成功了啊,希望明明近在咫尺了啊……”艾伦哭得垂下了头,额头无力地贴近了地面,悲痛欲绝地哀泣:“艾迪,别这样,别这样……”
约拿对他的痛哭置若罔闻,只觉得这凄怆的哭叫悦耳动听。他知道他自己想要的向来是能成真的,依凭自己的权势和无与伦比的运气,无论是归属于他的小狗,还是一次极致畅快的报复,他总能够实现。他说过的,他会让艾伦后悔的。
他感受着这股终极的快意,摸了摸小狗柔顺的黑发,蓦然攥住了他的项圈迫不及待地让龟头狠狠撞入舒适的口腔,在狭窄的喉管内深深地顶弄。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艾迪一阵反胃,龟头卡在他的喉口噎住了他想干呕的声音,他忍着难受任由主人在他的嘴里抽抽插插,顶弄他脆弱娇嫩的喉口。
做了没一会儿时间,被插得红肿的咽喉疼痛难忍,艾迪觉得喉道的黏膜大概是出血了,但他仍旧乖乖地吞吐这根勃发的性器,咽不下的涎水顺着酸涩的嘴角低落垂下。
在高潮来临之际,约拿紧紧按住了小狗的脑袋,卡在喉道里射出了股股粘稠的浊液,迫使小狗滚动喉头把精液全部吞咽入肚。
艾迪瘫坐在地上,屁股里淌着精水,嘴角还悬挂着带了点血丝的白浊,他失神地盯住了地板,木然地听着不远处哥哥撕心裂肺的怮哭。
“你会下地狱的,你绝对会下地狱的。”艾伦目如赤色,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是能吐出狰狞的烈火,“该死的杂种,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约拿满不在乎,他掰过小狗的面颊落下一串温柔的触吻,以一种傲慢的口吻向艾伦挑衅道:“露露和你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有主动喊过你的名字吗?”
还没等来艾伦恨之入骨的咒骂,他就抬起了小狗的面颊轻柔地唤道:“露露,还记得‘艾伦’吗?”
艾迪的眼睛从虚空中找回了什么,但绝不是清明,畏惧的灵魂在发着颤,微微扩大的瞳孔和哆嗦的身体在约拿的眼前无处隐藏。
“看来是没有喊过了。”约拿一副遗憾的模样。
“去死吧,约拿。”艾伦咬牙切齿。
“别这么生气。”约拿低笑出声,“现在的情景只不过是你第二次与他失之交臂,命运给过你机会,但事实也证明了你确实带不走他。”
“什么?”
“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出席过的那场新生研讨会吗?”约拿在谆谆诱导,“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二楼的观看室为何突然间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了吗?”
艾伦满腹疑团,脸上出现了一瞬的茫然,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顷刻间迷惘的神情骤变,怒火和惊诧在眼睛里同时亮起。
“你反应过来了对吧。”约拿瞧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惬意地摸摸小狗的头发,吩咐道:“露露,告诉他那天观看室里都有谁在那。”
小狗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等到被拽了拽项圈才支支吾吾回应:“是露露……还有主人……”
“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
小狗目光躲闪、漂移不定,“我在和主人做快乐的事,让主人插穴……”
“不,不……别说了,艾迪,别说了……”艾伦的理智快要崩溃了,这些真相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痛苦和艰难,宛如溺在了死水之中,他拳打脚踢,奋力争斗,但仍是摆脱不了下沉的命运。他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颠倒旋转,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下了一张得意洋洋的脸庞,“你这个畜生,你毁了他,你毁了我的艾迪!”
“他是我的露露,我的小狗。”约拿对他的叱骂不以为然,手指蹭蹭小狗惨白的脸颊,“露露,你是他的艾迪吗?”
艾迪在颤抖,哆嗦的手指缩了起来,蓄着泪水悄然望向了自己的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乖孩子。”约拿亲亲小狗的耳垂,眼睛却是看向了艾伦,“露露,该和你的哥哥告别了。”
“不!不!艾迪,别走,求求你,别走,我们都要成功了啊!”艾伦哭哑了嗓子,“别走,艾迪,艾迪!”
艾迪静静地注视着他,那双曾经犹如贫瘠荒野般的眼睛里现在却充斥着艾伦的身影,他看着那般宏大坚毅的灵魂在为他奋力抗争,燃烧着的心脏在为他怦怦跳动,但他向来留不住一点点的美好,就如他支离破碎的记忆,就如他随风而逝去的名字,他依旧是一个空洞无物的容器,只能容纳主人对他痴迷的爱意。
所以他轻轻挪动着嘴唇,无声地做出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忘了我。”
艾伦怎么会看不懂艾迪翕张的口型传达出的含义,这像是一个半醒半睡的梦境,这么的痛苦,这么的不真实。
“不、不!
艾迪,别走,别走!”他仓皇失措地喊叫,泪如雨下,“艾迪,求求你,回来,回来……别走……别离开我……”
“我们明明都要成功了啊!”艾伦泣不成声,“不,不!艾迪,回来……回来啊……”
他徒劳地叫喊着,看着他的弟弟被约拿拉扯着拽走。
约拿给出了示意,对这残酷一幕视若无睹的侍从们熟练地掏出一只镇静剂,强硬地钳制住艾伦大力挣动的身体,摁着他的脖颈注射了下去,他的不屈抵抗渐渐变得疲弱,软绵地瘫在地上望着艾迪的身影越离越远,他仍旧是在呼唤自己的弟弟,“艾迪,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