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色友漫画💥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2 / 2)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

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

“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

“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

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受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泄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找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

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

,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

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晨昏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她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乾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

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

“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烟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

“‘喷子, 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

软了下来∶“你无端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

“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的身子呐!”

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拿锅钱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将舌头塞入,当做阳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爱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

“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心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心琪乾杯。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家的,不然我老母会剥我的反。”小琪这傻丫头天真地说。

“你放心,董哥负责把你安全送到家。”他没说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么时间,以后怎么怪他呢?

“往后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场。”小琪跟他乾掉一杯后说∶“我现在正存钱准备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贵也!”

“小琪,这你就错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专长来∶“古代的两大美女所谓的‘燕瘦环肥, ,那杨玉环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处,让男人看起来不肥,摸起来却碰不到骨头,一级棒。现代的女人动不动就嚷着减肥,弄得一身骨头,有什么好看?像你,这身材就刚刚好,不能比杨玉环啦!但亦相去不远矣,所以劝你最好打消这念头,别把钱送给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了那里,她们顶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么身?”

他恨不多说,若要瘦身,不如让我来,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经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拉紧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点儿流出来,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块嫩肉,可不能再议她像小咪一样,到了嘴边又飞掉了。

“快,快,乾吧!”他变得猴急起来。

不消一个多钟头,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车,直驶到新店郊区一家他颇为熟悉,也是其中会员之一的俱乐部。

小琪刚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家……回家。”

“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条死猪了。

妈的,搞到她上床,还是拚着酒伤身呢!平日颇重保养身体的他,不免感到痛

苦,想去洗个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没办成,反倒成为圈子内的一桩笑话。这么想着,老董便赶紧脱光了衣服。

可以当他女儿的这个小女生,的确是肥胖了些,不过年龄就抵销了一切,哪里是家里头那口子可以比的?简直非一团肉可以形容,有哪个神经病会对着一团猪肉做爱呢?这样想来,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狱呐!

他轻轻打开她的上衣,赫!果然这小丫头算是波霸级的,胸罩绷得紧紧,还是露出不少肉来∶解下胸罩,那一对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略微一动,那对家伙便极敏感地晃动着,好玩极了。老董他忍不住腾出双手去拨弄它,像玩两个水球一般,而且弹性极佳。

有了这么好的一件货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会,不过老董素有洁癖,不能洗澡也得为她擦擦身子。他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上身,对付那两个木瓜奶,他则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后捏呀揉的,没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壮大了;这么一来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竟然舍弃那雨点,拉开她手臂,亲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净了,那块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阴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亲吻还吸吮,有些许的汗味也顾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内裤。那三角地带的阴毛就像是贴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层层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阴部,近观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来。他一时情急,当那是琼浆玉液,岂可任意流失,便赶紧凑嘴上去,接了个正着。

老董那受过百般训练的老舌头,不比响尾蛇差,在她洞里翻来搅去,把那个小阴洞内储满了水,连她的人都有了反应,双腿自然大张起来,且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他担心弄醒了她,功亏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边,抬起她一只大腿搁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鸟往前顶,很快就滑进了她的洞洞里去。

“啊……”进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她虽不是处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阴道紧绷,他的阳具刚挺入,立即紧紧将它夹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试着抽动,阴洞似乎又会吐呐,随着他的动作一放一收,快乐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这个姿势,二人都是躺着的,他只要扭动腰干就能轻松的进出,双手还能伸过去捞那两个木瓜,舒爽极了。动呀动、抽呀抽的,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感到那洞洞内的吸力也愈来愈大,彷佛在与他拔河似的。

情势愈来愈危急了,他抬起她的腿,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趴在她身上继续努力。现在,弄醒她也无所谓了,他就要“回姥姥家”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阳具上,使它无限大了起来,且集中于龟头处待发了。

紧要关头,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闯过她的牙关探入口腔内,才碰触到她舌头,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办完了,但要如何收场呢?

店里流传有两种说法∶第一、小琪不敢声张,苦水往肚里吞,自认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笔钱,少说也有六位数。但这两种说法都未向当事人求证过,连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周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游时,她私底下告诉姐姐的,也是这两种流传而已。

不过,她还补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么多钱。事实是如此,当老董射完最后一粒精子,翻身下马之际,小琪醒了过来,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百口莫辩。小琪望见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嘛!我赔你,我赔你。”老董口口声声的“赔”,不知是赔什么,怎么赔。

“你坏死了,这样欺负人家。”还好,她的哭声不算大,没闹到俱乐部内的人。

“都是酒惹的祸,要不然……”

“你说要赔人家,拿什么来赔?”她嘟起小嘴问。

真是衰,她若醒来个晚五分钟,大可开溜,然后死不认帐,就说她喝醉了,不知她家在那里,只好送她到这边睡觉,还特别交代管理员好好伺候着呢!不过她这么一说,曙光乍现,当然有办法可以赔哪!

“小琪,你乖,董哥喜欢你。”他楼住她肩膀,她竟未推拒。

“你不是说要筹钱去做瘦身吗?包在我身上,这样可不可以?”

她拭了拭眼睛,似乎也没什么泪水,原本护在胸前的被单缓缓滑落,又露出那两个木瓜来。

这样就好说话了嘛!以他老董的人面,托人找一家熟识的瘦身美容院并不困难,打个折什么的,花个几万块就够了,如果还要追加课程,还得再花钱,当然不能白花罗!端看这丫头的配合度如何了,那尔后,这个房间可就热闹了,管理员得随时进来换床单呢!

“我还想吃木瓜。”他心里这么想,探手就揪住她的奶头,这一回,她倒有反应了,一把也握住他那根方才用过的老枪,上下摇动起来。

这就是真相,除他二人外,无人知晓。

尔后老董七老

八十了,在患老人痴呆症前,回忆起这件事,一定会告诫他的孙女们,别去做瘦身,纵使非做不可,向爷爷要钱,棺材本也得拿出,就是不能找别的男人掏腰包。

占便宜就是吃亏,这是他悟出来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怀疑,他老年的腰骨酸痛,就是小琪那小妖精搞出来的。

小琪当然不可能将真相告诉小咪,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小咪跟她姐姐周珊在评论这件事时,便极不屑地说∶“她不肯向我坦白,就活该她要吃亏。”

“别自以为是。”周珊泼她冷水∶“你也不过是嫩姜,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设计你。”她说这话时瞥了石堂玉一眼,后者假装未听见。

石堂玉这回带她们三个女人到土城的承天寺,是应周珊所求的,她要到这儿上一柱香。周珊自从退出欢场后变了许多,从前那股呼风唤雨、豪饮烂喝的架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消极内敛,某些人甚至怀疑她会步恒述法师的后尘,通人空门。

来到承夭寺的正殿之后,周珊问谁愿意跟她一块膜拜,堂玉不答应,阿娟是信基督教的,便只有她周氏姐妹去上香了。

石堂玉和阿娟在广场边缘等候,凭栏眺望烟尘中的都市,蒙蒙的不辨美丑。

“石哥,”阿娟轻声唤他∶“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他感到好奇。

“我听周姐说,你要帮小咪换个工作,另外找一家ktv当公主是吗?”

“是有这么回事。”

“她不愿意对不对?”

“嗯。你有何意见?”

“我想,我可以去,请石哥安排好吗?”

哟,这可稀奇了∶我们这阿娟小姐和周氏姐妹住在一块,一直就像出淤泥而不泄的莲花,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要下海啦?

“你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不好好念书?”他微笑着望着她,艘主意一下子涌上心头。这阿娟好似不出色,其实细看她的眼睛明亮,鼻子很小巧,嘴也适中,属于袖珍型的∶和周氏姐妹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姿,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的家境这一年来不太好,我不想再让爸妈负担我的生活费,所以……”

“周姐知道吗?”

“她不同意,不过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也不行了。”阿娟遥望“蒙尘”的都市说。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她阿娟是不是“生米”呢?

“那岂不是要我冒险?万一她怪罪下来……”

“石哥,拜托你啦!”

“好。”他已吊足了她的胃口∶“这是我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出去。我帮你找,周珊知道后,你要说是自己去应徵的。”

“一言为定。”

在正殿前膜拜的这对姐妹,完了后走到旁边饮起寺方供应的山泉水。

“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周珊望着堂玉和阿娟的背影问道。

“哪一件?”小咪放下杯子问。

“大概在你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你偷了爸爸一百块钱,记不记得?”

“哦,那一次呀!”她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爸拿一根好长的藤条,追着我打,后来还是你出来阻挡的,对不对?”

“嗯。”周珊的眼瞳有些茫然∶“我跟他翻脸了,我也拿了一根棒子来护着你,还好没跟他打起来。你知道吗?我爱你,自从妈过世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要把你抚养长大。”

“姐……”小咪一改顽劣的个性,声音硬噎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最听你的话。”

“唉!你也长大了,不再是追着我讨糖吃的小女孩了,你有你主张,我不能干涉。不过,以你的个性,我怕你会深陷在肮脏生活里。”

“姐……”小咪想辩解,但被姐姐制止了。

“肮脏的生活我过过了,那是不得已,以后迫于现实说不定再会淌一次,但我绝不沉迷,这是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

“我可以。”小咪笃定地回道。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周珊拍拍她说。

小咪端着盘子进人v2号房服务,推开门时,她看见房中只有一个客人,翘着二郎腿,斜斜地看着她。这位大爷不是旁人,正是几天而被她摆过一道的窝囊小四。

小咪转身就要出房间,岂料小四身手倒挺俐落,跃过了茶,挡在她面前。

“我今晚可是花钱来的。”小四耍帅地摸摸鼻子道∶“别的小姐我全不要,我只要你小咪。”

“我没空,还有别桌要服务。”她便往前挤∶“你让开,我要出去。”

“走?!”他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说∶“今晚这道门封闭了,谁也别想进出。”

“你耍流氓呀你!”小咪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他按回座。

“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矮螺子“吗?今晚我就要让你看看我的表现。”

小咪接近他时,嗅到了酒味,知道他是藉酒装疯,闹下去恐怕会

吃亏,便改换口气道∶“好,我陪你,你按铃叫少爷送酒来。”

少爷摆好酒菜后,她一举杯道∶“四哥,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然后仰脖先乾了。

“我操,乾一杯就算啦?”小四一巴掌呼在她脑袋上∶“你这个贱女人,不知好歹,老子对你好,你当我是‘盘仔, ,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四,那你想怎样?”她被打了一巴掌也火大了。

“怎样?”他哼了一声∶“那里丢的就那里找回来,那天你对不起我这很鸡巴,很简单,跟它赔不是。”

“你说什么鬼话?”

“过来,我要你现在就吹喇叭。”

小咪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又想闯出去,却被他揪住发又拉回座,便按在他膀前。她抵死不从,用力出拳打在他阳具上,痛得他大大呼喊了一声。

小四扳起茶,朝她掀过去,杯杯盘盘落了她一身还想冲过去揍她时,被别人从后边抱住了。

“姐夫救我……”小咪被这场面吓哭了,顾不得拍身上的汁液。

来人正是石堂玉,他和朋友在别间喝酒唱歌,许久未见小咪了,出来转转找她,没想到从窗口就望见这一幕。

“你是什么东西……”小四用力挣脱他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她是我小姨子。”堂玉的坚强,令小咪折服不已。

这时候,门口已聚集了几个少爷,似乎已有人通报了老板猪哥,他从少爷身后挤了进来。

“小咪,这怎么一回事?”猪哥这一间,小咪立刻冲向他这边来。

“他,他想强暴我,我不从,他就掀桌子。”

“你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不小心弄翻桌子的。”小四见对方人多,再不敢嚣张了,真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有没受伤?”猪哥问小咪,她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哥走到小四面前说∶“我只看见店里毁了一张桌子,这总不是她砸的吧!”

“多少钱?”小四小声地问。

“一万块整。”

“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手,诱惑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移动端、PC端使用同一网址,自动适应,极致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