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叔叔蹂躏了一晚的嘉良果然是各种腰酸背痛,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他瞧了瞧自己的身上,倒是衣衫齐整,看来易叔叔离开的时候还是有帮他清理过的。
但他还是不由地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昨晚那种被易叔叔射满的饱胀感仿佛还没有消退,轻轻一按,腿根处似乎还会流出那浓浊的白浆来。
嘉良捂着脸羞耻地在床上翻滚了会,忽然猛地醒过神来,从抽屉里找出避孕药服下。
他居然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嘉良被吓出一身冷汗,昨晚他和易叔叔什么措施都没做,万一中标了那可就麻烦了。
一想到爸爸和易叔叔,嘉良重重叹了口气。两只豺狼天天在他身边虎视眈眈,这种压力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可他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能瞒一天是一天,小心地在易叔叔和爸爸之间周旋着。
“咕噜噜噜……”
嘉良的腹中传出一阵清晰的饥鸣,嘉良揉了揉自己已经饿扁的肚子。算了,还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比较重要,剩下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嘉良一路走到厨房都是安安静静,爸爸和易叔叔好像都不在家?
嘉良有些疑惑,不知他们去哪了。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易叔叔爸爸在家,嘉良反倒觉得轻松自在。嘉良的厨艺只是一般,做饭向来只追求简单快捷,他给自己系上围裙,看了看冰箱里的库存,打算给自己煮碗面吃。
菜刀和砧板撞击出咚咚的响声,切碎后的蔬菜发出更加浓郁的清香,嘉良不禁哼起轻快的小调。
啊,还是一个人好啊~嘉良边哼边想。
大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嘉良切菜的动作停了下来,把他刚刚的想法又过了一边,顿时两眼放光。
对啊,学校里有校长,家里有爸爸,那他一个人住不就行了!
他可以一个人在外面租房的啊,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困惑他许久的问题终于有了突破口,嘉良的心情更好了,甚至还伴随着自己的哼唱扭动起来。
“你在做什么?”突兀的声音从嘉良背后响起,吓得嘉良刀一歪,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
嘉良僵硬地转过身,怯怯地喊了声:“爸爸。”
什么嘛,原来爸爸在家啊。嘉良失望地腹诽了一句。
祁天华看到他一副犯错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捏了捏儿子的鼻子:“小懒猪,睡到现在才起床,太阳都照屁股了吧。”
嘉良只能无声尬笑,默认了爸爸的调侃。不然,难道要他解释他是因为被易叔叔干的太狠而起不来床吗!
“正好我也没吃,多做点吧。”爸爸说着撩起袖子,又从冰箱里拿出些食材来。
知道爸爸原来在家的嘉良情绪不免低落了些,但一想起自己很快就能摆脱这种被豺狼虎豹夹击的情况,嘉良的心情又飞扬了起来。
祁天华往碗里敲了两个蛋,正拿筷子打匀蛋液,视线却不由挪到儿子身上了。
尽管马上就是中秋节了,但白天的温度却并没有凉快多少,嘉良在家也只穿着短袖短裤,一双细白长嫩的双腿伴着哼哼摆动,看得祁天华的眼越来越深。
他不由想起那双细腻光滑的长腿是怎么挂在他的肩头晃动的。
他放下打蛋的筷子,悄声走到儿子身后。
嘉良正切着青菜,突然胸上一热,两只大手突兀地出现在他胸上有节奏地揉动起来。
“唔……爸爸……”嘉良伸手去抓爸爸作乱的手,“爸爸,别这样……”
然而祁天华置若罔闻,他收紧掌心里的绵乳,身体前倾贴地更紧,灼热的气息喷在嘉良裸露的后颈,火热的嘴唇已经四下在儿子娇嫩的肌肤上侵略起来。
“呃……”嘉良轻咬着下唇,爸爸的搓揉越来越用力粗暴,他敏感的小乳头已经渐渐挺立起来,被爸爸迅速洞悉,精准地捉住,捏在指间玩弄起来。
熟悉的快感从乳尖窜遍全身,嘉良的手已经抖得根本拿不住刀,哐当一声,刀摔在了砧板上。
只隔着裤子磨蹭儿子的外阴当然不能让祁天华知足,他空出一只手松开儿子的裤带,麻利地将儿子的小裤子往下扒拉着。感受到爸爸脱裤子的动作,嘉良扭头想要劝阻他,易叔叔有可能随时都会回来的呀。
“爸爸,别,易叔叔……”
然而嘉良的提醒还没说完,就被爸爸堵上来的唇舌给咽回到了肚子里,已经吐出些玉露的小洞洞被迫吞下了一只强闯的手指,在层层褶皱的小阴穴里横冲直撞,捣出更多的肉汁来。
“没事的,啧……易叔叔出去办事了,让爸爸好好亲亲!”祁天华捉住嘉良的下巴胡乱地狼吻,中指灵活地在儿子的花径中穿梭着,把儿子下身的小花瓣戳的一开一合,粘稠的花汁滴答滴答地落在地砖上。
“啵!”
祁天华猛然放开儿子被亲的水润鲜红的娇唇,单手把儿子提起放在流理台上,淌着花蜜的花蕊在极好的采光下清晰的暴露在父
亲的眼里。
祁天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他也有好几天没有和儿子做过了,现在鸡巴硬的恨不得捅穿儿子的小骚洞。
他急吼吼地拉下自己的裤头,抓出自己充血的大鸡巴,肿胀的龟头怼上儿子湿润的入口,鸡巴的前端微微入了进去。
“噫……不行呀,易叔叔,易叔叔会回来的……”
龟头阵阵的厮磨让嘉良腰软无力,双手强撑在流理台上稳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快感却没有让他忘记暴露的隐患。
“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啊宝贝!”
好几天没肏过儿子的祁天华这回是怎么也做不到把鸡巴从儿子的盘丝洞前挪开的,他扭了扭屁股,噗嗤一声就把粗长的肉棒送进了儿子的体内,鸡巴如鱼雷进港,一进入那销魂的小洞就四处轰炸,榨出一片片的浪花来。
“唔……唔……唔……爸、爸爸……”
嘉良被爸爸撞得身体乱晃,撑在流理台上的手也被撞得不安定地碰着,眼看那娇嫩的小手就要撞上冒着冷光的刀刃,祁天华眼疾手快地抓着儿子的双臂往身上一丢,让儿子搂抱住自己,避开被割伤的危险。
不知自己躲过一劫的嘉良只惺忪地眯着眼,强忍着被爸爸肏的想要尖叫的冲动,双手和八爪鱼一样扒着爸爸的后背,剪的圆润的指甲隔着柔软的棉布陷进了爸爸的后背,抓的爸爸更加勇猛地在他的小肉港里顶刺起来。
祁天华也被儿子的媚肉吸附地发出声声闷吼。
“小妖精,好久没肏你吸得更紧了啊——干你,干你,爸爸干死你!”
祁天华砰砰猛撞着儿子的溪谷,大鸡巴一刻不带歇地攻击着儿子的花心。
“呃啊——嗯、嗯……爸爸,快点,快点吧……”
嘉良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爸爸的侵犯的,那只希望爸爸能够速战速决,至少、至少要赶在易叔叔回来前结束啊!
听到儿子压抑的欢愉呻吟,鸡巴更是兴奋地怒胀,他将儿子的屁股压地更紧,肉根进出着儿子的肉洞带出滋滋滋的浪声。
“这样还不够快吗?贪心的小东西。”说着又加快了抽插着小穴的频率。
“啊、啊——唔……唔……”嘉良哪里是不够,简直是太够了。然而即使受不了嘉良也没有叫爸爸慢下来,这种易叔叔随时都可能回来的危机感实在让他忧心忡忡,宁可被爸爸肏死也要快点结束。
中间他承受不住地尖鸣了两声,又害怕动静太大,只好一口啃上爸爸的肩膀,死死地抓着爸爸不放。
“哦、哦……小骚逼嘬地大鸡巴好紧!几天没肏你就这么欠干,爸爸今天全速肏死你——把你的小骚逼肏松,看你还敢不敢咬地爸爸这么紧——!”
然而和儿子提心吊胆相反的,祁天华却是被这种类似出轨偷情的刺激感刺激的尾骨发麻。
在朋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狂肏儿子什么的,好比乘坐悬崖上的过山车,虽然危险但那种颤栗的兴奋感令人沉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的至高刺激足以令任何男人肾上腺素狂飙。
嘉良已经开始阵阵眼花了,本就饥肠辘辘的他现在更是被折腾地两眼发黑,没有力气地挂在爸爸的肩上,小声哼哼道:“爸爸好了吗?我好饿啊……”
祁天华从不远处的瓷碗里捡了块刚刚切好的西红柿塞进儿子嘴里,嘴上虽是饱含歉意,但是身下的撞击却越发凶狠。
“乖宝贝,再忍忍,爸爸先喂饱你的小骚洞再给你做好吃的——啊、啊、啊——要来了,爸爸要到了——”
听到爸爸终于要射了,嘉良有种终于要到头的松懈感。
或许这是爸爸做过最快的一次,然而这正是嘉良求之不得的地方,他暗暗吸了吸饿扁的小腹,将已经胀地暴撑他阴道的鸡巴嗦地更紧,势要把那钢管里蓄满的子弹都压榨出来不可。
就在父子两人都要攀上最后高潮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却从楼上传了下来,惊得父子二人都是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祁天华更是一个哆嗦提前射了出来。
“妈的!”
祁天华气的骂了一声娘,嘉良倒是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在心里小小的感谢了那通电话,他知道那是安在爸爸书房里工作专用的座机,爸爸是非接不可的。
他推了推爸爸,让爸爸赶紧上去。祁天华黑了张脸,将被吓软的鸡巴收回裤子里,带着不餍足的怒气回到书房里去了。
见爸爸总算走了,嘉良跳下流理台,爸爸射在花穴里腥白的牛奶慢慢滚了出来,从腿根渐渐滑落。嘉良噘嘴皱了皱眉,看来在吃饭前他还得先去洗个澡。
他才刚一弯腰,准备拉起掉在脚踝处的小内,一股巨大的冲力霎时冲进了他的身体,紧窄的阴道瞬间暴胀,那种快要被撑破的胀痛让他立刻哀鸣出声。
“啊啊啊——!!!”
接踵而至的粗暴撞击甚至让嘉良直不起腰,他艰难地扶住流理台的边缘,以防自己被这暴力的冲击撞到自己的脑袋。
“爸爸,你怎么……”
不明所以的嘉良以为是爸爸先前没尽兴去而复返又折腾起自己,气呼呼地扭头忍不住想抱怨,回头却撞见一双气地赤红的怒眼,嘉良顿时整个人都发起冷来,他的嘴唇颤抖道:“易叔叔。”
“易叔叔……”嘉良吓得冷汗直冒,嘴唇上的血色也退的干净。
易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发现他和爸爸乱伦了吗?
难道刚刚易叔叔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