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餐厅响彻着粗喘的娇吟。
父亲趴着儿子的身体上,做着零距离的运动,粗大的性器套在儿子青春的嫩穴里穿梭。儿子温暖的肉腔紧紧含吮爸爸的鸡巴,爽的祁天华阵阵酥麻。
在儿子穴里插了数百下后的祁天华先发泄了一部分的兽欲,此刻他有意地控制着交媾的节奏,拖着半截鸡巴并不入穴,只用鸡巴的前半截戳着儿子湿暖的嫩逼,叫嘉良难耐地低呼高吟。
“爸爸……好难受啊——快进来嘛,人家的里面好痒啊……”嘉良动弹不得,只好哀怜地呼叫请求着父亲。
然而祁天华是打定主意要好好调教嘉良,对于儿子的淫呼置若罔闻,只低头看着自己的半截大鸡巴是如何在儿子被撑得外翻的阴道里插进拔出,捣地儿子淫液翻滚。
紫红的肉棒,艳红的穴肉,洁白的阴阜,漆黑的阴毛,几种单调的色彩搭配在一起却足以让祁天华全身的血液沸腾。
但祁天华还觉得不够。
突破伦理后的他心里有升起一股遗憾,想着想着,祁天华突然拔出鸡巴,扭头去往卫生间。
“爸爸,别走!”
骤然消失的大肉棒叫疯狂流着淫水的小穴更加空虚,然而嘉良连手都抬不起,没法阻止大肉棒的抽离,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爸离去。
韧而软的甬道蠕动着,渴望大鸡巴的再次填充。
不过好在祁天华并不是一去不返。
他匆匆离去,又急急赶回,手上还多了几样东西。
爸爸把儿子的身体往餐桌里深推了点,架起儿子的双腿踩在桌沿,小阴丘更加鼓起,更显得丘上芳草萋萋。
祁天华拿起一管牙膏状的管子,用力一挤,挤出一大堆白色的膏体,爸爸把它均匀地抹在儿子的黑草地上。不一会,黑色的草丛就糊满了纯白厚重的膏体。
“爸爸,想要啊……”嘉良的小媚肉还在张合,盼着爸爸狠心的肉棒能早日回头,重归于好。
祁天华亲了下儿子的小嘴安抚道,“乖宝贝,不急,爸爸一定会给你最好的高潮。现在先忍忍,爸爸给你刮个毛。”
祁天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拿起刮胡刀贴上儿子高隆的阴丘。
冰冷冷的刀片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冰与火的交织激地嘉良的搔穴又喷射出一股蜜液。
锋利的刀片划过黑白混沌的圆丘,刀锋经过之地,黑草斩尽,露出又白又嫩的肌肤本色。
祁天华小心地操着刮胡刀,将儿子阴阜上的阴毛一缕一缕地剔除干净。
这套手动刮胡刀还是某次商场活动的时候送的,平日里为了方便快捷一直用的电剃须的祁天华本以为这套东西应该没有用武之地,哪能想到有一天会被在这种地方满足他的私欲呢。
将儿子的阴毛剃地干干净净后,祁天华拿毛巾替儿子擦去小丘上残余的毛发和膏体,嘉良的阴阜立刻变得白白净净,真正好似刚出笼的香软奶馒头,看的祁天华兴奋度连续翻了几番。
祁天华摸着儿子光滑白皙的软丘,忍不住把脸埋在上面滚了滚。
儿子这寸草未生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未发育完全的幼儿般。
祁天华仿佛真如当初春梦梦境一般,回到了儿子的少儿时代,自己的阴茎将要插入这样的美穴,岂不是好比重新给儿子开苞一回?
祁天华真是越想越激动。
而嘉良也被药效折磨地不行了。
熊熊欲火自小腹燃起,燃着了他整个身体,熬尽了他的理智,嘉良的大脑现在除了渴望父亲的肉棒,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他樱唇不断启合,叫嚷催促着“爸爸,爸爸……”这样咿呀咿呀如孩童学语的叫唤,更让父亲更有种儿子尚幼的错觉。
被自己幻想加倍刺激的祁天华终于忍不了了,他抱起儿子的双腿,猴急地摸着儿子的胯骨,往下一拽,屁股一撞,父亲的阴茎终于又重回儿子阴道的怀抱。
终于回归的父亲让嘉良心满意足地闭眼露出淫媚的笑容,具有麻醉的药效似有减退,嘉良的小腹在他自己都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已经迎凑着爸爸肏干的频率小幅度的舞动起落,莺声浪语不断从儿子的红唇滚出,不断给予父亲更强的快感。
“啊……啊……爸爸好棒……啊……肏我,爸爸快肏我,大肉棒肏的嘉良好爽啊——”
越是久旷便越加饥渴,本就有着年龄差距的父亲在性事经验上明显更为丰富,更懂得这个道理。
现在的儿子完全不用他的威逼利诱,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抢夺着甬道里的鸡巴吸吮,强烈渴求着父亲的精液。
“骚儿子,现在知道爸爸的好处了吧?以后还要不要爸爸给你肏逼,插爆你的小骚穴?”
“要啊——要——”
嘉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爸爸的鸡巴插得自己飘飘欲仙,骨软筋酥,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更爽快的事了,忙哭着求着道:“爸爸要插我啊,嘉良想要被爸爸肏,小洞洞想要天天含着爸爸的大鸡巴,要爸爸给嘉良的逼逼喂牛奶。”
祁天华没想到这进口的药物这么厉害,他每天只给儿子喂一点就叫儿子浪成这副模样,什么话都敢说出口,简直就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娇声媚语听得他更是龙虎精神。
“哈啊,哈啊——爸爸的骚宝贝,有这么爱爸爸的大鸡巴吗?爸爸今天干死你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大鸡巴爸爸干死骚儿子,干破嘉良的小骚逼……把精液都喂给嘉良……”
妈的,真是个淫娃。
祁天华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被儿子高潮的淫穴狠绞,更是狠厉地抽插餐桌上的儿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嘉良的手脚可以恢复动弹了,然而早已被性欲俘虏的嘉良哪里还想的起反抗父亲呢,他的双腿早就在有力起抬起的那一刻就自觉的缠紧了父亲的健腰,伴随着父亲的耸动起伏,而一双玉臂宛若延伸的藤蔓绕上父亲汗湿的脖子,让自己的上身和父亲贴的更近。
若不是父亲的性器正插在儿子的阴道冲撞不断,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少年正亲昵地向自己的父亲撒娇。
儿子的奶子被自己撞得如玉蝴蝶上下翻飞,祁天华弯下腰想用嘴去够儿子的大奶,可惜餐桌有些高,而他吃了那么多的应酬酒宴,虽然不至于大腹便便,但也有了一点轻微的肚腩,如此折腰,实在有些累,祁天华索性把儿子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桌上,那两只欢脱的玉兔正好就杵在了他的面前。
父亲一口就含进了儿子俏丽的樱果,如婴儿啜饮乳汁般吸着奶头,吸得嘉良骚浪地放声淫叫:“啊……啊……好爽,爸爸吸得嘉良的奶奶好舒服——+小奶头还要爸爸舔舔,啊……啊……爸爸的牙齿,咬地我好酸啊……”
“淫娃!荡妇!”儿子如此淫荡的叫声就在自己耳边回响,祁天华吐出奶头狠狠插了两下,抱起儿子走向客厅的沙发。
这一路走动嘉良还舍不得放开父亲,不仅紧紧地扒在父亲身上,柔韧的小腰还在自发地扭动,小屁股前吞后吐,乖觉地套弄着爸爸的淫器。
祁天华把儿子丢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岔开儿子的双腿,卡着儿子的腿弯,让儿子娇软的躯体深陷进沙发。这样的高度比起餐桌能让祁天华动的更加轻松自如,大鸡巴插在儿子的肉穴里剧烈地冲刺起来。
如此猛烈的攻势,嘉良居然还不满足。
他的滑脂玉手摸上爸爸的大屁股,在用力下压的同时还微微轻捏抓揉着,刺激地父亲彻底解放了原始的兽性,压着自己的宝贝乖儿不要命地往死里肏。
“你个骚浪的小淫娃,敢摸你老子的屁股,哪里学来的这些下贱的招数!小小年纪不学好,老子怎么生出这么个天生淫媚的小娼妓——吃爸爸的鸡巴不够,还要摸爸爸的屁股……爸爸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摸爸爸的屁股——!”
已在射精边缘的父亲干起亲儿起来更是戾气满溢,奸地嘉良高声尖鸣,乌黑的秀发甩动不停,大腿上的肌肉都收紧僵直,但双手还是没有松开爸爸的屁股,反而更用力地推动着它压进自己缩紧的淫穴。
“爸爸,爸爸——我要到了,嘉良要到了——!爸爸插我啊……快点,再快点……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在嘉良的尖叫声中,自花穴喷出一股液柱,射的沙发和地砖都是一塌糊涂,流满了透明的粘液。
“吼……吼……小淫娃,爸爸也要射了,快松开你的小宫口,把爸爸的牛奶都喝下去!”
也根本不容嘉良拒绝,祁天华已经强势捅开嘉良的子宫口,大龟头连番抖动,高速的浓精子弹连发被射进儿子的暖宫,一波接一波的迅速充盈起着这块宝地。
如愿以偿射进儿子子宫的祁天华开始癫笑起来。
这不是梦!
他真的在清醒的时候插了儿子,把儿子插得嫩肉外翻、淫液四溅,还在儿子的小逼里内射,祁天华感到前所未有的得意与餍足。
他抽出自己软掉的鸡巴,站直身体,欣赏着自己的混白阳精和儿子的体液汩汩地从儿子嫩穴里涌出来的淫靡景象。这真是世上最叫人痴迷的场景。
被插得高潮不断还被内射一波的嘉良本流露出了被喂饱的痴笑,可才过了十分钟,新的瘙痒又开始在肉洞底端酝酿,在嘉良的身体掀起新的淫潮。
“痒,好痒啊。”嘉良难耐地轻晃着头,娇手不安分地揉上自己鼓掌的白奶,两根手指已经顺从主人的意念闯进媚肉们的洞窟,在头里四处掏捣起来,把蓄在阴道里的清浊白浆都一股脑地扒拉出来,清的、白的液体留了自己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