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最近都无法冷静下来。
他的生活真的变得一片淫靡,混乱不堪。离开了前男友却又陷进了爸爸的怀抱,逃脱了爸爸却转头就撞到了校长的枪口,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接踵不断,和他纠缠不清,他的命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无法预测,无法控制。
想到这,嘉良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画布上,是一位金发白肤的双儿,写实派的技巧让他栩栩如生。
他赤裸着身体,一头蓬松卷曲的金发柔顺的披下,细腻洁白的肌肤好似羊脂,胸前的两点嫣红煞是可爱。
他就像无数古典名画上的神女们一样,风情万种。
只是这位美人身上却盘着一条粗壮黝黑的大蛇,它从双儿的大腿盘起,穿过肥润的大腿中间,盘过腰腹,蛇头与画中人正对,整个画面显着诡异的绮丽。
嘉良紧盯着画面,仿佛与自己照面。
色彩鲜明的画面裹挟着浓重的性暗示,也折射了嘉良的心境。
嘉良猛叹了口气,身体往后一躺,靠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吸血鬼因为鲜血而饥渴,他却是为了性爱。
嘉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样。离开了爸爸,一切并没有好转,反而往更糟的方向一路前进。上次明明是被校长强迫,稀里糊涂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他主动和校长勾到了一块,还让校长以为是他欲擒故纵。
嘉良想反抗,但现在,他不知道如何反抗,何从反抗,就连他的身体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奶头总是高高的翘起,胸部好像也更加鼓胀,每次出门,嘉良都能发现几个男生状似无意地打量着他的胸部,让他浑身不自在。但更糟糕的是,嘉良明明知道那眼光不怀好意,小穴却沁出水来,他顿时夹着双腿,低着头跑到了无人的旧画室来才得到一丝宁静。
这间旧画室原本是古典画艺术社团的活动室,但在嘉良入学后一个月,就因人数不足而废立,部室自然是要回收的。
本来这个旧画室是要沦为杂物间的,但嘉良很喜欢这里。他永远都记得他刚刚来到这的那一天,那一景。
夕阳从窗外投进,拉长了爬山虎的暗影,细小的灰尘在昏黄的光线中浮游,叫人心生平静。
比起学校安排的大画室,嘉良更中意这里。
于是,嘉良和负责管理这间画室的老师打好了关系,老师才同意他可以悄悄来这里画画。
只不过,这画室毕竟是当初回收来另作他用的,等嘉良再进来时,已经堆了不少的杂物,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空间给他画画。
但嘉良也觉得很满足了,尤其现在,他更需要这样的地方来躲避。
日薄西山,旧画室的光线越来越暗,满地都是浓厚的橙黄,嘉良把沾满油彩的画笔扔进水桶,准备在彻底天黑之前回到宿舍。
整理好物品后,嘉良走出画室准备给房间上锁,突然他瞥见门上映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嘉良心里一抖,想要回头,却被身后突然伸出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还没来得及上锁的门口又被重新拉开,那人钳着嘉良重新进了画室。
嘉良挣扎着,从背后的压迫和捂在他嘴上的手的大小,嘉良判定他身后的人是个男人,他心里更慌了。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掌心挣脱出一个气口,嘉良一口咬下,男人痛抽一声,手一抖,就松开了,嘉良赶紧逃得一边,扭头想要看清袭击他的人究竟是谁。
“左江?”嘉良看着那个甩手的高大男子颤抖出声。
“嘉良。”左江甩甩还有些疼的手,痴迷地看向自己的前男友。陈嘉良一整个假期都对他避而不见,把拒绝两个字表现的明明白白。
左江也不是什么痴情的人,嘉良避着他,他也依然过着自己舒坦的日子,他暑假里已经提前勾搭上了新一批进来的小学弟。
只是偶尔回味起嘉良那嫩逼的滋味,左江的鸡巴总是威风凛凛地支起,真叫他舍不得。
说实话,虽然设计系的那个学弟逼也不错,但没有嘉良那样鲜嫩多汁,越操越紧,干个一两次就没了兴致,也因此左江格外怀念嘉良的滋味。
所以左江一开学就盯上了嘉良,就算复合不成,也想和他干上几炮,重温旧梦。只是他没想到,两个月不见,陈嘉良好像更美了。
就像是清晨沾满雨露的花朵,娇艳无比,看着就叫人心痒,他看到的第一眼鸡巴就硬了。
只可惜,上一次让他在图书馆跑掉了。这回,他特意盯了好几天,直到等来这个机会,终于出手了。
“嘉良,我想和你好好聊聊。”左江露出一副虚伪的深情模样,下身的裤子却早就隆起了一大块。他一步步地逼近嘉良,嘉良也被逼得一步步后退。
“我早就和你没什么话好说了!”
嘉良被紧逼着退到墙壁,他的余光看了眼旁边的窗户。这里是一楼,找到机会从窗户翻出去就可以逃脱左江的纠缠了。
可惜左江也看出了他的打算,他抢先一步堵死了唯一的出
口,背着光的高大身影更显出了男性压迫感。
嘉良默地咽了口口水,闪身想要从旁边逃过,奈何左江人高马大,长手一伸,就把他拦了下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嘉良,嘉良,我好想你啊。”一抓到没能逃脱的小白兔,左江就不客气地在嘉良洁白光滑的后脖上一顿乱亲,有力的大掌握着两只饱满的乳房好一通揉捏,捏的嘉良又急又气,拳打脚踢着想要他松手,可是左江浑身肌肉,一身力气,哪里是嘉良能打得过的?
清楚自己体质变化的嘉良在被他抱上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要糟,本就不甘寂寞的乳头缓缓站直,在圆润的乳丘上鼓出一个花苞,阴道湿乎乎地跑出一点淫液来,踢动的双腿也越来越酸软,如果自己再不逃的话,只怕会演变成那日在图书馆的情景。
挣脱不得,嘉良只好依靠大声呼救寻求帮助,希望附近有老师经过能听到他的呼喊。可惜才喊一声,左江就把他的嘴捂个严实。
左江捂着嘉良的嘴一路拖到他刚刚画画的位置上,把他按坐在椅子里,手迅速从裤袋里掏出一块不知是什么的布,塞进嘉良的嘴里,堵住了嘉良的喊叫。
他又从另一个裤袋里掏出一双丝袜,绕着嘉良的身体缠了两圈,最后把嘉良的双臂扭在椅子后绑住,嘉良就被死死地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麻利完整的一套流程暴露了左江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嘉良惊恐地只能发出唔唔模糊的喊叫。
见嘉良绝无可能反抗了,左江终于松了一口气,狞笑着解开自己的裤头。
长裤掉落在地上,已经充血的鸡巴把棉白的内裤撑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左江伸手去解嘉良的裤子。
已经涨了教训的嘉良这次终于放弃了喜爱的裙子,换上了保守的牛仔裤,还是严严实实的长裤,然而这样的转变除了让左江在脱掉他裤子的时候多花了几秒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嘉良气的眼角泛红,掉下几滴泪。
“嘉良,你已经出水了。”左江脱下嘉良的长牛仔裤,发现嘉良浅蓝色的小内裤上已经洇出了一个湿黏的圆形,虽然不大,但的的确确证明嘉良已经湿了。
妈的,这小骚货更浪了。
左江乐的在心里笑骂一声,一把扯掉嘉良护卫私处的最后一点屏障。
左江粗长的中指一口气就捅进了嘉良微湿的洞穴,感受那久违的紧致,他轻叹一声,边抽插着边道:“嘉良,我就知道你也在想我,你的小逼连我的手指头都嘬地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的大鸡巴了。乖,哥哥给你喂完大鸡巴你就不生气了。”
听完左江的浑话,嘉良更是气地想踹他的狗头。
鬼才想他啊!
然而左江却是自以为是地认定嘉良就是折服在他的肉棒下了,在他的心里,嘉良是个典型的乖孩子,当初要不是他趁着酒醉强行破了嘉良的身,估计现在他都得憋着走纯情路线呢。
嘉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琵琶别抱,在左江心里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坚信嘉良这么容易就出水了,是因为被他调教后久旷后的结果,心里更是一片火热。
然而,左江绝对想不到,就是在这短短两个月,嘉良自己都数不清和几个男人勾缠不清了,甚至还有自己的亲爸爸,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就算他之前也是敏感体质,但也不能同日而语了。
左江也感受到了这点,他的手指才轻插了没几回,嘉良的骚逼就和失修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流了一地,根本不需要他再多做前戏。
他剥下自己的内裤,乌色的肉棍直喇喇地冲了出来,凶神恶煞地盯着嘉良。
左江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嘉良的洞口,“嘉良,哥哥要来肏你了!”
刺溜一声,大鸡巴撞开两片肉瓣,钻进了小巧的肉洞,一路捅到了阴道尽头,砰的撞上了底端的花心。
嘉良倏地瞪大了双眼,双腿绷直,圆润的脚趾纷纷蜷缩起来,屁股抖了两下,就到了高潮。
“啊~~~~”左江的声音都被嘉良紧缩的阴道夹出波浪。
他屁股一挺,连最后剩余的一丁点缝隙都不舍得留下,两颗卵蛋死死地贴在嘉良的洞外,大鸡巴和小肉洞严丝合缝,就连高潮的淫水都被左江堵得堆积在甬道里,积成温泉泡的他的阳根暖烘烘的。
左江被爽地连连抖动着屁股叫道:“啊……嘉良你好浪啊,才插进来就到了,是不是好久都没人来插你了,想哥哥想的不得了啊。放心,哥哥今天一定喂饱你!”
“唔……唔唔”
嘉良要着头想否认,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情热的艳红飞满他的脸颊,眼含秋水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肏干他、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