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丰站在河边等着房东。
他刚刚参加完选秀,虽然被千万粉丝叫着小哥哥,当节目结束自己落选后,粉丝们立刻转移目光去寻找下一个小哥哥,结束即巅峰是秀圈颠簸不破的真理。
出道的朱迎靠着卖屄蹭到了一部大制作的花瓶角色,禾丰不想跟他一样,但也焦虑自己的未来,就到了偏远山区的一户民宿度假顺便调整心态。
但是面对这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他开始有些后悔了。
山路崎岖难行,公交车都只开到半山腰上,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叔却还没有来接他,连树叶被风刮动的声音都让他一惊一乍。
又过了十五分钟,禾丰终于望见一辆大卡在天边暮色中由远及近。
“上来。”一个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拉开车门,让他上车。
禾丰爬上车轻声喊了下大叔,男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大叔长得孔武有力,再加上常年干体力活,全身上下肌肉盘虬,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禾丰是看到民宿网上的信息,发现这个长期出租山里的房子时,被周边的风景给打动了。本来他也有点担心,但是给房东打电话时,房东木讷的谈吐让他安心了不少,觉得房东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而已。
大叔明显是刚刚干完活,正赤裸着上身,常年在外曝晒劳作早就将他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汗水成溜地淌着,划过他结实的肌肉,将皮肤蒙上一层光亮,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禾丰略微脸红地低下头。
其实禾丰哪里没见过男生打赤膊,只是那些男生的身板哪里是能和这个农村大叔能比的。
禾丰偷偷打量大叔的时候,大叔也在打量着他。
他今天穿着一个背心和短裤,背心掐在短裤中,显出不盈一握的纤腰,但胸前却是鼓鼓胀胀,此刻禾丰低着头,顺着他的下巴还能略微瞥见一道深沟,让大叔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大叔因为住在山里,没人愿意呆在这,亲戚朋友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对象,都没有成功。
旱了多年,乍见这嫩芽样的嫩肉,大叔难免心下痒痒,下面隐隐地支了起来。
不过对方到底是自己的房客,大叔在心中意淫几分就算了,忙将视线移过,不敢再多想,专心地把着方向盘。
大卡又在山路颠簸了半个小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客房的有个地方渗水,今晚你先睡我的房间,我睡客厅的沙发。”大叔帮禾丰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随口解释道。
两人都是累了一天了,晚饭便随意地吃了一点。
“吃完就先去洗澡,我去洗碗。”大叔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催促着房客洗去这一天的灰尘与汗水。
禾丰应和着跑回房间拿换洗的睡衣去了。
等大叔洗好了碗筷,卫生间里已经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提醒房客卫生间的门锁上个月已经坏了,里面有块石头是专门拿来堵着门的。
大叔正准备敲门提醒他,脑内突然闪过今天车上那道未窥全貌的沟,顿时一阵发热,本去敲门的手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门把,轻轻转动。
卫生间的门果然没锁上,大叔拉开一条缝,屏住呼吸往里探去。
昏黄的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就显得特别亮眼。
禾丰正背对着大叔冲洗着自己,水流如林间小溪从他的肩膀一路流过深陷的背脊,淌过他肉感十足的翘臀。
大叔大口地吞咽着自己的唾沫,自己的下身开始迅速地充血肿胀,将夏天的薄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转过来,转过来。大叔在内心呼喊着。
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禾丰居然真的转过身来,一对颤巍巍的嫩乳和那饱满的阴阜便与他打了个照面。眼前的美景冲击的大叔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忍不住解开裤头,死盯着禾丰的动作,一边搓动着自己怒胀的阴茎。
禾丰仰头闭眼淋着花洒洒下的温水,素手抚过自己纤长的脖子,精巧的锁骨,柔软丰满的乳球,最后则是自己紧闭的肉缝。
他微微分开自己的腿,纤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轻轻滑动起来。
算起来,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和男人做过了。
他的处子身是在一次聚会醉酒后被电视台的一个制作人占有的。
当时醉梦中的他只觉得下腹一团潮湿,一根火热的棍子一直在他的小腹下撞来撞去,骚扰地他不胜其烦。突然这根棍子找到了入侵的缺口,那口上略微滑动了两下,直接捅了进去。
“啊——!!!”禾丰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粗喘着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出去啊!”禾丰用手推搡着男人,却轻易被男人捉住按压在脑袋两侧。
男人滑腻的舌头钻入禾丰的耳朵舔弄着,粗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凿入未经人事的小穴。“禾丰,你的洞吸地好紧啊,我快爽死了。”
禾丰只觉
得自己的阴道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泪流了一脸,他胡乱地摆动双腿,大声哭喊。“畜牲!你出去啊!”
“嘘嘘……”男人堵上他的嘴,“第一次都会疼的,忍一忍就好了。你现在正在录制节目,要是大喊被人发现就会影响你的形象,你的名声就全部毁了。”男人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又深入了一点,“哦……你看你吸的我这么紧,我哪里舍得拔出来……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禾丰喝醉了酒又被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渐渐地也停止挣扎,任由男人把他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送进自己的体内,发出快意的低吼。
起先的疼痛慢慢褪去,禾丰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有些痒痒的,让他想挠却挠不到,只有男人的撞击才能缓解这种瘙痒。
“滋滋、扑哧、扑哧、啪——”
禾丰被撑得洞开的肉穴终于发出了清晰的水声,鸡巴入洞带出各种淫靡的声响,男人得意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杆,加快速度冲溃他的防线。
“哈哈,出水了,啊?开始爽了吧,哈哈。”
“嗯……嗯……”污言秽语听得禾丰面红耳赤,不愿回答,只是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声地哼哼着,纤细的腰肢也忍不住款款摆动起来。
“嗬……嗬……”男人粗喘着,将鸡巴拖到阴道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插的又狠又深,这样远距离的重攻让禾丰浑身酸软,连吟哦声都大了不少。
“尝到大鸡巴的滋味了吧……爽不爽!啊……操……”男人知道禾丰不会再反抗了,他松开钳制的双手,转攻他垂涎欲滴已久的双乳。软嫩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随意变形着,娇嫩的奶头凸起,随着男人的操干摇曳着,宛若雪山顶的红花。
“妈的,奶子真好摸。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摸你的奶子了,又圆又翘。之前还不让我摸,现在还不是被我摸个透。”男人掐着禾丰的一双嫩乳,宛若骑马般飞快地骑着他,大鸡巴杆杆入洞,操的两片嫩肉翻进翻出,哆嗦着吐着口水。
“啊,啊——太快了!”禾丰惊慌地喊到。
“快了你才够爽啊!”男人不以为意地继续加速着,“嘿……嘿……嘿……小骚穴真好干,又紧又暖,水还多……早知道这么好干老子看见你的第一天就操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禾丰觉得自己有一种快尿了的感觉,吓得直接喊停。
“不要了?不要了你吸地我这么紧!小骚货!哦!哦!还咬!妈的,操死你,操死你!干破你的小骚逼。”
男人疯了般加速腾动着,禾丰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两眼一翻,尖叫着泄了出来,一大股阴精把进进出出的大龟头淋个正着,男人受不了地捏紧禾丰的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好爽!好爽!我要把你肏翻,肏的你下不了床,天天含着我的大鸡巴……哦,哦,吸的好……啊……啊……要射了,要射给你了……哦,哦,哦,啊!!”随着男人一声长吟,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冲进了禾丰的子宫,激地禾丰再次流出泪来。
事后男人对禾丰既是道歉又是威胁,“现在选秀过半,你现在的形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如果现在爆出你被强奸,不但明星生涯结束,你的名声也完了。”
禾丰对着渣男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却又被他半哄半拉做了一次,从此走上了情欲的不归路。
从那以后,这个制作人隔三差五就要把他拉上床,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发个遍。起先禾丰还有些抗拒,但尝到滋味后也就半推半就着任他索取了。
没想到选秀结束后,禾丰再联系这个制作人,发现居然被拉黑了,而且从落选的同伴那里得知这个制作人把至少一半的选手都给睡了,有时甚至刚才这个选手的逼里拔出鸡巴,没擦干净就去宠幸另一个选手,禾丰气的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混蛋。
想到和那混蛋的过往,禾丰又气又羞,小穴也不争气的湿了起来。他伸手探入自己的桃花林,找到藏匿着的阴蒂轻轻揉捏起来,一只手揉上已有些发胀的酥胸。
他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长的也不差,真是瞎了眼才跟那个制作人搞在一起!禾丰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恨恨地想。
大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看到房客在洗澡时自慰,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挪不开步,赤红着一双眼贪婪地望着,大鸡巴完全释放了出来在他手里撸动着。
禾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粘腻的淫液和着水流流到了大腿上,他忍不住伸了一直插进自己的肉洞中。
伴着禾丰的一声娇吟,大叔怒吼着冲了进去。欲火已经烧掉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房东租户法律,他就知道那是一个可以操逼的双儿!
“大叔!”听到动静的禾丰刷地睁开了眼,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大叔怎么会进来?!
“大叔你快出去啊!”禾丰又急又尴尬,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内,只能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企图拦住泄露的春光。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动作只是画蛇添足,两个
奶子被挤压的更加突出,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勾引。
大叔果然被刺激地更加血脉喷张。
他把房客紧紧地压在瓷砖壁上,温厚的嘴唇吻上禾丰的天鹅长颈,粗糙的大舌刮过娇嫩的肌肤,带点刺刺的疼。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他向往的圣地,扯出禾丰的指头,用自己的中指取而代之。
“不要!”禾丰奋力拍打着房东大叔,但一切已经于事无补。
大叔粗大的中指已经深深陷入他的阴道,并且不顾一切开始插动起来。
常年劳作的手指带着厚茧刮动着肉壁上的软肉,这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禾丰现在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他被房东大叔指奸了!
他拼命扭动着,试图摆脱大叔的手指,但大叔迅速对他展开攻势,让他先软了一半下来。
旷了一段日子的禾丰腹中燃起了一团火,他明明知道这是一被强奸的无耻行为,小穴却依然为大叔的动作湿润了起来,让他又羞又愤。
然而这种羞愤似乎还没有止境——肉洞里大叔的指头又多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