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基金会那边吗?
——想要这件礼服?
唐树很想去基金会那边工作!迈向真正涉及业务的秘书岗,接触各种公益项目;也想嫁入万家!哪怕当个“十八夫”。
这段时间呆在万敏身边,近距离见识她指点商业江山,既大开大合投资精准,更注重细节、筹划铺排周全细密,他每天不是挨她亵玩就是操弄,身心皆深度沦陷。
出身平凡的他早前从来没敢想,自己能与这样的超级豪门扯上亲密关系;
老夫人、老万总知道、认可他,万敏最近颇宠他、时常操他喜欢听他淫哼;他知道,他也许,真拥有了嫁进万家的一丝丝可能!之前她玩过的秘书还没哪个入过老万总的法眼,据说有两三个太嚣张狐媚被老万总出钱扔得远远的。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得一看三,得陇望蜀!他不想这两年被她操玩腻了,蹭着点念旧,勉强得个十八小夫!
之前他经常腹诽,沈含那脑子不知想些什么,竟反对利好男人的【一妻多夫】政策,这时却想如果是沈含那个不从家伙,这时会怎么抉择?
经常陪万敏出入宋清、谢仪小聚,他知道,最近沈含搞游行、静坐、发布不利言论,被举报行拘、处罚都点到为止,竟然都不需填具性器【三度】数据,据说凭的就是严重得罪的上将陈瑾给的军务部特许证。
他余光扫了眼林诗白,含着联姻婚本出生的命他没有,拼个千年老二?谁说世上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
“我想去基金会那边。”他声量不高,但确保能让坐在身边大班椅里的万敏清晰听到。
“嗯?”万敏抬头,微眯眼看他。
“我想去基金会那边。”他重复,抬头看她,眼神坚定、清澈。
他确实真长得不错,规瑾、小心也遮不住一身青春俊帅气。
“把万向当跳板?”她扯过他的领带,强制他狼狈的上身佝偻、颈脖下巴前倾移向她,他卑下的抬头仰视、半张着嘴、粗重不畅的呼吸,“还是想脱离挨操?”
领带被越扯越紧,俊帅白皙的脸被勒憋成酡红,眼角比酡红的脸色更绯粉,“没、没想脱离挨操……”
“哦?!”她勾了勾嘴角,“那就是被操得很爽?想挨操了?”指腹用力抹弄他绯红漂亮的眼角,瞟向林诗白,“林三少爷,把唐秘的裤子全脱了!”
来万向实习上班后,林诗白当然知道,唐树就是万敏和他约会那天,在校门口下车的那个男的!车上还没散去的臊骚味便是她们在见他之前淫欢留下的,这几天在办公室,万敏没少当他的面亵弄、甚至操干唐树,他总含着急泪溜躲出去;
矜傲的他羞耻、也很伤心!自作出私藏开身孕药、还被狼烈开苞、失贞后,他失去了任何筹码、至今还陷在挨她训罚中……
可替唐树脱裤子、以便挨她操弄,这、也太羞耻了?
林诗白瘪了瘪嘴,递出哀求的眼神;
她悠悠看他,扯着唐树领带的手晃了晃,他喉结发紧!仿佛她的手正勒扯着他、他的前程、爱情、更严重的训罚……
唐树也很羞耻,越来越重的粗喘中,却有丝暗暗的兴奋。
小少爷苍白着俊美小脸,缓缓蹲在唐树身侧,伸出颤抖得厉害的手,解开唐树的皮带扣、拉下裤链,扯下唐树的裤子后,顺手将唐树的西装外套扒下来;
唐树年龄比他大,身材不再青涩,宽肩、窄腰藏在洁白商务衬衣里;万敏起身,扯着唐树的领带,把他拖到大班台前,大长腿可怜的磨着并不算柔滑的办公地毯,白皙大腿、膝盖一片猩红;
“想去基金会那边?”他被她勒扯成跪姿,“训罚你跪着挨操!”
话已出口,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直身长跪,无一丝反悔、求饶,只是在她视奸下,鸡儿迅速蓬勃!
“淫荡骚浪货!”被盯看都能硬!这么淫荡、好操,还想脱离她?!
他被被她推成双膝着地、臀部压坐在自己小腿肚上、双手撑在小腿侧、腰胯凸挺、阴茎勃昂的淫荡姿势!领带依然被她扯在手里。
“林三少爷,还不为我褪下内裤?”她穿着浅紫亚麻及膝连身裙,尊贵、洒脱飘逸。
林诗白急忙过来,半跪在她身前,撩起她的裙摆在大腿处松松打了个结,再帮她脱下小内内,贪恋的看了眼湿乎乎的裆部,才妥当的放在大班台上。
虚跨向唐树阴茎大龟头,却看向林诗白,“在这看着!没什么可羞着逃走的!我还要同时操你们俩!同时操玩更多人!林家没教你?服侍女人淫乐,是男人的职责?古时不管正夫小夫都得为妻主物色好操的男宠、扶好男宠阴茎挨妻主操套!”
林诗白很想拔腿跑,但她气场实在强霸!他双手捏着裤腿缝线怔站原地。
万敏花穴罩套向唐树硬勃的阴茎,一套到底!
压坐在唐树胯上,宫颈软肉抵着唐树灼烫大龟头,穴壁蠕颤、紧箍唐树粗长大鸡吧!
唐树挺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无法长时间承重,蹙紧眉大声粗喘
,罚挨操?最少、他不会全盘落空!
万敏宫颈软肉极敏感,喜掠夺操磨、罩撞灼烫硕大龟头,她边晃动腰臀,宫颈转肉辗磨他大龟头,听他低沉、性感淫哼、淫喘,边扯开他的衬衣,只留着条领带勒着他衬衣领口。
“呃……”他憋红着脸,泄出一句又一句性感哼喘:“呃呀……嗬哈……别磨了嗬……大龟头好烫……呃啊……”尾调一声声介乎压抑、放纵长叹颤喘……
听得林诗白摸着鸡皮疙瘩暴炸的手臂;这家伙平时规规瑾瑾,承欢时这么、会喘、会哼?
越烫越好操!万敏卯着暗力,操磨得淫水肆流,开始边起伏操弄,边用力勒扯唐树的领带,领口卡勒着他性感的喉结,不时滋生窒息与干呕感,他淫喘情状更显压抑、可怜;她更兴奋!起伏操套渐趋加速!
他被勒扯得上身悬空,双手扒拉地毯,满脸憋红,狼狈不堪;
澎湃的淫水一部分被她操磨成白沫,聚在他胯间耻毛上,闪着淫亮沫光,一部分被她墩撞得四下飞溅,大部分沿着两人结合处、顺着他性感侧臀线滑落;周遭弥漫着令人耳臊的淫靡味、啪啪操撞、卟嗤操磨声响……
办公室门没关,蔡玲站在门口,“万总,酒会发言议程、和座位调整方案……”
“拿来!”
虽然,总裁室淫乱从没回避助理蔡玲,但这次被训罚半跪资、勒着领带挨操,唐树羞得转过头,万敏故意边看方案边缩阴夹弄得他摇头晃恼大声急促淫喘,“啊、嗬、呃、哈!”
“把上将座位调一下。”
“万总,谢议员已宣布竞选副都长。”蔡玲提醒。
“调!”
“啊、嗬、太重、轻点……”唐树终于忍不住求饶——再夹下去他要射了,这么快射他会挨更重的罚——却挨万敏重重扯勒领带和一长串疾速操套,白沫淫水溅在蔡玲丝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