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宁x萧清疏
(1)
“师尊……”膝上卧着的少年黏糊糊的声音传来,萧清疏立刻放下手中被少年说了无数次晦涩难懂的书,低头应道:“嗯?”
少年眯着眼睛在他膝头蹭了蹭,充满信赖与依恋。
萧清疏心软得不行,极轻地将少年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用手顺势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享受手下软嫩的触感。
“这些日子我去东泽山,师尊想不想我?”少年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像只刚出炉的小年糕,笑得甜兮兮,脸颊上是若隐若现的一对酒窝,盛了蜜一般。
萧清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发红,垂头贴近他,微微有些紧张:“极想。”他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些许,终于忍不住吻上那双唇。
少年一般顺从他的动作,一边顺手扯下他的衣带。
能看出来,萧清疏是真的极想他,明明已经喘不上气,脸颊都憋出了艳色,却还是恋恋不舍地和他的唇藕断丝连。
少年微微将他推开一点,笑道:“好师尊,让弟子看看,师尊有没有好好暖着弟子的东西。”
萧清疏面上不动声色,耳根却已经红透了,面对着少年躺下,自己主动掰开双腿,露出煽张的、吐露着淫水的小穴。
少年却佯装生气,嘟着嘴道:“东西进得那么深,弟子哪里看得出来,师尊自己把东西排出来好了。”
萧清疏手指收紧,羞臊地别开目光,不敢看少年,但他哪有可能拒绝眼前人,只好忍着羞耻,乖乖收缩肌肉,努力操纵着已经深深嵌在肠肉深处的东西。
可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萧清疏之前从未做过。
小穴见到少年就充满了淫水,湿漉漉的,却一点也没帮上什么忙,反而东西进得更深了。
“呜……”萧清疏闷哼一声,语气中带了哭泣。
“宁宁,帮帮我……”萧清疏喘得像是要断了气,眼泪蓄在眼眶里。
千宁却一点不为所动,捏了捏他被空气刺激得红肿的乳头:“都怪师尊的小穴太过淫荡,吸着它不放。这可不关弟子的事呀。”
萧清疏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瑟缩一下,但却舍不得躲,迷恋地注视着那双手。
他太想千宁了。
“宁宁,摸摸我……”他语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几分委屈,恳求眼前少年垂怜。
小穴一张一合,一口又一口吐着淫液,但是里面深埋的小东西仍旧毫无动静。
见萧清疏真的被逼得快要崩溃,千宁便微微叹息,亲了亲他张开的双唇,手覆上被淫水撑得凸起的小腹,按揉一下。
“啊……”萧清疏腰肢一颤,勉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身体,以免伤到千宁。
“好师尊,排出来弟子就给师尊好不好?”
萧清疏身子一顿。这算是对他十分诱惑的事。
千宁喜欢用各种淫物欺负他,但真的同他交合,就只有中了情毒那一次,他常常想千宁想得大腿根部都濡湿了。
比起冷硬的器物,他更加喜欢千宁胯下热烫的巨物。
萧清疏吞了吞口水,一手扒开软腻的臀缝,一手忍着剧痛,用力揉按鼓涨的小腹。
“唔……”
终于,混着一团淫水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珠破穴而出,萧清疏喘得像是要断了气,腰瘫软下来,手也酸软得再也扶不住了。
千宁如同孩子对小玩意的好奇,捧起被淫水盘弄得滑亮的玉珠,端详片刻,轻轻笑了几声:“师尊的水把玉珠都泡大了一圈。”
这自然是一句荤话玩笑,但正处于高潮余韵的萧清疏却羞耻得红了眼眶,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受不住了。
“宁宁……呜……难受……”
萧清疏猛喘几口气,就开始垂涎千宁的胯下巨物。
千宁无奈地拭去他额上的汗水,俯身吻了一下。
“师尊怕是忘了今晚的拍卖会。”
平日似竹清冷的鹤林峰峰主,在千宁面前却总是恨不得成为对方身上一只小小的香囊,可以时时刻刻挂在他身边。
萧清疏软在他怀里,像一滩水,若江墨流见此,怕是会瞠目结舌。
萧清疏伸手拉下他的发带,如墨的长发便从他指尖流过,他轻捻几缕,握在手心。
千宁被自家师尊格外粘人的行为弄得无奈至极:“这次弟子同师尊一起,可好?”
萧清疏双眼一亮:“当真?”
“当真。”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萧清疏抿唇,微微笑起来。
就算是千宁,也甚少见到萧清疏笑。
但也不怪萧清疏那样高兴。
二人对外还是师徒关系,可萧清疏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掩饰自己对千宁的占有欲和宠爱,以免再有江墨流这样的人出现,故引起了许多流言蜚语,千宁便一直避免同他在众人面前露面。
但萧清疏提过许多次想与千宁结为道侣,便不用顾及世人眼光,可千宁就是不
应。
这便是除了千宁不肯操他之外第二个压在心底的因素。他常常想,千宁是否真的愿意同他一起。
毕竟他们的开始,不过是因为一场情毒……
(2)
千宁九岁结束流浪,进入长青山派,拜入鹤林峰峰主揽月剑萧清疏门下。
他犹记那日那人身处高位,他小心翼翼抬头望去,望入一双琉璃般的眸子,却冷冰冰,仿若天上仙人,不染人间烟火,不屑七情六欲。
他那时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人颦笑皆系与他。
……
萧清疏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小徒弟的情,惊诧又羞愧,但感情是烧在心头的火,怎么都灭不掉,于是在千宁首次下山历练,他第一次想念一个人到设法去寻。
幸而他去寻了,不然白白输给了江墨流。
江墨流觊觎他的小徒弟已久,他一直知晓。不,应是人人知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小千宁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这江墨流人如其名,极其风流,按照他自己讲话说,叫做翩翩公子,也确实名动整个曲阳城。
同时他也是五大峰主之一,算起来还是他师弟。
如此,长青山派每十年收一次弟子,每次想要拜在他门下的皆是络绎不绝,不管处于何种目的。
而那日江墨流带队下山历练,正巧千宁中了情毒,若不是他一直悄悄跟着千宁,恐怕现在在千宁身边的人就是江墨流了。
萧清疏既庆幸又后悔那日的选择。后悔的是,他打破了八年的师徒关系,而变成了今日,不似道侣更不似师徒、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让他常常在想些,当初的开始是不是太过轻率了。
(3)
“师尊?”
萧清疏一愣,回过神来,环着他的颈子,“嗯”了一声。
“拍卖会……江师叔刚刚出关,恐怕也不会缺席。”千宁有点犹豫道,他知道萧清疏对江墨流一直有一种深深的敌意。
萧清疏蹭着他的脖颈,又“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他心中醋意翻涌,此时又恨不得将千宁藏起来,让什么人也看不到才好。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
(4)
拍卖会本次由长青山派做东主办,便不用大费干戈下山。
萧清疏同千宁并排向拍卖厅走去。
“师尊,师弟。”萧清疏门下的大弟子白倾绝朝他们走来。
千宁急忙缩回被圈在萧清疏掌心的手,轻声道:“师姐。”
萧清疏感受到千宁的动作,微愣了一瞬,朝着白倾绝微一颔首,心中空落落的。
白倾绝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几次,笑道:“弟子可否借师弟一用,拍卖会缺极了人手,掌门师叔急得很。”
“齐师兄不在?”萧清疏微一蹙眉。平日这些皆是由银羽峰承办,齐修麟正是银羽峰峰主,再不济也应找五峰之首的弟子,怎么也不会轮到上他这里借人,这显然就是个借口。
白倾绝心思被戳穿但也不恼,但笑不语。
千宁偷偷瞥了萧清疏一眼,道:“师尊……弟子……”
萧清疏听出其中之意,袖下的手偷偷握拳又展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永远也拒绝不了千宁,哪怕对方只是用类似请求的语气,哪怕……时隔那么久没见,他其实想要千宁陪他。
萧清疏望着千宁走远的背影。
他一向和白倾绝关系好,二人谈笑着离开,看起来十分和谐……起码比他与千宁和谐。
千宁在他面前从不这样。
想到这里,他眸中闪过几分痛意。
果然,他应该放千宁走。千宁才堪堪十八岁,未来有无限可能,不应该被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哟,师兄。”
突然,讨厌的声音传来,萧清疏不用回头看,都知道对方定是嘚瑟地摇着生辰千宁送他的折扇前来,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江师弟。”萧清疏声音冷淡。
江墨流却毫不在意,款步走到萧清疏身前,折扇一合,笑嘻嘻说道:“怎得不见千宁师侄,师兄的好徒弟?”
萧清疏懒得理他,径自向前。
江墨流像是故意无视他的态度一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千宁对师兄可真上心。”江墨流故作深沉地叹上一口气,酸溜溜地说,“真是好生让师弟我嫉妒啊。”
留下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便转身离开了,路上还向着一位侍女耍了耍宝,得了一张羞红的脸颊和又一个爱慕对象。
萧清疏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心下却因此多了几分期待。
兴许他说的是真的呢?他的千宁对他是有几分情意的。
(5)
萧清疏性子清冷,并不与任何人客套,顶多打个简单的招呼便入座,悄悄绕场看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千宁的身影。
他抿着唇,后穴被千
宁塞了玉势,坐下的瞬间深深顶入肠道之中,凿向深处的花心,他废了好大气力才没有忍不住叫出声来。
此时他坐立不安,又是他不喜欢的环境,更是想念极了千宁,想得眼眶都泛红了。
“师尊。”白倾绝微一见礼,“千宁师弟稍后就来。”
萧清疏这才舒了一口气,微一颔首,专心致志等着他的小徒弟。
碍眼的江墨流坐到他边上,二人中间夹着千宁的座位。
幸好千宁很快便坐到他身旁。
本来身为弟子,理应坐在萧清疏座位之下,被萧清疏强行提到并肩,又调近些许,萧清疏这才能堪堪借着袖子的遮掩,将千宁的手圈到手心。
千宁试着挣扎几下,却收到了萧清疏湿漉漉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轻叹口气,任由他去了。
千宁的难得的纵容却让萧清疏突然不安起来。
今日千宁对他格外好,这让他又惊喜又害怕。
千宁一向善良,他害怕这是千宁想要离开他的前奏。
若是千宁真的不要他,他可能会疯了去。可若是千宁提,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紧张得想要握紧千宁的手,却又害怕弄疼他,最终只改为了轻轻的摩挲。
“千宁师侄。”江墨流突然开口,脸上挂着他一贯的欠揍笑容,当然这是在萧清疏的眼中,隔壁齐修麟的大弟子眼睛都快看直了。
毕竟是师叔,千宁不可能不理会。
“江师叔?”
千宁不知道,但是萧清疏一眼就看出来了江墨流绝对做不出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他笑得跟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千宁师侄再过一月就十八了罢。”
他无视萧清疏快要杀人的眼神,挑眉接着说:“师叔认识许多容貌清丽性子贤淑的仙子,正能配得上师侄。”
萧清疏气得皱起双眉,冷声道:“多谢师弟关心我徒弟,只是现在考虑道侣之事还为时尚早,况且师弟也缺一个身边人,容貌清丽的仙子,还是师弟考虑考虑自己为妙。”
他鲜少一次说这么多话,显然是气急了。
江墨流却反而更兴致勃勃的样子,在二人之间目光流转一阵,手中又摇着那只折扇:“师弟已有心上人。只是不知师兄是不是为了心上人才一直不考虑道侣?”
千宁安慰性地拍了拍萧清疏的手,内心有点无奈,不知道两个人一见面怎么就像幼童一样争吵不休:“多谢江师叔好意,千宁已有心上之人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江墨流轻笑,“三个人都是为了心上人,有意思,有意思。”
千宁暗中叹了口气,而萧清疏却被千宁一个“心上人”扰乱了心曲。
他心中又慌又乱,心上人三字在心头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敢安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