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沈阶摇头。
“那我给你煮十天,不,煮一个月。”杜窈窈承诺。
“府里的厨娘比你煮的好喝。”沈阶笑道。
杜窈窈苦脸,“那你想要怎么样?”
沈阶笑,眉清目朗,颇有几分风流倜傥。他往里挪了挪,指着被衾,“上来。”
杜窈窈:“……”
我就知道你个大色鬼。
看不上,还防备,偏想和美女玩贴贴。
杜窈窈脱下鞋子,没褪外衣躺进他被窝,刻意提醒,“我病没好呢。”不能玩大尺度。
“你嘴挺利索。”沈阶俯身接道。
嘴?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杜窈窈在心里翻个白眼,瞄见沈阶眼中的戏谑,是,他就是!
“我不会……”她赶忙说,“会咬到你。”
“不会什么?”某人装傻,“咬到什么?”
杜窈窈不答。
“快说。”沈阶哄道。
杜窈窈勉强,“不会口。”
“咬到什么?”
阳物,阴茎,几把。杜窈窈气,“你就故意的!”
“嗯,是故意的,没想到你懂得挺多。”沈阶大方承认,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你多。”未来的死种马。
“你说什么?”疑问。
“没什么。”
沈阶的手摸她的腰,低声笑道:“上次给你到了,这次是不是该我了?”
他寝衣单薄,滚烫的体温传到她身上,呼吸也烫,喷在她颊边。
“我、我不行。”弱弱地退缩。
“上次不是很大胆,女子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吸土?”沈阶帮忙回忆。
杜窈窈只想捂脸,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你是真的凶。
“我冷着你,不满足你,你就会想找别人?”沈阶继续重复。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杜窈窈伸手放到他腰下,商量道:“我用手帮你?”
沈阶抓住她的手,微微挺胯,滑进亵裤里。
很大、很粗、很烫的一根,不愧是男主,连性器生得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杜窈窈的手险些圈不住。她没有给男人撸鸡儿的经验,照着从前看过的小黄片女主的动作一上一下耸动两下。
沈阶的下颌抵在她头顶,呼吸逐渐加快。
这是一只娇生惯养的手,肌肤细滑,柔若无骨。包在坚硬的阳具上,他很克制地控着自己不去肏她的手。
杜窈窈脸皮发热,埋头吭哧吭哧帮他撸管。她动了一会儿,他反而涨大一圈,更硬更烫了。
手有点酸,在一次稍稍用力后,杜窈窈停顿。沈阶喘着气,揉上她的胸,催促,“别停……”
“手酸啊……”杜窈窈小声嘟囔,不情愿地又开始动。
“一会儿就好。”沈阶安抚地在她发顶吻一下,探进她的肚兜里,握住一侧的乳。
男人在床上都是这么温柔地哄骗女人嘛。杜窈窈“任劳任怨”地帮他服务。
他的手太使力,揉得她的胸又涨又麻,粗粝的指头来回捻着乳尖,她下身被弄出些感觉。
“你别这样……”杜窈窈不想这么快和他做,蹙眉制止。
她声音甜软,这会在床笫之间听起来像撒娇。沈阶不再挑弄乳尖,重重捏一下她胸提醒,“你别叫了!”
再叫直接上了!
杜窈窈闭嘴。男人发情时,女人骂他,估计他听着都像叫床。
不知搞了多久,杜窈窈累得手腕快断,沈阶仍没有要射的迹象,她委屈地催道:“手疼……射,你快射呀!”
他无奈地喘息,“真笨。”指点她,“你多弄弄前面。”
好吧,还要伺候龟头。杜窈窈挪动拇指和食指,撸动的同时揉按顶端,薄薄的指甲不时划过龟头的嫩肉,沈阶喘得越发厉害。
杜窈窈辛勤劳作时,也就这点福利了——现场听帅哥真人男喘。
好听得让人腿软,若是放在现代某站,公屏上肯定一片“老公,艹我”的欢呼!
“窈窈,用力!”沈阶在她撸动时不由挺胯,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颌往下滴,有些落在杜窈窈脸上。
爽成这样,要射了吧?杜窈窈用力刺激几下茎身龟头,顶端瞬间膨大,沈阶闷哼一声,“滋”地射出子子孙孙,糊满她一手心。
杜窈窈在指尖捻了捻,挺稠挺黏,很久没射过了嘛。
沈阶在余韵中歇息,剧烈的心跳渐渐变得平缓。他的手探到她亵裤外,感觉有濡湿,一开口,声微哑:“要不要?”
人非圣人,谁能无欲。被他摸,听他喘,这样暧昧的接触,难免会湿。
杜窈窈却夹紧双腿,拒绝,“生着病呢。”
“好,”沈阶语气带点怜惜,“改天给你。”
杜窈窈没接话。
他整好衣裤,唤候在门外的银叶送来热水和棉巾,给杜窈窈洗手擦干。
她右手手掌通红泛肿。沈阶似有些内疚,轻声询问:“要不要上药?”
暖黄的灯光下,他面颊白皙,眉睫乌黑,脸上泛着淡红和细汗,看着不如往日冷肃,猛然间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杜窈窈抽回手,她不习惯这样的温情,这只是男人事后的体贴。
作为曾经的旁观者,她更清楚,沈阶这个人,骨子里都是冷的。
否则也不会任原主那样悲惨地死去。
如果她以后逆转不了剧情,那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不用了,明天就好了。”杜窈窈故作困觉,打个哈欠。
原主娇贵,杜窈窈并不,这点红肿对她不算什么。
沈阶抚过她的手心,应声“好”,又嘱咐,“病没好不洗澡了,你让银叶给你擦擦身子,睡觉舒服些。”
杜窈窈本没打算在他这儿洗,怕他没吃饱,拉她鸳鸯浴真搞。
她乖巧地,“嗯。”
沈阶去浴室沐浴。杜窈窈唤来银叶,披上狐裘,转身出门。
……
沈阶心里记着杜窈窈,怕她一个人呆得无聊,匆匆洗完出来。
头发还滴水,他望着空荡荡的床榻,问六儿,“夫人呢?”
六儿照实道:“夫人说您的床睡着太硬了,衾被也不舒服,她回自个院歇息了。”
沈阶:“……”
差点忘了杜窈窈一直是个身娇体贵的挑剔小姐。
她房间的床褥向来用最好的绸缎,被衾填最软的蚕丝。而他,一向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怎在意。
“明天把床上的这些换了。”沈阶指着床榻,想了想,“新的,全依夫人房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