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重重地撑开了陈潇潇的产道,恐怖的快感几乎击昏了她。她紧紧抓着地板,自小穴失禁般地泄出潮水:
“啊啊啊啊啊——————”
昀不管她是否舒服,一口气将自己的龙精射了进去。
腹中注满热液,陈潇潇的意识短暂地化为虚无。
——从那日起,昀被太后禁足于宫中,派人日夜看守着,不许他轻举妄动。
同时,他还要在她的监督下,与陈贤妃交欢。
少年人的内心满布仇恨,身体却日渐虚弱,终因气力不支而病倒了。
紧接着,就有太后临朝、龙椅空悬之事。
陈潇潇以泪洗面,整日守在少年皇帝的身边,照顾他的病体。
昀一言不发,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脑海里尚有一些稀薄的挂念,是方琼和他肚里的孩子。
“太后千岁——”
早朝时,大臣们低声呢喃。
工部侍郎杨笃,谦卑地站在后面,稍稍抬起眼睛。
他方过而立之年,面如冠玉,官至侍郎,又是在工部这种油水多的地方,难免遭人嫉恨,因此平日送礼、打点之事没少干,也无怪乎落下个处事圆融的名声。
这升官之路,除却他自身的才华、学识,自也少不了一些暗中的门道。
此刻他身边站着的,是由太后亲自提拔上来的卢绍钦。
二人并肩而立,倒不说话。卢绍钦站在这里,加之人人都以为宰相与太后同属一家,对群臣自然是个震慑。
但太师张江鸿一派,历来不可小觑。如今也只有张江鸿的亲信岳殷,敢站出来向太后问道:
“陛下龙体多日不愈,臣等很是挂念……”
“——陛下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岳卿不必担心。”
一句话便将人堵回去了。
闹吧,这才几日,总是不足。张江鸿使了个眼色,教人退下。
另一边,卢定业则是一句话不说,亦不表态。
边境小胜,取回三镇,霍饮锋班师回朝。这可是太后的女婿、皇帝的亲姐夫。太后亦只字不提,光问些闲话。
又无事生非,着内官颁旨,撤换了几名官员,方才心满意足地下朝。
留下一屋子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说杨笃回了衙门,思前想后,写了一封信,递给一神秘信差。
那信差收了密信,悄悄对他说:
“主人交待了,你若得着机会,就尽快接触那位,取得他的信任。他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想必不会拒绝外人的帮助。”
“晓得了。”杨笃回答,“确有机会,让我送他一些甜头。”
晚间,将军府内。
“……钧哥……嗯……哈啊……”
一脱了衣裳,那小腹的隆起,就再难藏住。自胸膛往下微微拱起的弧线,使人心生怜爱。
卢绍钧捧着方琼薄薄的孕肚,由上而下地吻着。他的唇片离开后,方琼将手放在肚子上,打着圈儿安抚。
卢绍钧的舌头在玉茎附近扫了一会儿,将那玉柱舔得挺立,来到小穴门前。
“哈啊……啊……”
方琼挺起腰,将花芯
送入他的口中,手指暗暗抓着枕头。
……舒服极了。
宁朔没说错,有孕之后,就更想要。
哪怕大敌当前,满腹心事,三日不做,依然燥热难耐。
好在他们两个,都年轻,经得起折腾。
“嗯!——嗯……”
卢绍钧插进去,避免捅开宫颈,伤到胎儿,只在产道里小幅度地抽插。
方琼护着肚子,屁股却起劲儿地咬着他的柱头,眼底潮红一片。
快感渐渐顺着小穴滋生蔓延,攀上后背,他那压抑的叫声变得十分甜蜜。
“……唔……嗯……钧哥……呼……”
胡乱地夹着卢绍钧。反正自己无论如何都容易去,让这家伙也在里面去了才好。
卢绍钧察觉他的意图,淡笑道:
“……我是永远没有你快乐的,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吧。”
“……嗯……为……为何?……啊!……”
“……老天知道有子宫的人要受生育之苦,因此也让你们比我们快乐些。”
“呀!……嗯……啊啊……是么……嗯……”
“……你要去不去的寂寞样子,特别好看……”
卢绍钧帮他爱抚着肚子,顺便深深浅浅地进出,慢慢折磨他。
方琼扬起面庞,大口喘着气,迎着高潮抬起了腰。两个人的交合处重重地压着彼此。眼前一片眩光。
“啊啊————嗯……”
他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又托着自己的屁股,迫使敏感处被卢绍钧牢牢地顶着。乳头激动地挺起,似是立刻要泌出乳汁来。
卢绍钧觉得可爱,低下头,衔住美丽的樱红。
“啊——………………”
余波不止。
方琼瘫软在床上,衔着泪光,任凭卢绍钧射在里面。
“呼……呼……”
终于解脱。卢绍钧安抚了他一会儿,才拔出去。
“嗯……哈啊……”
对胎儿颇有几分歉意,方琼哄了一会儿自己的肚子。
微张的小洞吐出淫水和乳白的精液。卢绍钧欣赏了一会儿这光景,把它拭去,扶方琼过来,教他在自己的怀里躺着。
稍后还有正事要办,两个人忙里偷欢,纯属烧得慌。
“……一会儿出门,可不能这样面红耳赤的。”
“……哼……拿杯茶给我……别太烫……”
卢绍钧取了茶,望着他饮下,唇边沾着一丝湿润,用手背抹去了。人哪儿是情事未了?不过三分羞涩。
他心里想着:
……真是有趣,一个顶风流的人,我也没少抱他,孩子都要生了,怎么还是害羞……
但转头,方琼歇好了,起身又是个顶正经的人。
披上衣裳,就将小腹掩住,瞧不出一丝脆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