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瘫软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突然哭了,她一手握着男人的鸡巴,一手捂着自己的
阴户哭得梨花带雨。淅淅沥沥的哭声如同一盆冷水将周益从火热性欲中淋醒,惊
的他一身冷汗。
虽然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但是他却想起自己的另一个誓言,一个复仇
的誓言!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王卫国的女人!不是他的老婆就得是他的女儿!
夜色正浓的窗外皓月当空,月光静静地洒在女老师洁白的脊背上,清冷的光
线使光滑的肌肤略显质感,柔软的小手不断地随着抽泣而抖动,不时地带起手心
中长长的肉棒,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不时地刺激着周益,可是床上的两人却早已已
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情。
女人零星地哭泣,男人沉默地思索。乍看下去,赤裸的两个人仿佛刚刚结束
激情的年轻情侣,但事实是摆在面前,两个人还是没有能发生实际的肉体关系。
清醒过来的男人松开了怀中诱人的娇躯,仰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目
光盯着屋顶的吊灯,不断地反思着自己刚才的过失,一边思索,一边布置着明天
的策略。
邪恶的阴谋在周一的脑海中逐渐形成,无声地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随着
皎洁的月光笼罩着楼下仍未停止淫乱的母子。
梁淑君今年38岁,家境贫寒的她在20岁的时候来的北漂来了北京,想创出一
番天下,可是身无一技之长的她哪里能在繁华的都市里找到存活的空间?潦倒的
境遇与沉重的生活压力让她不得不堕落成为了一个低贱的妓女。幸好老天没有抛
弃这个命运悲苦的女子。就被妈妈桑领着第一次上班的那天,她命中的依靠出现
了。当时只是派出所所长的王卫国在扫黄行动中正好破获了梁淑君所在的卖淫集
团。还没有来得及的被开苞的梁淑君就被混在一群夜莺之中被抓到了拘留所。梁
淑君很清白,又没有犯案的记录,所以公安局从轻处理,被关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可是在这被拘留的几天,美艳迷人的梁淑君就落入了王卫国色色的法眼。在
王卫国一次又一次" 偶然的" 照顾下,梁淑君便渐渐地对这位三十多岁,和蔼亲
切的王局长萌生了爱慕之情。虽然明知道王卫国已经有了家室,却仍然依然地选
择成为王卫国的情人。这不仅仅是爱情,更是因为她生活困苦的无奈,毕竟,给
一个人温柔地操总比被一群人粗鲁地操强阿。
没过两年,梁淑君就给王卫国生了个大胖小子。但是王卫国十分惧内,虽然
家中的黄脸婆只生育了一个女儿,还是没有改变梁淑君的地位。而家中的那位也
知道男人在外边还有一个巢,却也是碍于自己没有生出儿子,默许了老公的行为。
美满的生活让半辈子孤苦的梁淑君陶醉于其中,但是她没有料想到,自己苦
难才真正地开始。
原本绝美的容颜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对王卫国失去了吸引力。王卫国偶尔过
来这个家,也仅仅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而对自己上了年纪的情人慢慢地冷淡
了起来。
俗话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随着年纪的增长,梁淑君的性欲也越
来越强。可是年迈的公安局长却随着岁月的催化越来越吝啬自己的精液。饥渴的
女人得不到满足,就犹如湿淋淋的阴户等不到鸡巴的充实,越是空虚,就越希望
得到满足。梁淑君便萌生了红杏出墙的念头。
这年头专门勾引良家的人不少,但是这些人勾引目标之前总会查清楚对方的
背景。
谁敢操公安局局长的女人?答案是傻子。
在套出梁淑君的背景后,西门庆们便一个个地悄悄失去了声息。
就这样,梁淑君的红杏出墙计划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无限空虚的梁淑君绝望了,可是就在绝望的黑暗中她却发现了一丝曙光,这
丝曙光就出现在自家的卫生间。
那是一年前的一个夜晚,本来按照王卫国的习惯,每月的这天他都会来这里
看儿子,顺便耕一耕梁淑君这块荒田。可是今天这块犁却没有来?犁没来本来没
什么,但是我们的荒地却习惯性地冒水了。美丽的妇人将儿子照顾睡了之后便回
到自己的房间。褪下主妇特有的家居长裙和毛衣,袒胸露乳的梁淑君静静站在穿
衣镜前,审视着自己赤裸的肉身,不由得哀叹起来。
梁淑君的身材总体来说还是保持得很好,但是小腹处微现的赘肉与眼角显出
的皱纹无时不刻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对这镜中的自己,女人又
叹了口气,难怪最
近老王来的少了。自己,的确是老了。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是
了,年老珠黄的自己,已经走到了别人视线的边缘。
自己是那么地渴求做爱,身体的饥渴已经让她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经常
性的自慰已经满足不了淫水泛滥的下体。梁淑君不求什么虚假的情意绵绵,也不
求什么砰然心动的爱情火花,她只是想得到一个壮实的男身的,用坚挺的鸡巴满
足自己生理上的空虚。她不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也试图自己去寻找目标,但就
是这样小小的要求,都没有人能够满足她。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看到强壮的男人,
下体分泌的淫水都会浸湿内裤。实话实说,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荡妇,一个可怜
的,得不到满足的荡妇。
夜逐渐深了,房间内逐渐变冷,将中年的赤裸美妇从哀怨中冻醒。她朝着镜
中的自己自嘲地一笑,在自己的内裤上贴上一条卫生巾,便提到了跨间。梁淑君
每天睡觉的时候下体总会无意识地分泌淫水,使得内裤总是湿淋淋的,由于是与
儿子两人生活。她又不能每天都洗内裤。所以索性天天用卫生巾来堵住自己的淫
穴。瘫在床上,中年美妇蜷缩在温暖被窝里,等待着,等待着未归家的情人。她
还抱有着一丝幻想,幻想王卫国能在下一秒打开房门,掀开柔软的薄被,拥抱自
己,亲吻自己,占领自己,摧残自己。
想着想着,梁淑君的小穴湿了,淫水如同涓涓细流从阴道滑出,厚厚的卫生
巾疯狂地吸食着,逐渐饱和。
可是,孤枕难眠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时针转了三圈,换了两条卫生巾的梁淑君
却仍然看不到爱人的身影,女人绝望了,绝望的任凭饱和的卫生巾将淫水溢到浑
圆的大腿上。
新中国内有外援,照样可以富强。同理,没有外援的女人同样有着自己的泄
欲方式。
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洁白的藕臂从抽屉的深处拿出一个硕大黑色的硅胶
棒,也就是传说中的角先生。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延迟,女人翻看薄被,
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两腿劈开,腿部的肌肉紧紧地绷直,湿漉漉的肥大屁股高高
地撅在空中,扒下裤头一把将黑色的自慰棒插入散发浓郁骚味的阴户里,快速的
抽插起来,硅胶阳具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不断进出,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梁淑君
把头埋进枕头中,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脑海里想象着一幕幕淫乱的场面,将狂
野的呻吟堵在嘴中,只发出轻轻的闷哼。一只手操纵自慰器,一只手不自觉地在
洁白硕大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尖尖的指甲不是地轻刺着充血挺立的乳头,球型
的乳房吊在身下,不断地随着搓捏而变形,不时地甩出一个又一个白花花的乳波。
慢慢地,白皙的手指停止了胡乱的揉搓,转而夹住了勃起的乳头,狠狠地向
下扯着,带动着一对豪乳波澜起伏。
人工阳具刺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淫水随着活塞运动四处飞溅,滴在茂密的阴
毛上,落到了身下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肉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宽大的睡床发
出轻微的吱呀吱呀声,这是自慰女人高潮到来的预兆!
可是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床上女人原本疯狂的动
作在刹那间凝固了。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将淫靡的女人定格成一副生动的春宫
图。
女人轻轻地侧过身子,动作缓慢而无声,肥硕的屁股慢慢地落在了床上。玲
珑的小脚勾起滑到地上的薄被,将妇人华丽的肌肤掩盖住,梁淑君暗暗地擦了一
下额头上的汗水(剧烈运动的热汗,与惊吓出的冷汗),将身体的姿势调整一下,
装作睡姿,竖起耳朵,聆听着隔壁儿子房间的动静。
" 嘎吱" 一声,妇人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一
双大眼睛闪着油亮的目光。在妇人的脸上扫过。见没有异状,便机灵地缩了回去。
显然是自己的儿子王志起夜了,女妇人迷惑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进我的屋子
看一眼呢?
妇人卧室的门没有关,梁淑君眯起眼睛,透过门缝,看到儿子轻手轻脚地打
开洗手间的门,见瘦小的身影闪了进去。疑惑的母亲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
门前,修长的手指将门缝开大了些,因高潮临近而迷蒙的双睛被眼前的事实惊得
陡然睁开:一条活生生的鸡巴出现在女人的视野里!
小王志光着身子站在洗手间里,侧对着母亲,丝毫没有发现母亲的窥视,一
手里套着她换洗的黑色蕾丝裤袜,撸着鸡巴打着手枪,另一只手抓着她的白色内
裤,盖在小小的脸上,玲珑的鼻子不时地凑到内裤上黄褐色的污渍旁,用力地闻
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如同吸食鸦片的大烟鬼。
这……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他才15岁啊!梁淑君如同雷轰,她接受不了这
个事实。
她更接受不了的是,看到儿子的鸡巴,自己竟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自
己竟然想扑出去向儿子求欢!
湿润的小穴分泌了更多的淫水,顺着浑圆的双腿淌到了地板上。这条鸡巴,
让她的羞耻之心瞬间地泯灭了,灼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小志的鸡巴,作为母亲
的梁淑君一动不动地倚在门框上,透过门缝窥探着自己儿子的手淫画面,一只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握住了红肿的乳房,用力的搓捏着,另一手将自慰器立在
地板上,美妇人慢慢地蹲下身子,肥美的大屁股坐在了自慰棒上,自慰棒无声地
没入润滑的小穴,白花花的大屁股一会抬起,一会落下,自慰器随着硕大臀肉的
动作而时隐时现,不时地带出一坨坨淫水,洒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上就多了一
小滩积水……
儿子,儿子,快来用你的大鸡巴捅烂我吧。快点快点!美艳的母亲在心中疯
狂的呼喊。踮起脚跟,只留下小小的一对脚尖支持着全身的重量,丰满大腿做出
了更为快速的蹲坐动作,以求得更高的快感。梁淑君红润的小嘴张开着,晶莹的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颀长的脖颈上,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无
声的呻吟没有表达出丝毫的情感,但是美妇人眼中浓浓的春情却将欲望吐露得更
为清晰。
小志手中的裤袜在小小鸡巴上摩擦的越来越快,美妇人配合着小志的节奏,
调整着蹲起的速率,母子两个人隔着一道门,动作整齐的手淫着,只是儿子的目
光停留在脏兮兮的内裤上,而母亲的目光则是死死定在活生生的肉棒上。整个公
寓一片黑暗,寂静无比,却弥漫着诡异的淫靡气息。
美妇人是多么的想停止自己这无耻的举动,但是她又更想将这种疯狂的自慰
升华为实实在在的交媾。两种矛盾的思想在她脑海中不断地对冲着,折磨着她,
而她却在其中追逐着自慰的快感,以求得欲望暂时的满足。终于,小志将脏兮兮
的内裤塞入嘴中,瘦弱的手猛地加快了动作,将裤袜舞成一团黑影,萦绕在他的
鸡巴上,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白浊的精液一坨坨在了母亲的裤袜上。瘦小的身子
一歪,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一门之隔的母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浪翻了的淫穴
将整条自慰器吞入,白皙的大屁股坐在了湿淋淋的地板上,沾了一屁股的淫水。
女人却如同浑然不知。梁淑君浑身僵直,全身的肌肉紧缩着,眉头紧蹙,本
来的樱桃小口张到极限,一股口水溢出檀口,挂在下巴上,想成了晶莹的水线。
女人也在这一刻高潮了!林菲这个人物,自第二章出现以来就饱受争议,可能是作者交代得太过朦胧,
有的人不太理解她和主角、舅舅之间的微妙关系。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在富贵
淫人兄的故事中,影子感太强了,作者写起来就有些自然而然,而我读起来也是
自然而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直到这一章,这个性感妩媚的超级名模才再次登场,不知道喜欢这个人物的
朋友,能不能从中找到以上问题的答案。还有,作者在第二章中提到两点:一是
主角潜意识里觉得菲菲姐没有交男友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他或者舅舅,也不是
因为事业;二是主角觉得她身上有种淫乱的色彩,有种神秘的色彩。而这两点是
本书的一个大伏笔,在后后文中,才会揭示,到那时,反过来再看菲菲姐这个人
物,就会更加跃然纸上。
总的来说,她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作者也似乎对她有所偏爱。所有女性
角色中,称呼主角为茂茂或者小色鬼的,只有她一个。我仔细查了一下,主要的
女性角色称呼主角竟然都有特定称谓,比如:舒舒称呼主角茂或者猪猪,小可叫
他茂哥哥,艾伦阿姨叫他小茂(第五章未审稿,打成茂茂了)。
这些特定的称谓,以及做章名的特定四字评语,都是判定一个女性角色是否
重要的依据。当然这些都不是绝对标准,绝对的标准只有一个,它就隐藏在这一
章的文字里。作者
文笔平平,就是爱弄些小伎俩,大家请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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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性感名媛》
外面一阵水响,来人很快又出去了。娄倩倩靠着我,低低抽泣起来。口交时
呛出来的眼泪已经干涸,模特现在脸上的泪水,却是真正哭出来的。不知是回想
起舅舅弄她,还是伤心在大观城的洗手间里被我大力深喉。妈的!最怕女人哭了,
哭得我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收场。
「吕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有身份的人,倩倩愿意做你的……服侍你舒服
……求你……让他放过我吧。」
舅舅采用诱导、设计、下药等方式对付部落的模特,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调教到最后,玩腻了,就让给一些权贵去睡,反过来又用他们的权利和金钱,去
收罗更多的女人。当然,这也因为舅舅本身就有身份有地位,那些人才对他那样
放心。
外公一生雄才大略、权倾一时,外婆也是出身名门、享誉四海,如果他们知
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暗地里干这些事情,会怎样想?如果勤勤俭俭、谨谨慎慎的老
爸知道我这样学着老舅乱来,会怎样想?妈的,看来是没有风浪的日子过得腻了,
我真是越发狂躁不堪。
但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拍了拍模特娇瘦的屁股道:「你只要乖乖听
话,没人敢来为难你,弄弄脸妆,跟我出去吧。」
外面的名店很多,还好没遇到熟人。我牵着这个高高漂亮的模特,一边抚慰
她,一边胡乱给她买了些东西,便让她去了。
倩倩走后,我才去到三楼炽- 天堂,去看那套让我很是心动的饰品。这套饰
品一共十二件,材质、颜色、种类均各不相同,却暗成一体,端的是巧夺天工、
精美绝伦。其中一枚粉金色带咖纹的细细戒指,见所未见,十分独特。我想舒舒
戴上它,一定更是雍容典雅、不可方物。
这是一套正在巡展中的饰品,要买的话就必须买全套。我心里正七上八下,
那位美女导购甜甜道:「吕公子,这套饰物用的是绝版材质,是专门为年轻女性
特制的。再过几天就要到汉城去展出,到时被人买去,你再想要,公司不能做,
也做不出了。」
「一颗钻石都没有,还这样贵。绝版材质?难道你们用的竟是长毛象的象牙
么?长毛象绝种那么多年,想不到被你们克隆了。」我一边开玩笑说长毛象一边
往下体看,看得那个导购两腿直发软。她一个劲说不是象牙,我笑道:「为年轻
女性特制?年轻的女性一般都没有钱。」
「吕公子有钱,不就行了……」
「我很有钱么?那把你卖给我好不好?」
美女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我正色道:「不要再展示了,把它锁起来,
我要了。」她还不停说什么要预付定金、只保留一周的话。我只说过些天就来取
货,要是拿不到,就用她来抵数。那导购扶着柜台,双手无力、几欲软倒。
……
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和菲菲姐一起过。我
左手拎着在炽天堂给姐姐买的内衣,右手拿了一大束鲜花,看了看表,敲响了姐
姐家的门。
门开处,一个异常妩媚的丽人,跳进眼帘。白色弧领内衬、外面是碎蓝花围
裙装束,围在后腰扎了一个蝴蝶结,头发也是用同样的淡蓝花布包扎起来。明明
是清纯时尚的少女女仆打扮,却是一张性感妩媚的脸。我正说哪里来了个这样漂
亮高挑,迷死人不赔命的女佣,那张脸春意盎然、眼神撩人欲醉,除了菲菲姐还
能是谁?我感到下体强烈勃起,一把抢过去将她抱住。
「茂茂,这几天都不来看姐姐——唔」
「姐姐那样忙……我这不是来了嘛。」
四片火热的唇瓣叠在一起,两个人紧紧相拥,贪婪地交换着鼻息。姐姐只比
我低两公分,和我接吻从不用踮脚。所以每次都是长长的深吻,直到我吸干她的
口腔,吸到她几乎断气为止。但这次她很快就推开我:「别……不要了……小可
在呢。」
「她在干嘛?」
「在,在浴室泡着。」
菲菲姐被我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正想逃开,我急忙环紧她,咬住她耳
垂道:「姐姐特意告诉我小可在洗澡,是什么意思啊?」
见我呼吸越发急促,她挣扎着说:「茂茂,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在这里干进去吗
?」我伸手从围裙后面大力地揉弄娇软的
臀部。
「别……啊——我烤的饼!」菲菲姐用力推开我,跑向厨房。我呆呆的站着,
心道:姐姐怎么不向从前那样疯狂了?几张馅饼有什么要紧?
走进菲菲姐公寓客厅的正中央,一眼就看到两幅精饰放大的照片。其中一幅
青涩中隐隐有富丽之气,一望而知是外婆年轻时候的照片;另一幅性感而不失高
贵,雍容更胜外婆当年,正是菲菲姐几年前问鼎国际超模大赛冠军的获奖照。现
在的菲菲姐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真是将外婆当年的丽色发扬光大了啊。
客厅左边的浴室里哼哼叽叽的,看来小可正泡得不亦乐乎。客厅右边便是饭
厅,饭桌上已摆了一桌子菜。这些菜应该是在外面买来的,很多都是我喜欢吃的
呢。姐姐不会做饭,八成是小可那妮子闹着一定要在家里吃吧。
菲菲姐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烤制馅饼,我倚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她想:姐
姐当然比小可更先知道我是制服狂了,但上次打扮成空姐、这次又变成个女仆,
姐姐也真是,还让不让人活啊?
见她汲着一双薄薄的碎花拖鞋,脚尖撑地,去拿壁柜顶层的红酒,我急忙走
过去将她抱起道:「姐姐这样高也不好拿,这个设计真是很差呢!」
菲菲姐眼神里闪过一丝哀怨,被我微微举高,轻轻将那瓶红酒拿在手中。我
心里一痛,说:「还在为上次,生我的气么?」
「我怎会生你的气……但是你,姐姐的身子,你玩腻了么?你那样……就在
我旁边……都不心疼姐姐的么?」
「不准那样说,我……怎会不心疼姐姐。每次看到你被他干进去,我都心疼
得要死。但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心疼得要死,我就越是爱姐姐,爱
得发狂!」
菲菲姐的身体重重地抖了一下,恼人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一丝怒意,又带着一
丝爱怜:「茂茂!你越来越变态了!」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看姐姐被别人干——姐姐,现在给我好不好?」
菲菲姐娇嗔了一声,顺势将红酒递了过来。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要这个,
我是要姐姐。姐姐不给我,我就不放你下来。」
「茂茂……姐姐给你……快放下我」
诱人的裙边提到姐姐手中,清纯的碎花内裤拉过笔直的大腿,我蹲下身,向
性感的下体舔去。
「茂……茂……不要……」
「姐姐那样辛苦,我来让你舒服一下。」我掰开嫩肉,爱惜地舔弄起来。
纤长的手臂微微颤动,足弓在拖鞋里用力撑起,销魂的呻吟声不断传来。菲
菲姐的下体修饰得极为漂亮精致,在我大力的舔弄下,玉浆缓缓流出。熟悉的味
道令人双眼迷离,如痴如醉。
「茂茂——快给姐姐。」
我用手指不断撩拨,抬头道:「给什么?」
「讨厌!快,快让姐姐舒服。」
「用什么让姐姐舒服?就这样用手吗?」
「用你的……下面啊……」
「那就快说,把鸡巴肏进来!肏到姐姐最里面!」
「茂茂,今天危险……要戴套……」
「姐姐放心好了,我不射在里面就是,快说那句话!」
「讨厌!小可在……啊——弄进来……进去最里面……」
我再也忍不住,裤子还没完全脱掉就压向她。「嗯——啊——」我和菲菲姐
同时哼叫出声。她双手后撑着灶台边缘,膝盖将内裤绷得大开,被我扶住屁股深
深插了进去。姐姐忙于事业,又是公众人物,在她危险期的时候,我们从来都是
带套做,今天这样毫无防护的偷偷交合,真是刺激万分。
「茂茂……不要太深……会受不了,呀——」
「姐姐的下面好舒服……快说,里面为什么越来越紧了!姐姐想男人了么?」
修长的大腿突然狠狠并紧,膣道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压过来,爽得我重重地
闷哼了一声。姐姐漂亮的睫毛微微上翘,紧紧咬着下唇,妩媚的眼神里透出一股
严肃之气,真是又性感又端庄。我感到下体一阵怒涨,鸡巴又似粗大了一圈,正
要肆意冲刺,却听小可在浴室里大声喊道:「菲菲姐姐——」
性感的身体一阵慌乱,美膣夹得更紧,要不是我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恐
怕已经缴械。下体“唧”的一声,姐姐一把推开我,就想跑出去。但是姐姐也太
疏忽了,差点被自己两膝间紧绷的内裤绊倒。鸡巴在空气中翘动,这样强烈的快
感,如何能让人就此
罢休!
我上前一步扶住她,另一只手捏开臀瓣,又从后面紧紧地挺了进去。这时候,
小可竟又更大声地喊了起来。姐姐回头焦急地瞪着我,压底声音道:「快放开!
你要死!」
「要死也要和姐姐在一起!」我抓住她的双臂,一边挺送,一边用屁股把她
拱向浴室门口。
姐姐腰臀扭动,粉腿乱蹬,却哪里挣脱得了。见她拖鞋都蹬掉在地板上,淡
色长筒袜下的玉足踩着地板,一步一步往前走,那种淫乱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姐姐终于放弃挣扎,急急向着浴室方向大声说:「小可……什么事?」
「哦!茂哥哥还没有过来啊?」
「他……过来了……在厨房。」
「来了?哼!来了都不叫我,他现在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