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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亵渎了方舟心目中最美丽的形象甚至可能使他想起了把他们母子推 入深渊的父亲(1 / 2)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

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

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

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

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

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鸡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

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舔遍每个

老教授的鸡巴,再加上被操个屁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

舟神通广大了。

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

舟相助,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着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

那个说着低俗的黄色顺口溜,撅着屁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舔鸡巴的女人,其实在

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

学教授,时而是最低贱的母狗娼妓,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

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

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

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熟都市女性,从传统习俗来看,乙

女是个见异思迁,玩弄感情的坏女人。成熟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

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欲绝,但还是

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

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

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妻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

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

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按照

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

舟,但事实恰恰相反。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

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

进度,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

跟鞋狠踢屁眼,再拿鱼线猛揪乳头,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

用一个屁钩勾住肛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插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

号茶壶。

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吟。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

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

卓放了下来,改用屁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满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

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贱货,给姑奶奶舔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

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

数钱。

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

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

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

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

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着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

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

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

的照顾,才能和妻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

全了,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

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

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日出而

作,日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直至有一天,心血来潮的当家人谢老根,晃晃悠悠的翻过穷山峻岭,走出了

大山,然后糊里糊涂的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接着被任命为龙山村第一任村长,虽

然对各种口号依然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坚定的走上了革命道路,当然他最感兴

趣的还是那些被扒个精光批斗的年轻地主婆们的大屁股。

集训结束后,老根接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带三个资产阶级腐朽分子回村进

行改造,他们就是白素一家三口。

山村的条件和城市无法相比,但对于白素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清苦

一点也无所谓,何况村民们都很纯朴憨厚,相处的不错,还送来了米面。村长也

没有急于给他们安排工作,只是每天都会把方楚叫去,可能是进行思想教育,晚

上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善解人意的白素看着丈夫满面的疲惫,也没有追问。

到达龙山村一周后的一个傍晚,白素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饭菜,和儿子坐在

饭桌前等待丈夫回来。

「资产阶级臭小姐白素,根据方楚同志的举报揭发,反戈一击,你的反动派

爹娘已经被打倒了,现在我代表劳动人民对你进行专政。」村长带着两个壮汉闯

了进来,手拿一个红头文件,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至看到丈夫满面羞

愧的出现在门口,惊怒交加,昏了过去。

白素母子被关押的第二天,是村长千金的大喜之日。老根是村里的能人,说

一不二,唯一遗憾的是老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招了一个让女儿满意的上门女婿。

婚礼很喜庆,不过有些怪异,因为盖头盖在新郎头上,在山里,做上门女婿

就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了,更何况蒙着盖头被娶进门。

三拜礼毕,司仪喊到,「新媳妇向公公婆婆敬茶。」

村民们一愣,「哪来的公公婆婆。」

只见新郎再次跪倒,向村长夫妇敬茶。

「公公,请喝媳妇茶。」

「婆婆,请喝媳妇茶。」

村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嫁到我们谢家,是我们谢家的

媳妇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好好守规矩。」

新郎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应了声「是」。

「新媳妇给女公子敬茶。」司仪再次喊道。

只见新娘大模大样的端坐在椅子上,新郎则跪爬几步到新娘面前。

「方楚今天嫁入谢家,改名谢方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任打任骂,夫君请

喝茶。」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千金娶的竟然是新来的大学生,想起婆姨们前几

天眼睛总在那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打转,男人们都解气的哄笑起来,也有不少

人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吗。

山村的生活是乏味的,闹洞房是闲极无聊的村民们难得的一项娱乐活动,方

楚的盖头已经被摘了下来,起哄声中驮着新娘爬了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长怕累着女儿,眼珠一转,「伢子们,别闹了,我们要时刻牢记xxx的

伟大教导,办喜事也不能忘记清算反动派的罪恶,去把那个资产阶级臭婆娘押上

来。」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貌少妇被推推搡搡的拖出来,一双爱恨交织的美

目狠狠盯着新郎官,正是白素,白素是个气质高雅的古典美人,不仅容貌端庄,

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乳丰臀肥,腰细腿长,尤其丰满的臀部,挺翘而不臃肿,

不仅丝毫没有破坏她苗条的身材,反而充满了母性美。

「媳妇,去,好好炮制这个地主婆,展示一下你和她划清界限的决心。」村

长显然分不清资产阶级和地主的区别。

方楚低着头,不敢看白素的眼睛,没有动地方。

「怎么,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打算重回资产阶级的怀抱呀。」

方楚哆嗦了一下,走到白素面前,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婆娘,快坦白你的

罪行。」

「无耻。」白素狠狠啐了丈夫一口。

「没用的东西,让她坐个喷气式。」村长开始展示出山的成果。

大壮和二狗在村长的指挥下,架着白素的胳膊,把她的头按得几乎触到了地

面,丰腴的臀部朝天高高撅起。

「愣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村长冲着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楚喝道。

方楚满面羞愧,还是颤抖着解开了妻子的腰带,肥白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

之下。村长眼前一亮,不由咽了口唾沫。

「转过去,给大家看看不要脸的地主婆的光腚。」

大壮和二狗不理白素的哭叫挣扎,按着她转过身去,所有村民的目光都集中

到那两片丰腴坚挺的雪团上,洁白光滑如羊脂美玉,线条优美似王母蟠桃,没有

一点瑕疵可寻。不要说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即便是有家室的男人们,也不禁两

眼放光,暗暗比较着漂亮地主婆和自己婆娘屁股的差异,至于女人们自惭形秽之

下,啐着口水,骂着不要脸。

「去,教训一下这个阶级敌人。」村长把一根藤条交给方楚。

眼见妻子受辱,方楚又羞有愧,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昧着良心,举

起藤条,狠狠抽在白素的大屁股上。

白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陪伴她的是一直是男性的追求、和女性的羡

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折磨,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

红棱,身体疯狂的扭动着。

村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这样毁了,又想起一段语

录。「好了,对待反动分子的改造要有理有利有节,先把她押下去。」

白素经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看着曾经挚爱的丈夫象狗一样驮着新

娘爬入了洞房,再次昏了过去。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股上的剧痛把她从恶梦中惊醒,只见村长一手拖

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自己面前。

「小舟,把儿子还给我。」自从被关押后,白素心里充满了对丈夫背叛的痛

恨和绝望,以及对儿子的担心和思念,母性的力量使她忘记了恐惧和羞辱,不顾

依然光着屁股,像一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

娇弱的白素当然不是五大三粗的村长的对手,被轻易的推倒在地,村长一把

扯下小舟的裤子,狞笑着把粗大的阳具顶在他的肛门上。

「妈妈。」小舟哭叫着,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已经

不敢挣扎了。

「这小子的屁股满白净的,不愧是城市里来的,爷爷给你开个苞,以后拉屎

就方便了。」

白素吓的魂飞魄散,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村长,您大人有大

量,饶了孩子吧!」

「认不认罪。」

「我认罪。」

「撅起来。」

白素爬起身来,抽泣着,裤子也不敢提上,高高撅起肥白的屁股,双臂后举

做了个标准的喷气式。

「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把老子的鸡巴弄硬了,今天一定要操一个,你说怎么

办。」

白素泣不成声,在村长的威胁下,颤声道:「放了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别在孩子面前。」

「骚货,还敢谈条件,拿你的骚屄来套老子的鸡巴,再啰嗦,插暴小杂种的

屁眼,再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塞进去,边上跪着去,看老子怎么操你娘。」

村长把小舟扔到地上,挺着巨蟒般的阳具,精神恍惚的白素不敢再反抗,撅

着屁股倒退着向村长挪去,岔开双腿,用娇嫩的小穴去套弄那个巨大的凶器。这

个高难度的动作对于一个羞涩乃至保守的知识女性来说实在不易完成,丰满的屁

股在村长的阳具上蹭来蹭去,却始终无法得其门而入。

村长欲火难抑,顾不得接着玩弄美貌的少妇,按住她的屁股,青筋暴露的大

鸡巴直叩玉门,本以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和自己老婆一样,可以双车并

驰,不想却十分紧绷。村长心中狂喜,能玩到

这样的极品女人,实在不枉此生,

猛力的抽插着,小腹把雪白的屁股撞的啪啪作响。

白素身材高挑,一双笔挺的玉腿比村长还长,只能双膝微弯,再加上双臂后

举,身体摇摇欲坠,全凭被紧紧抓住的屁股和插在小穴里的鸡巴来支撑,强忍着

屈辱和干燥的阴道传来的阵阵剧痛竭力迎合着。

村长一声狂吼,发泄过后,舒舒服服的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白素失去了支

撑也瘫软在地。

村长揪着白素的长发,把她拖到身边,看着她紧闭双目,泪流满面的俏脸,

向跪在一边的小舟狞笑道:「小杂种,你娘的骚屄不错,生出你这个杂种还那么

紧。」

白素想起刚刚在儿子面前的丑态,羞愧难当,双手捂住羞处身体缩成一团。

村长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一下,喝道:「骚货,装什么贞节,屁股给老子撅起

来。」边说边把白素的俏脸按到自己的胯下,白素不敢反抗,跪趴在村长身边,

把屁股高高翘起。

「装屄呀,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

白素从未干过这么羞耻的事情,逼迫下,轻启樱唇把沾满精液的鸡巴含在嘴

里。这里的生活习惯是常年不洗澡,一股腥臭扑鼻而来,白素刚含了一下,就忍

不住干呕起来。

「骚屄,给老子好好舔,不然拿你儿子的屁眼来蹭。」

「不要,」白素急忙把肮脏的阳具含在嘴里,笨拙的吮吸着。

村长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舔鸡巴,而且是一个原本高不可攀的女人,虽

然技术生涩,还是很惬意的享受着。

「小杂种,看你娘有多疼你,爬过来,舔舔你娘的屁眼,待会儿,老子还要

操。」

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舔着肉棒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

胯下,重新坚挺的阳具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乱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屁股扒

开。」

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臀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臀后,伸

出舌头,舔向菊花瓣样的肛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

出来。

「骚货,看你的臭屁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插过没。」

白素含着腥臭的阳具,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舔,把舌头伸进去舔,老子要给你娘的屁眼开苞,弄

湿点,要不插暴了,你娘就没屁眼子了」。

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肛门,尽力用唾液湿润着,舔着。

在儿子的舔吸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肛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

「噗」放了一个虚屁。小舟再次干呕起来。

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屁爽不爽。」

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屁股,一边舔着腥臭的鸡

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屁眼的舔吸。

「屁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

村长觉得第一次给屁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

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抽泣着,双手把屁股掰开高高翘着,粗大的阳具顶

着娇嫩的菊蕾,缓缓插入。

白素感到仿佛一根粗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屁股像要被撕裂一样,鲜

血顺着臀沟流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屁股肉里,却不敢

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屁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

自己粪便和鲜血的阳具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

看你挨操,小杂种的鸡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

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

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

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

「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

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

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

「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

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

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

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

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

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

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鸡巴,作夜壶,一条

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

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鸡巴。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

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

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

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

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

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

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

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

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

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

「吸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

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

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

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

「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

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

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

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

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

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

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

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

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鸡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

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

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

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

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

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

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

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

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

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都插过公猪的鸡巴,

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

还有一头公猪等

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

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

村民投票表决。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

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

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

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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