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
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
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
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
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
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
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
还有点心理障碍。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
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
手撑在床上。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
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
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
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
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
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
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
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
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
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
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
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
「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
了婚。」
「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
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
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
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
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
欢呢?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
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
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
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
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
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
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
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
自己冤枉了哥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
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
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子燕
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
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
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
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顾
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
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
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
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
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和娘好
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
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
要了娘的命了。」
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
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
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
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
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
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
在了自己的腿间。「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
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
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
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
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
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
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日你娘的屄。」
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
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荣儿,这
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
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
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
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
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
的
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
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
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
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
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陆子荣被
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
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
交媾起来。「妈,儿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
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
样。「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
「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
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
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
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
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
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
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
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
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
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
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
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
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
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
「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
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
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
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
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
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
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
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
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儿,
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
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
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
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
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
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
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
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
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
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
「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
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
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
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
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
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
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奸了你。」
「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
你娘的骚屄。」
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
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
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
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
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
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
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
「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
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
「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
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
「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
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
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
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
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
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
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
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
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
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
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
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
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
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
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
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
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
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
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
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
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