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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1 / 2)

我叫林天,十七岁。

我妈叫季怀柔,三十八岁。

季怀柔很美,照林伟的说法是从二十岁美到现在。我翻看过季怀柔以前的照片,的确很美,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天然和清纯。

可我更喜欢季怀柔现在的样子,虽然她已经三十八岁了,她的皮肤或许不再有少女时的紧致光滑,眼角已有了细碎的褶皱,可眉目流转间的成熟媚态,远比少女时的青涩稚嫩更撩人心弦。

她的胸部或许不再挺拔,可我一直以为略显坚硬的青果远没有熟透的蜜桃来的可口。

她的腰臀或许不再精巧,可那柔软的丰满散发的是赤裸裸的肉欲。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那双完美的大长腿,相信即便再过二十年,它也依然的浑圆修长,随便套上一双丝袜,就足以秒杀电视广告里的模特。

可惜季怀柔从不穿丝袜,这点让我非常的讨厌。我将其称之为暴殄天物。

除了季怀柔不穿丝袜这一点,我更讨厌妈妈这个称谓,是的,我非常不喜欢叫季怀柔为妈妈,在心里我一直叫她的名字。

我最讨厌的是林伟,这个让季怀柔成为我妈的男人。他根本配不上季怀柔,也不知他当初走了什么狗运,能将他那肮脏的液体灌入季怀柔的体内,生下我这个恋母的肮脏的儿子。

林伟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没用”的男人,即便他很会赚钱,即便他赚的钱足以让我成为所谓的富二代。

可他赚再多钱有什么用,他不可能把季怀柔让给我,就像他永远坚持不到三秒一样。这也让我存了大半年零花钱买的全套监控设备,没派上一点用场。

季怀柔绝大多数时候甚至还没来的及脱掉睡衣,这让我偷窥个毛啊!不对,是连毛都他妈的看不到一根。

季怀柔相当的保守,从她不穿丝袜就可以看出,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保守到居然从不自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林伟都痿成那样了,也亏她忍的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开始有了乱伦的想法。一开始的时候,我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惧,羞耻。我逼迫自己不去想,可正如某人说过,性欲是洪水猛兽,一开始或许可以压抑,但真正当它爆发的那一天,便再也收不住,直至它摧毁一切。

伦理,道德,教育,文明这些统统都他妈见鬼去吧。三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操死季怀柔。

前面说了我勉强算的上是富二代,但我既不高,也不帅,普通还要中等偏下。这点和林伟一样,但万幸的是我不像他一样天生阳痿。

相反,或许是上天有意要补偿我没一点遗传到季怀柔,让我拥有一根20厘米的大肉棒。加上我有意的锻炼,我相信绝对能让季怀柔欲仙欲死。

锻炼就是手淫,但我很有节制,一般三天一次,一个月绝不会超过十次,每次也不会刻意憋精,时间大概都在十五分钟左右。这使得我每天的性欲都保持在最旺盛的状态。

我看了大量有关乱伦的书籍,但不是网上那些肉文,因为网络上的肉文都太假。在一个封建了几千年的国家,这种超越禁忌,最下流见不得光的事,哪有写得那么容易。

至于那些岛国av更是没丝毫的参考价值,根本就是演员演出来的。再说岛国性观念超前(变态),乱伦这种事虽也不见得每个人都能接受,但大多数人还是不抵触的。但在华夏这个还处在谈性色变,生理课都他妈还自学时代的国家,根本没法相比。这叫国情不同,我们可是社会主义民主国家,要实现的zhongguo梦,一万年以后也不会包括和自己母亲做爱这一条。

说了杂七杂八这么多,主要意思就是季怀柔会心甘情愿被他儿子也就是我操,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可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但我绝不会用强奸或是迷奸这种粗暴低劣的手段。我要的是季怀柔乖乖躺在床上,掰开她的粉穴,求我操她。

为此我准备了几乎一年的时间,把所有的细节推演了不下五十遍,预想了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插一句,我很聪明,17岁我就已经上大二了,还是保送。

大学等于自学或不学,所以我有太多的时间来准备,我如今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2015年3月12号,机会终于来了。

林伟要到非洲去出差,最早也要三个月后才回来。我只想说你他妈终于舍得走了。

你别看我把林伟说成这样,其实他很爱季怀柔,结婚快二十年了,他无论多忙无论多晚,一定会回家,从不在外留宿,即便出差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说句良心话,以林伟现在的身家,都不用勾手指头,就会有大把年轻靓丽的女人脱衣脱裤主动地投怀送抱,可这么多年他压根就没动过半点那些龌蹉的心思。当然至于他有没有乱搞的能力是另一回事。

而季怀柔,肯定也是爱林伟的。不然也不会二十岁就和他结婚生子,明知道他不举,却还一直忍到现在。

如此恩爱的两夫妻,临别前自然要温存一番。但我根本没心思偷窥,或者说几秒钟,

连眨眼都不够,有个屁的看头。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季怀柔的唇,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腿,她的小穴。用不了多久,这些都属于了我了。季怀柔准备好在我胯下承欢吧!!

3月13号,下午四点。林伟的乘坐的飞机,终于起飞了。

我看到旁边季怀柔的美目里还噙着不舍的泪水。

“妈,别伤心了,不是还有我吗?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顺势抱住她的香肩,将她整个揽在怀里,还不经意的捏了捏,虽然隔着衣服,但那滑腻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臭小子,你爸刚走就胡闹。”季怀柔明显吓了一跳,或许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她赶忙推开了我,俏脸上浮出一丝羞涩的红晕。

今天送老公,季怀柔难得打扮了一回,虽然只是淡妆,可回头率直接爆表。

南方的初春,已经有些暖意,季怀柔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紫色毛衣,那38d的巨胸轻松吸引了所有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和所有女人嫉妒自卑的目光。下身一条修腿的牛仔裤,简直不能让她的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更拉仇恨,这也让她的丰臀看上去更紧绷性感,像是一团吸了水的海绵。

“臭小子,你一直盯着妈干嘛?”

我完全被季怀柔娇羞的样子给迷住,痴痴的盯着她半天。直到她出声,我才从幻想中抽离出来,下体都快爆炸了。

她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唇膏反射的光泽,让我恨不能回答干,当然干,马上就干,让我把我的大鸡巴插到你嘴里,狠狠的干死你。

当然我只能想想而已,“没有啊,妈,你不一直看着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

“臭小子,油嘴滑舌。”季怀柔故作嗔怒道,旋即又忍不住一笑。

该死的妖精,我在心里骂道,她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都是赤裸裸地挑逗。

下面也越来越硬,穿着牛仔裤很不舒服。

“妈,我们回家吧。今天我特想吃你做的奶昔和肉包。”

我猥琐的深意,季怀柔当然是听不出来,“没问题,儿子想吃什么妈就给你做什么。”

从机场出来,季怀柔开着林伟送她的奥迪q7载我去超市,看得出林伟这次走这么久,她还是挺失落的,所以一路上也没什么心情说话。

我脑子里则想着总有一天,我会在这辆车里和季怀柔狠狠地做爱,我要让她的淫水沾湿这真皮座椅,让她的巨乳在方向盘上挤压变形,让她的双腿张开在挡风玻璃前,我要从后面死死地操她,抽打她肥臀上的嫩肉。

我第一次觉得魔都的交通其实还可以,至少能让我在不到十公里的路程上,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每种操季怀柔的姿势重复在脑海里模拟三十次。

之后和季怀柔到了超市,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超市偏爱将安全套放在在排队结账等待的通道货架上,难道是为了提醒广大消费者,本超市绝对安全,绝对放心?

结账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可是调戏季怀柔的好机会。

我便故意盯着那货架上那一排超薄大号(我国市售的避孕套依其直径大小,可分为4种型号,即大号(直径35毫米);中号(直径33毫米);小号(直径31毫米)及特小号(直径29毫米) 的杜蕾斯,季怀柔果然好奇地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季怀柔目光刚一扫过来,脸刷地一下红透了,慌张地移开目光,也不知该看哪里。

我转过头看着季怀柔问道:“妈,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事,有点热。”季怀柔低着头支吾道,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哦,”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又回头撇了一眼,用季怀柔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道:“怎么超市卖的我都不能用,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更大的卖?”

季怀柔如遭电击,几乎要晕厥了,红晕如花开,从她耳根一直散到了脖颈。

看她强撑的样子,我一阵暗爽,心想季怀柔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出现这种晕红。

“妈,你脸怎么越来越红?”我故作惊讶地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热意,通过手心,直达下体,搞得我整个人都酥麻了。

“小天,妈,真的没事,可能今天太累了。”季怀柔赶忙侧过头,掩饰她脸上的惊慌与羞涩。

我借势上前一把扶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关心道:“妈,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嗯。”季怀柔低如蚊声地应了一句,那娇羞的模样让我呼吸瞬间加重,几乎忍不住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距离操季怀柔,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是个微风拂过的盛夏,淡金色的阳光懒懒地晒在我身上,我滚了滚身子,继续香甜地睡着。只是窗外呱噪的蝉鸣终于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中来。我懊恼的蹂躏着自己的头发,梦中情人的衣服就剩那条小小的白裤衩了,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间醒了过来,这人生也实在太悲愤了点吧!!

郁闷地爬下床,恨恨地想。我将来一定要研究转基因工程,一定要研究出一种只喜欢吃知了的鸟,把所有的知了全部吃掉,让它们乱吵我睡觉,郁闷。不过瞎想归瞎想,当务之急得把窗外的知了给干掉,不然下次再坏我好康的时候,再后悔到撞墙都晚了。

我匆匆忙忙的换好衣服跟洗漱完了之后,抄了根竹竿便跑到院子里敲起知了来。竹竿抽在树上,啪啪的脆响,把蝉吓跑的同时也把我姐从厨房里招了出来。姐姐穿着她最喜欢的粉红色围裙,一手挥舞着锅铲,一手狠狠地拍在门上,柳眉一竖,高八度的怒骂声伴着“哐”的击打声吼了出来:“小诺,噼里啪啦的在干嘛啊?你再乱来小心我掐死你!这么大的人还这样死皮死皮的,知不知道我照顾你很辛苦诶,不要给我添乱好不好。哎呀呀,菜要糊了。麻烦了,麻烦了。小诺,要乖点喔”

姐姐咋呼呼地跑出来,又咋呼呼地跑回去,只留下个娇俏的鼻音院子了荡漾,我无奈地摇摇头,又被姐姐华丽地打败了。家父和家母在我们小时候就因为工作的原因搬到外地去了,把跟姐姐邻居家照顾,除了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之外,平时只是按时把钱打到姐姐的卡上之外给我们打几个电话就算是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了。那年我姐12岁,我才10岁,虽然姐姐神经有点大条,可是心气很高,不太愿意接受邻居家阿姨的照顾,说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刚开始的时候,我被逼着跟姐姐一起吃那些姐姐兴高采烈做出来的滋味古怪的饭菜。我能够健康地活到现在还真的多谢邻居小妹偷偷塞给我的点心。虽然姐姐现在的厨艺大涨,不再会做出以前的杀人料理,但是童年那惨痛的回忆还是那么的不堪回首。

姐姐16岁生日的时候,我特地用做兼职赚了的钱买了条印有可爱小猪图案的粉红色围裙送给她。我和邻居小妹窃笑着把礼物给她的时候,姐姐满脸笑容的把围裙当场穿上,然后久别了的杀人料理重出江湖,我跟邻居小妹都被姐姐威逼着吃了不少。而且姐姐还仗着掌握着财政大权和厨房使用权的,让我接下来的那个月里天天做着不一样的噩梦,让我深深的认识到什么叫姐姐的权威不容许挑战。如今回想起来,只能是远目了。不过姐姐很高兴的把那件围裙收起来,高兴的时候就穿出来给我们做好吃的。

姐姐总是把我和邻居小妹当成没长大的小孩子看待,动则就张牙舞爪的说要教训我俩。不过当其他小孩欺负我们两个的时候,姐姐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扑过去,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然后凭着自己在家长们历来的好印象,在他们家长那里告个黑状,让他们再体会一次竹笋炒肉的滋味。

我摸了摸鼻子,乖乖的把竹竿放下,偷偷地摸进厨房,看看有啥东西可以偷吃的。可是还没进门就发现邻家小妹堵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我,“诺哥哥,你又想偷吃了么?”

我强撑着瞪圆双眼,“当然不是,我是看你们做饭做累了,特意来帮忙的。怎么能说我是来偷吃的呢。”

小妹头一歪,哼个鼻音道,“少扯了,哪次偷吃你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你在厨房帮忙还不是越帮越忙,赶紧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可要喊若姐姐帮忙了喔。”

我往厨房里探了探头,小声的说,“小纯,偷吃一点点又没什么关系,你让我进去吧。”

小纯双手抓住我的腰,头顶着我胸口,哼哼着把我推出门外,“我才不嘞,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耍你下,我才不要轻易放你进来。”说完还吐了吐舌头,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不过看到我装出来的低沉情绪,叉着腰安慰我,“安啦,饭马上就做好了,不会饿着你啦。真是的,每次都这么猴急。”

无奈的我只能找了棵树发呆去,郁闷。小纯是我邻居家的女儿,比我小1岁,从小就是我屁股后面的跟屁虫,我俩一起到处瞎闹腾,小时候小丫头笨乎乎的特可爱,特别听话,不过我们闯祸了的时候却总是我一个人被老姐爆掐,丫还是在边上傻乐。不过现在小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笨乎乎的,不过不听话了,老是做些小恶作剧来折腾我,每次都被我敲爆栗还是乐此不疲。不过话说回来,小丫头虽然脑瓜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不过身上有些地方真的是长大了,真的。

回过神来已经要开饭了,小纯捏了根草,并腿蹲在我边上,在我脸上撩拨着。我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了句“粉红色”。小纯脸刷的一下红了,甜糯糯的声音都高了个几调,边挥舞着小拳头帮我做背部按摩边喊着,“大色狼!大色狼!”

……

“诺哥哥,下午陪我去爬山好不好?”小纯一边挥舞着筷子打劫我手上的红烧肉,一边闪着星星眼叉开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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