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被破后,众人看到的是身穿喜服的两人,似是刚刚大婚过的模样。只幸子濯胸口处被奶水浸湿,光裸的脚踝处留着无数精液与奶水的混合物。
这两位一位是飞月宗的宗主,一位是齐化宗的长老。众人就算见到这般淫靡的场景,也当是梦鬼造的孽。
当幸子濯再醒来时,他是躺在飞月宗的客房里的。
幸子濯浑身被洗得干干净净,裹在淡黄色的被子里。在他身边的是个年轻的小弟子,看他醒了笑着问他要不要喝茶。
“哦,长老说那梦鬼啊”小弟子一边碾开瓜片一边道“困住长老和宗主的梦鬼是个女梦鬼,但她道行也不浅。据说长老们当时是想捉住她的,但一不留神她就跑了。”
小弟子笑嘻嘻地贴近幸子濯的耳边道“那群长老没捉到那女梦鬼,倒是捉到一只看起来是找那女梦鬼的男梦鬼。虽说修为不如那女梦鬼高深,倒也是珍贵的梦鬼内丹。”
接着那小道士拿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幸子濯道“听长老们说,那梦鬼织的梦似乎是艳丽无比的,长老能否透露一二?”
幸子濯刹那间想起来在艳鬼梦里不停变换的场景,霎时羞红了脸。却开口道“不过是梦罢了,出来便忘了。 ”
“这样啊……”小弟子咂咂嘴“也对,梦鬼的梦是织的,梦醒了便什么都没了。”
“两个月啊,多少大梦皆成烟……”
幸子濯不觉得那是梦,最起码梦里他被鞭打,骑木驴,套乳夹塞冰块的感觉都十分真实。
那小弟子拿起手中的玉牌,施了一道仙法后皱了眉头“长老,马上宗主找你。”
“?”
幸子濯想起梦里阙嘉慕对他做的一切,一时间血涌上头。
“门外有禁制,宗主只是和您说两句就走。我这边师尊找我,我先走了。”
那小弟子一股脑地说完了所有话,急匆匆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