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脸上脏兮兮的，嘴角挂着，应该是铁熊。

拉到最后，看到一张照片时，景晞皱眉。

照片里的人竟然是他。

看角度还是偷拍的。

他开放大，照片方有两行备注。

【只有脸能看。】

【洗睛专用。】

景晞：“……”

十五层餐厅里，厉远等人正在吃宵夜。

“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要集训，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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