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琅唔了一声：“那就拜托您了。”

邓如铁笑了：“你不怕我说漏嘴？”

泠琅也望着他笑，睛和角都弯着，是一在长辈面前才会的乖巧。

她甜地说：“哪有师傅会一直怪徒弟的呢？”

这话其实很不对，师傅很有可能跟徒弟老死不相往来，但投机者不会对现成的诱惑退避三舍。

凭她对伶舟辞的了解，必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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