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打完了?”银座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他,教授大人恶狠狠的说,“没有,剩下的都记着,下次再打!”
主人说下次,就是打完了,因为他每次说下次再算的时候都没有再算过。
打完了是真的打完了,整整打了八十鞭,就是教授最开始说出的那个数字,他们做do的,尤其是他这种不喜欢用安全词的,需要判断奴的承受底线,这种鞭子,即便是银座最多也只能挨八十下,打多了可能会伤到内脏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看见主人把自己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银座还以为结束了,直到主人把他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乱的叫喊,“主人,小鸡鸡不能打……”
教授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鸡巴,“乖,我不会打他的,而且,我还会对他很好的”
他笑着拿了一个带着软刺的小球出来,塞进了银座刚刚排出清水的后穴里面,这也是王朝比较畅销的道具,用来刺激骚点,让奴能在短时间射出来。
教授坐在椅子上,向面前的人展示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遥控器,“你那么喜欢射,今天晚上主人都让你射出来……”
银座惊喜得睁大了眼睛,“真的吗?谢谢主人……”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教授按下了遥控器的最高档,后穴里那个带着软刺的小球,被他控制着四处乱窜,毫无章法的在肠道里面蹦来蹦去,软刺刺激着娇嫩的肠壁,还时不时的碰触到最深处的那块软肉。
每次顶到都是一阵酸爽,银座面色潮红,爽得都合不拢嘴。
很快,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大叫着射了出来,爽,然后叫着,“主人,奴射了,可以关了”
教授就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扬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我说了是都射出来……都……”
都?都!!!
后穴里的小球球辛勤的工作着,他很快就勃起了,然后射了,勃起了,然后射了,反反复复,不得不说,前面几次他是爽的,是真的爽的,但是越往后就越累越难受了。
射了八九次之后,地上都积了一地的白色乳液了,
银座的声音几乎都要虚脱了,“主人,主人……射完了,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教授大人眯着眼睛笑着,慢慢的走到了他面前,握住了他的鸡,轻轻的捏了几下,他的手法很好,每一下都能准确的捏在他敏感的点上,然后快速撸动了几下。
对,没错,他的鸡儿又硬了,硬了还不算,教授还不放手,直接帮他撸了出来,但是这次他射出来的几乎都是清水了。
“主人,您看,真的没有了……没有了……求您了……”
“你信不信我还可以让你再硬起来?”
“信,信!”这个时候,就算是教授说他是神仙,他都会信的,“主人说什么,奴都信,奴真的不行了,不想射了,再也不想射了,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还敢不敢射老子脸上,射老子头发上!”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教授大人呵呵一笑,心满意足的将他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失去了束缚,银座双腿没有力气,直接摔了下去,那张俊脸全部摔在了自己的精上,糊了满满的一脸。
教授踩了踩他的头,让他的脸均匀的沾上了自己的精,“舔干净!”
银座嘴唇都射白了,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但主人说让他舔干净,他就得舔干净,只能趴在地上艰难的移动着,时间太久,地上的精有的是凉的,有的是暖的,他的舌头接触到地板,就像是最下贱的狗。
教授也还没有走,就站在这里看着他。
他从回来的第一天,就在想象这样的场景了,让慕衍这样高高在上的王,趴在他脚下伸出他高贵的唇舌,舔着肮脏的地板。
第一次,那一次电话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的。
看到这个时候的他,想到那个时候他那副提起裤子不认人,高高在上的态度。
他心里又漂起了火,冲过去,恶狠狠的抓起了他的头发,将自己的鸡儿塞进了他的嘴里,“慕总,你不是不给老子舔吗?还敢提起裤子不认人!再傲一个给老子看看!”
教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张高贵的脸,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布满了浓厚的精,仰着头看着他,嘴巴里吞吐着他的巨物,呜呜呜的说不出来话,口水拉了丝,从嘴角往下巴上滑。
草!骚货!
他下身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虚脱的银座哪里还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强度,见他要动,教授将他的头发拽得更紧了,“不许动,知道充气娃娃吗?嘴巴张开就行,哪里不许动!”
他长大了嘴,教授的鸡鸡每一次都能捅进他的喉咙里,刚刚吃了那么多精,都糊在了肉棒上,带着乳白色的液体进进出出,淫靡至极。
就这样运动了约摸二十分钟,站着的男人一声闷哼,在临近爆发的那一刻拔了出来,劈头盖脸的射在了他的头发上,黑白相衬,真的好看极了。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讲,男人的头发位于最顶端,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几乎所有的男性都讨厌别人玩他的头发,所以射在男人的头发上,就等于射在男人的脸面上,射在他的地位和尊严上,所以,银座想想都能爽到笑出声。
教授穿好了裤子,踢了他一脚,“滚吧,自己把自己收拾干净,睡觉”
银座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裤脚,“主人,主人……”
他回头就狠狠的踩住了他的手,“五年前我就说过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我从前不追究,你以为我不记得了,是不是!”
银座反射性的放开了自己的手,“主人,后面那个,后面那个……”,屁股里那个小球球还没有拿出来,并且他连暂停键都没有按,一直都在辛勤的工作着。
“带着它睡,从现在开始,去哪里都带着它,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什么时候允许你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