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精液,射到他脸上了,这种侮辱性极大的行为气得他跳起来。他随手摸了摸眼睛糊上的精液,看到吴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体的力气好像在瞬间被抽空。他斗不过吴鸥的,明白了这点的许池迟表情恹恹的,一脸生无可恋。
“这次服务不错,我很满意。”吴鸥好像刚从妓子床上下来的恩客,高高在上且一脸餍足,用情事过后的慵懒声音说:“暂时就放过你。”
许池迟无精打采的,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不过……”
许池迟紧张地瞪大眼睛,吴鸥这才满意地说道:“作为你这次逃跑的惩罚,我说要废掉你下面,就一定会这么做。”
下巴被吴鸥掐得快要碎掉,许池迟皱眉,难受地哼哼。
“不要想着逃跑,下次的惩罚可不会这么简单,猜猜我会怎么做?”吴鸥刻意的停顿,让许池迟在沉默中体会未知的恐惧,见许池迟身体摇摇晃晃,终于瑟瑟地发起抖来,才声音低沉地说:“我会把今天说的这些方式都试一遍,先把烧红的铁棍捅进你的尿道,再把你的囊袋割开,取出两个睾丸,最后,把你整个分身齐根切下来。”
许池迟抬起无力的手,想把扣在他下巴上的手掰开。
“别动。”像是训斥不听话的小孩子,吴鸥训斥了他。许池迟感到脸上一热,温热的毛巾抹在他面颊上,把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
之后,吴鸥抱着许池迟,清理了他的身体,那轻缓细致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不过许池迟因为身心遭受重击,身体一沉入温热的水中,就昏睡过去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对许池迟身体的调教依旧在进行。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般性事,并且能够从中得到乐趣。
吴鸥没用多久时间,就把许池迟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他知道许池迟这人最是追求快乐,怕死又怕痛,身体的适应能力惊人。当他的身体从这种粗暴的性行为中只能感觉到痛苦的话,不久,那种痛苦也会转化成另一种快感。
许池迟平时很少得到发泄的机会,各种道具却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运转,胸前的两个吸乳器把他的乳头吸得老高,抵在前列腺处的震荡玩具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放出弱电流,还有他敏感的龟头也被贴上了震动贴,震动贴中间钻了一个小孔,露出通红的尿道口,冠状沟上套上了一个会放电的银环,银环连接一个小棍,浅浅地插入他的尿道口。每一种玩具都能震动或者放电,当这些玩具同时运转的时候,许池迟就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胯下的分身急速地甩动,把两个卵蛋扯得生疼。一天下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差点把许池迟的两个卵蛋撑爆,他只能平躺着,不让肿得像两只小瓜的卵蛋拉扯到下身。
许池迟最害怕的就是吴鸥碰他的卵蛋。但同样的事情,每天都要来一遭。吴鸥喜欢把他抱在怀里,将粗长的分身嵌进他的下身,这个姿势往往让分身进到极深处,许池迟有一种肠子都要被戳穿的错觉。但是空虚的后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却让他的身体愉快地抖动。他的两只修长的腿,从吴鸥的大腿处垂下来,像小船一样晃荡。吴鸥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就会主动晃动身体,让吴鸥的分身能够摩擦到最令他快乐的一点。
好景不长,吴鸥的手伸到前面去,将两个卵蛋握在手中,五指松开又握紧,重复揉捏的动作。每次要揉捏一百下,前五十下,许池迟还能哼哼唧唧,到了后五十下,他的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四肢中邪一般挥舞着,嘴巴大张,红舌半吐,口水一直流到吴鸥的膝盖上。
不仅仅是痛,痛里还有强烈的恐惧。他的两只卵蛋内部好像经历一场大爆炸,所有的能量都不能散发出去,就在有限的空间中激烈地冲撞,于是引发接二连三的爆炸。他的卵蛋迟早会爆裂,雪白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出去。想到这里,他颤栗得浑身发抖。
一开始,他不敢拒绝吴鸥,只能咬牙忍着两个卵蛋炸裂般的疼痛,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推开了吴鸥。
“
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每天揉你的睾丸吗?”吴鸥问。
许池迟已经不会说话了,吴鸥却在他变成哑巴之后,特别喜欢用反问句,好像要强行把许池迟拉进这一场由他一人主导的谈话中。
“这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早日适应揉捏的力道。一开始,我只用了两分力气,你每次都会爽得哼哼叫,后来,我用了五分的力气,你似乎感觉到痛了,挣扎得格外剧烈,但你的后穴会将我的分身绞得格外紧,现在我已经用了七分的力道,我会渐渐将力道加到十分……”吴鸥五指突然握紧,两只卵蛋被挤压成两块肉饼,那些精液瞬间沿着各个方向奔流,两只卵蛋的表皮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仿佛能看见下面流动的白色液体。
许池迟浑身打颤,涕泪交流。吴鸥却又迅速地收回手,两只卵蛋在他手中弹跳一下后安静下来,像两只正在充气的小球,逐渐恢复圆润的形状。
“到时候,我像刚才这样,一直握紧不松手,直到将你的两只卵蛋捏碎,你说里面的精液会不会被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