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还没有写完。”林晃拿笔在她的下身细细描绘,尖头的朱砂被翻涌不止的蜜液冲刷干净。他轻声说道,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着临雪渡说的。看着临雪渡渐渐失神的样子,他突然从桌上拿了红绳铜钱绑成的剑,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那剑突然合成一股,变成一挂从中间方孔穿过红线的铜钱串儿。
然后他不由分说的寻到花瓣中心湿漉漉的小洞,一下子塞到尽头。花穴顿时被充满,临雪渡下身拱起,宛若小桥,被充实完全的满足感让她的眼里快速蓄满泪水,随即砰地一声落回原地。那串铜钱虽然没有正常男人的肉棒粗壮,又是异于常人体温的冰冷。但是长度傲人,重量十足,沉甸甸的压下花穴里,好像将甬道都撑得下坠了似的。一串钱币紧束在一起,整个圆柱体的表面都是参差不平的凹槽,塞进去的过程中,不断刮擦着内壁层叠的褶皱,把之前毛笔带来的酥痒感止了大半。
“先用这个顶顶,还有一条腿没有写完呢。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自己动。”林晃的呼吸没有了之前均匀的节奏,握笔的手微微颤抖,但这都不能妨碍到他认真描绘符咒。他有时还能一心二用,见临雪渡强忍着,他就一手写字,另一只手拖着铜钱串儿上的红绳,将那串铜钱柱拖出花穴,随后再重新塞入。
不过他的注意力多数在右手上,所以左手推动钱串儿的动作时快时慢,一下子快速抽动让临雪渡觉得舒服的难以自持,一下子缓慢摩擦又像是在折磨她,叫她不堪忍受。
“嗯啊……别动了……好难受……”临雪渡一把抓住林晃放在她腿心的手腕,止住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坐起,剧烈的喘息着。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显出异样的美感。
林晃抬眼看她,两眼漆黑如洞。“你自己动,或者我来动。”
无论是哪个选项,临雪渡都不愿选择。让林晃帮她,那滋味简直跟自我折磨没有区别。可是要自己动,她又没办法抛去心里的那点羞涩,顿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