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望向那一小巧食盒。
“我…还有能力再护住一个他吗……”
?
夜空清朗,月色皎净。
太尊殿,侧殿-麒麟殿,灯火通明。
花洗尘端坐在整洁的案前,仔细研磨那新的心法。他挽袖执笔,正想伸臂蘸墨写下理解。
然而牵扯到腹下伤口,鲜血立时从白衣渗出,将衣上洁白的绣莲染得鲜红。
花洗尘冷汗滴落,忍痛低喘一声。
“法器所伤到底是难以恢复些。”他卸下心神,瘫坐在靠椅,只有寒风吹拂……
忽然一纸叠得歪扭皱巴的传信符飞窗而入。
花洗尘双指并夹,接住乱飞的符纸。无需打开便已知是谁的手笔。
他轻轻展开一览。
【师弟!师兄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呀。嘻嘻嘻。
我跟玄器宗的那什么眼长于顶的首席弟子打了一架,闹得有点大。
到时我姑姑罚我或宫尊找我麻烦,你可得求情呀!
师兄旭焰书】
花洗尘无奈粲笑,执笔回复,【请自求多福】再将纸张叠得整齐,传回。
他将一摞摞的心法放好。
起身,入卧房换了一身新衣,闪身而出。
月与雪同辉。
风雪萧萧,寒风凛冽。
花洗尘有伤不敢练武,只能在仙山上的一处雪峰寒岩上静心打坐。
寒风如针扎,阵阵刺骨,花洗尘巍然不动,全心凝神静气。
寒潮将他身上的热温带走,蒸出袅袅缥缈的烟雾,他面容俊逸气质出尘,当真是“仙君貌琼珶,仙云隐仙资。”
忽然,一波淅淅沥沥的拨水声远传而来,花洗尘骤然睁眼,侧耳辨别方位。
近些时节不大太平,神宫结界法阵多番异动。
他只犹豫一息,便起身而去。
寻声而来,越过岩壁,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汪平静萦绕水汽热泉。
池水水蓝清澈,池边几块染着潮意的黑岩,水池边沿岩边不规则的延伸着。
寒意刺骨的雪峰竟有一处热泉?花洗尘常来此处打坐静心,却从未发现。
然而目及所处,空无一人。那刚刚的拨水声从何而来?
花洗尘小心谨慎,隐入岩壁隐蔽遮挡,暗中观察。
花洗尘静观水面;明明无风拂过,平静的水面却生起涟漪,涟漪越发激荡,一圈一圈气泡涌上水面。
花洗尘屏息戒备着。
突然一尾透白的蛇尾越出水面,蛇尾滑动,鳞片在皎白的月光下闪着粼粼烁光。蛇尾浮出水面旋即又潜入深池,激起涟涟水波荡漾到花洗尘脚跟的池边。
紧接一幕让他永生难忘。
水面渐渐浮出人影,只见窈窕的身姿,一头霜白的长发,卷翘的发尾滴着水珠,沿着曲线滑落。
她身着一袭薄纱,发丝和薄纱皆因沾水紧贴在皮肤上,尽管水汽氤氲、泉雾萦绕遮挡着,但腰臀下的幽白鳞光却清晰可见。
花洗尘怔神惊呆了……
身影察觉,倏然转身,“谁?!”
甩手挥出灵力,灵力汇聚成刃将水面划出一道巨大的水痕,袭向岩壁。
花洗尘虽讶然,但他一向坦荡,他踏出岩壁显出身形。
孤醒见是他,飒然收掌将灵力湮灭在半道。
孤醒璀璨潋滟的绯瞳盯着,立身端正但目光不知所措的花洗尘。
二人相对无言…下一秒孤醒却径直朝着花洗尘行来。
不似常人若在水中行走双腿会被水压阻挡,慢吞踉跄。孤醒只摆动腰臀,将水压推向四周,平稳直行,涟漪只轻荡。
“你也这般惊讶么?原以为你早已发现我的不同。”
“威慑四方、高圣尊贵的神宫。宫主本该是最高洁神圣的‘神明’,而现任宫主却是欲妖。呵~”孤醒自哧。
她悬浮越出水面,婉尾以优美的弧度弯曲在空中,在月下闪着熠熠光辉。
漂近与花洗尘持平而立。
骤然缩进的距离让守礼谦恭惯了的花洗尘显出腼腆赫然,更有一瞬的惶恐。
他微微别开头,移开视线,身上的肌肉绷得紧酸
孤醒身上本就轻薄的纱衣被水洇得透明,紧贴在那曼妙起伏身躯,聊胜于无,衣襟处还敞得大开,溢出大半个绵软。
花洗尘更不知眼神往何处摆。
高洁的‘女神’此刻湿衣白腴的近在眼前。花洗尘即便再静心修佛,出尘入仙,但也是男人。
而他心里对高洁的宫主更有着思及都是亵渎的妄念……
璀璨空灵的瞳孔闪烁着,孤醒忽然开口,“你身上好香呀。”漂近,靠近他的颈间嗅闻着,神情愉悦着。
花洗尘寒潭般沉寂无澜的眼眸震颤波动。
花洗尘心中和腹下某处像似火烫般,他年少炙热自然晓得自己身体的变化所为何。
他口中速念清心咒,佛静法。驱逐心中澎湃烧的绮念……
像似落荒而逃般,花洗尘弓着腰,将头都埋入了胸口般。没有一丝褶皱衣袖甩得大摆,请罪“洗尘唐突宫主,还望宫主见谅!”
孤醒不知所谓,退回到水中。她呵笑一声,向后仰去,浸入水面,钻进了深池。
池面渐渐回复平静,而花洗尘的心依旧狂乱着。
花洗尘即便察觉到孤醒的不对劲也被那震天的心跳声,和自己难以启齿的身体变化淹了个干净。
他浑身虚脱般,差点无力瘫跪下来。他抚住胸口,艰难挪动身子准备转身离去。
倏然之间,一股凉意浸透他的白长靴由下而上袭来。
蛇尾圈缠着花洗尘的脚腕,花洗尘错愕望向水面。
只见清晰可见的波澜澜的水下,立着白莹的翳影,霜发在水中飘散开,萦绕着那弧美的妖娆。
那抹绯眸不动声色藏在水中顾盼着花洗尘,仿若诱惑渔民沉入海底中吸魂索命的妖艳海妖。
长尾转动,一瞬间就将花洗尘拽入水中。花洗尘在入水前想到“宫主确实与平日不一般。”
水的窒息感瞬间吞没花洗尘,他在水中扑腾着,艰难睁开眼眸。只见霜发萦绕中的小脸朝他嫣然一笑,一瞬连天仙玉资会黯然失色…
随即拉着
他一起涌出水面。
花洗尘低头与孤醒对视。一向空灵的瞳孔此刻熠光滟滟,眼神不加任何修饰直白得将花洗尘周围的空气抽空般,窒息静止。
水中的粼粼蛇尾在凫水,姿态闲雅。
花洗尘耳边只能听见水波荡漾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与嘈杂的心跳声。
水纹的波光照应在莹白的小脸,孤醒朝花洗尘贴近,贴脸磨蹭着他胸前的衣襟,汲取他身上勾人贪馋的气息。
“你受伤了。”声音犹如从远处传来却如在脑中响起,悠远空灵。
花洗尘听着有一瞬,仿若被吸入漩涡深渊般的怔神。
孤醒贪婪闻着花洗尘身上的气息,尾下尖端的鳞尾延伸拉伸,尾尖圈缠着花洗尘的大腿,顺着腿根螺旋向上攀爬。
蛇尾爬过性格的腹肌沟壑之处,摸索钻入亵裤,堪堪停在小腹处,鳞尾滑动磨蹭着。
那鳞片细腻如细沙,触感比皮肤还要滑嫩。花洗尘年少火热,被她蹭得闷哼一声,气息大喘,身下更是硬胀得发疼…
孤醒挤进花洗尘的怀中,靠在他肩头,拦住他的腰际。
饱满绵软的胸脯抵在花洗尘被蹭得凌乱大开的衣襟处,相贴在露出的坚硬的胸膛。
腰腹贴近,在那婉尾摇摆中无意摩擦着花洗尘的欲根。
花洗尘从未受过如此刺激,他紧扣住岩壁边缘,冷白的白肤透起簿红,眼角洇红,紧咬薄唇低喘。
那细细麻麻的又爽又微痛的快感冲撞着他即将崩溃的理智……